俗话说:计划不如变化快!人生中很多事情的发生就是这么突如其来,难以预测。
就在苏若蓁正计划出门是,付炀闯了进来。这位大小姐进门不听王妈劝阻直接冲进来,扬声大叫苏若蓁的名字。见她怒气冲冲地冲进来,苏若蓁不知发生什么事,然,她清楚肯定是丈夫惹火了她。
“苏若蓁你给我出来。”
她匆匆地跑下楼,目光很快就与满脸愤怒的付炀聚焦了。
“付小姐!”她边下楼边说,“你找宇明?不巧,他刚刚离开。”
“不!我是来找你。”
“找我?”苏若蓁惊讶了,不解地望着对方。
“对!我们今天好好谈谈。”付炀不客气地坐下,单刀直入,“我希望你离开宇明。”
“为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正因为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怕伤害到你,怕你精神上受不了,现在你是个健康的人……”她还未说完,就被付炀打断了。
“怎么他全都告诉你了?他想甩掉我别做梦了。迄今为止还没有我付炀得不到的东西,我为了他牺牲了那么多。现在好了,见我流产永远不能生孩子,就想抛弃我?”
“流产?”
“是的,这个他没有告诉你吗?我怀了他的孩子。现在医生告诉我,因为流产我永远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苏若蓁惊得连手中的画板都掉落在地。
“我太了解路宇明了,他是永远不会和你离婚的,只有你提出来才行,否则他就会不理我。我知道我已经无药可救,不能自拔。他若抛弃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付炀的口气开始软下来,说到这禁不住泪如雨下,“他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苏若蓁被感动,她能理解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又得不到的心境。自己将不久于人世,那宇明怎么办?付炀那么爱他,为何不成全他们?那么他今后的生活有人照顾,她也可以安心了。
见她陷入沉思,付炀知道是自己的话起的作用,对方在考虑她的话。于是便站起身,
“我给你时间考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等你的回音。”
付炀来了又走了,王妈这时走到呆若木鸡的苏若蓁身边,
“那个蛮不讲理的付小姐走了?真是不讲理!抢人家的丈夫还有脸上门叫别人让给她?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她气愤地在苏若蓁的耳边唠叨着。她没有说什么,心里象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就默默地上了楼。
她一天的计划已被打乱,再没有心情出去绘画了。傻傻地坐在那想着付炀的那番话,想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她不让王妈再打扰她,她要认真地仔细地考虑考虑。
付炀离开路家后,就直驰公司。
待苏若蓁上楼后,家里倾时又安静下来。王妈不禁想起路宇明临出门时关照她的一番话,不行,她得将付炀过来的消息告诉他。
“先生,刚才付小姐过来找太太……”
“她来找蓁儿干什么?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那个付小姐要太太离开你。”
“什么?”路宇明一听惊得从椅子上站立起来,他拿着手机在办公室转了又转说道,“下次她若再过来别让她进去。”
“我知道了。”
路宇明再也坐不住了,他没料到付炀会亲自上门要求苏若蓁跟他离婚,这个女人真是疯得厉害。他赶忙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你在哪里?”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少罗嗦,你现在哪里?”
“我知道你想我了,所以不用你提醒就来看你,马上到公司了。”她嬉笑地说着,电话那端传来了一阵浪笑声。
就在路宇明来回不定地踱步时,付炀赶到了,他一把将她拉进来,顺手关上门。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这么做,更因为我爱你。”
“无耻!”路宇明激动起来。
“跟你比不值一提,因为你比我更无耻!”她并不惧怕他的目光,同样恨恨地迎上去。
“我告诉你,即使她满足你的要求,我也不会答应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路宇明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打开门就跑了出去,她要找父亲去诉苦,
且说这两天付光耀一直在等待着,他下决定一定要把事情搞得水落石出,此一刻,他望着桌上的电话,期待着铃声的再次响起,就在这时,付炀闯了进来。
“爸,路宇明欺人太甚,你帮我管管他。”
“谁敢欺负你这个大小姐,你不欺负人家就烧高香了。”他根本不信女儿的话,“你这身体还没恢复怎么又出来了?快点回去,要不以后落下病根,就永远也看不好了。”
“怎么连你也不帮我,连你也欺负我?”付炀听后气得一撅屁股跑了。
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真的,从她身上找不到宛如一丁点的影子。
正思想着,有人敲门,推门进来的就是被他派出去调查的人,来人告诉他,医院的历史档案里确实有记录,付炀就是患有血液病,因此才没有及时出院。同时还得到一个线索,当年的苏若蓁和付炀竟然是邻床,两人的床号也紧贴在一起。除此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线索了。
若说医生诊断没有错的话,那么女儿肯定搞错了。那到底怎么会搞错?难道一出院付炀和苏若蓁就被调包了?现在宛如走了,他突然想起宛如临死前,要求他把女儿抱给她看看,只说了断断续续几个字,
“她……她……她……不……”就永远关上了眼帘。难道宛如要告诉他,那个婴儿不是他们的女儿?苏若蓁的父母又不在这个城市,当年的事情他一无所知,那么只有找她的父母求证了。
对方告辞后,付光耀直起身子,将目光移到透明玻璃墙外,外面的世界朦胧暧昧着,分辨率很模糊。正如他此一刻的心情一样滋味难辨,不管内心怎么凌乱,他必须得搞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