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瑞雪大笑，“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虽然你的妻子漂亮，可是我铁鹰国也不缺美女，只要王叔喜欢我可以替他收罗天下美女。”心里却暗骂李威的卑鄙无耻，把初婷姐姐当什么，这样的话他居然也能讲出口。
“不许笑，我讨厌看到你这样的笑……”李威大吼，然后痛苦地道：“为什么你们如此相似，连笑时候的神态都一模一样，我那么爱她、疼她，可她呢？宁愿死也不和我在一起，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她爱上了别人。”
“不，不可能——”“她是爱我的，可是却不愿意嫁给我，是我骗了她，我不该和罗缚……”“她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才赌气不嫁我……”
“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讨厌，有了一个女人还不够，爱了第二个还爱第三个，没完没了，我看那周芷婷离开你是对的……”
“住口！你懂什么？不，不对……她一定是绝望了，我要娶她的姐姐，可是她却依然爱我，所以她宁愿死，也不愿意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哼——”瑞雪不屑一顿，李威一声高过一声，他又失态了，她不想陪他说下去，几年前，他就是用这样疯癫之状令她走入迷情之中，她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呢。
“芷婷，你别走，不要走——”李威一个箭步紧紧地拽住瑞雪。
“你弄疼我了。”瑞雪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芷婷，你别走——”
“将军，我是拓跋瑞雪，铁鹰国圣女公主……”瑞雪一字一顿地说。
李威失望了，为什么她要长得如此像他的芷婷，比初婷更像芷婷。只是她的个头好像比芷婷略高一点儿，身上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成熟魅力，她始终那样平静，平静得如同西湖的水，又似一面明镜始终荡不起一点涟漪。而芷婷却不会，总会给他太多的惊喜，她活泼、开朗、热情，轻而易举就能点燃他的心。“你真的不是她，只不过你们长得太相似。”
“瑞雪——”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红马驹背上坐着一个英威的青年男子，他笑意盈盈地凝望着。
“莫度王叔——”瑞雪飞快地奔向他。
“芷婷！”李威一个箭步拦住瑞雪的去路，“你是芷婷，你是——”
“李威，够了！”莫度飞下马背，一脚狠踢过去，“她是我铁鹰国的公主，休得无理！”
李威来不及抚摸自己疼痛的大腿，依旧紧紧地拉住瑞雪，“莫度，你太过份了，当年你侮辱初婷也就够了，现在你连芷婷也不放过。”
“你真的侮辱初婷？”瑞雪很想装着若无其事，原来她并不能，至少在初婷的事儿，初婷太柔弱，不能保护自己。
“没有的事，不要听他胡说。”莫度道。
“为什么不敢承认，当年我和初婷新婚不久就去镇守边关。有一次，她说要去铁鹰国边界的小镇玩，结果就被你掳走了……”“等我三个月后从你的王府救出初婷，她已经神志不清。回到雁门关将军府，我才发现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郎中告诉我说，初婷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瑞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以这样，莫度居然软禁了初婷姐姐，还令她受到了非人的凌辱与伤害，怪不得她后来会疯、会癫……心里一阵胜过一阵地疼痛。“莫度，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弱质女子。你爱她又如何，难道你的爱就是伤害吗？”
“瑞雪……”
“别碰我！”瑞雪推开莫度的大手。
“是，我是不该那样对她。可是你呢，难道就没有做错过事吗？”
李威沉思了，“我错过，我不该伤害自己平生最爱的女人，居然还当着她的面要娶她的姐姐，害得她丢了性命……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