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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他醒了

常五一走,许芳苓转身问季书寒,“你现在满意了?”

季书寒却说,“我这是在帮你,你不是一直都嫌弃他,嫌他缠着你吗?现在好了,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来了。”

季书寒说完转身走回桌边,取了那个被他用一方丝绢盖住的小碗。丝帕一摘,他将小碗托在手心里收好,又将那丝帕递给许芳苓。

“别忘了,用这个将身子擦一擦。”

常府,张朝急的不停在厅里走来走去。

听常府的小丫头说,常五不知去了哪,回来后就一脸失魂落魄,往椅子上一坐便一言不发。

在常五面前一连晃了几遍,张朝又对他说,“五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常五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同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不,五哥,你说一个字吧,哪怕就一个字就成!”

和风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一双脚抬起来,搭在常五家的桌沿上。身旁站着的小丫头正端着一个盘子,专门接他吐出来的瓜子壳。

眼看无论张朝怎么说,这常五就是不肯开口,更不说出去一趟发生了什么。

张朝几步走到和风跟前。

“别吃了别吃了,和风,你不是医仙吗?他的情况你不是看不见,倒是管管啊!”

和风依旧半躺在椅子上,瞥了一眼常五,手往那个小丫头面前一伸,“茶。”立即有一盏茶递到了他手里。

开盖掠了水雾,和风眉头一皱,只觉得这茶味道有些怪,不由停下手看了看盏里的茶汤。

他只当自己没见过世面,许是他没尝过常将军家里的好茶。反正这茶里也没毒,他尝尝又如何。端起茶盏,才刚尝了一口便喷了出来。

他在九王府喝的都是千金一两的好茶好水,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入口。

和风指着手里的茶问那小丫头,“这,这是给人喝的茶吗?这茶搁了几年了,都长毛了吧!”

那小丫头闻言也是委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常五,这才小声跟和风说,“常将军说,他不爱喝茶,还不如将银子省下来。”

和风轻嗤一声,“将银子省下来,那我问你,省下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和风说着敲了敲桌子,“你说说,你们常将军这府上,这桌椅,归置,里里外外,哪一样用的有个将军的样子?”

经和风这么一说,张朝四下一环顾,似乎,常五这府里,的确是连他都比不上。可论官阶品级,他们明明是一样的。

“唉,我说医仙,咱们这说五哥的病呢,你别老说这些有的没的。”

张朝心直,他一时没明白和风话里的意思。

“张将军,你是不是还不明白。不是常将军为人节俭,是他根本就没有钱,他的钱都花在了不该花的人身上。云丝锦一匹多少钱你没数么?”和风一下将腿从桌子上拿下来,站起身来,“你若不信,让这丫头带着去账房问问,问问这常将军家里除去日常花销,还剩多少!”

和风说完,便见那端着盘子的小丫头将头一低。

张朝回过神来,将和风往旁边一拉,又低声说,“你是说,五哥变成这样,是因为去见了许芳苓?”

和风冷哼一声,瞧了一眼穿得板板整整的常五,这不是显而易见么。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人,除了许芳苓,还有谁能将他变成这样。

“那,那你是医仙,也得赶紧给他治啊!”

和风翻了个白眼,“张将军,我是医仙,不是仙。不是什么病都能治,我早说过了,他这是心病,什么药也没用。什么时候他将那个许芳苓从心里抠出来了,他就好了,到时候啊,伶牙俐齿,说不定比茶楼里说书的还利落。”

张朝指指常五,“你好歹想想办法,他是个将军,这若是上了战场,一言不发,连令也不下可怎么办!”

和风回头看了看常五,摇摇头,“这一根筋啊,为了许芳苓恨不得一掌拍死我,顽固得很,我确实也没辙。”

和风说完便要走,临出门前,他又说,“张将军,这几日,护城河岸不是有什么花灯么,带他去热闹的地方看看,兴许有点用。”

似乎知叶棠回来了,她来没多久,信灵便从小窗钻了进来。几天没喂,她总感觉那小东西瘦了一些,谷粒一把一把地洒。此刻,萧池躺在床上,那鸟儿吃饱了,就站在他左袖上。一会儿看看躺着的萧池,一会儿看看不停忙碌的她。

和风的药一天会送来两次,早晚各一次。因为知道她是怎样给他喂药的,每每将药碗往她面前一放,和风总免不了要看着她笑两声才肯出去。

尤其今天,叶棠觉得和风这药似乎越熬越多了,满满一大碗。

和风将药端在她身侧的小案上,叶棠终于忍不住了,问他,“和风,你这药,怎么越来越多了,这碗也越来越大。”

和风摸了摸鼻尖,站在原地,指了指躺在床上的萧池,“这都两天了,爷还没醒,我又多添了些药材,呵呵,多添了些药材。”

叶棠一直歪着头盯着他看,一脸的将信将疑。

和风忙说,“你,你快喂爷吃药吧,我该走了。”

“等等!”

“小姑奶奶,你还有什么事?”

叶棠从榻边起身,低声问和风,“就像你说的,都两天过去了,他怎么还不醒?还有,究竟是谁将他伤成这样的?”

和风悄悄瞄了一眼床上,心中也盘算起来,他每日都来给这九王爷问脉,按理说,应该醒了才对。

“伤他的人下手狠,我也不知道是谁。而且,看这样子,他当时应该是连躲都没躲。”

连躲都没躲,在叶棠看来,就是一心求死。她忽然很想知道,究竟是谁于他这么重要,能让他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留恋。

和风又说,“他的事情,谁也不甚了解,你若还想知道什么,等爷醒了自己去问他吧。”

晚些时候,叶棠让人送了热水来。

她手里拿着一条布巾,在他身边接连走了几遍,手里的布巾被她甩成了麻花。

他爱干净,她就想着让人送了热水来给他擦身子,可又怕他突然醒过来。

床上人躺的安静,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于他身前站定,而后看着他,一弯腰,在他耳边轻声唤。

“九王爷?”

见床上人没有反应,她又清了清嗓子,“萧池?”

她胆子大了起来,干脆贴在他耳边唤,“惊澜?”

那是她的声音啊,雁过水面,水面不惊雁不湿,惟他心里涟漪一片。

叶棠仔细看着他,见他的确是依旧昏睡,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彻底放了心。

将手里布巾往旁边一放,她往他身侧一坐。偌大的地窖里没有了别人,只余下他和她,且他还昏睡着。

她放心大胆地开始解他的衣裳。

与他相比,她似乎总是手笨,他的扣子其实不复杂,可她每次都很难解开。这次反正他睡着,她干脆往他身上一趴,咬了他扣子上的丝线,一下便咬开了。

将他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了,他虽没醒,她还是坐在他旁边有些脸红,有些不敢看他。

自己咳了两声,脸上绯红褪了一些,她一转头,目光略过他的身躯。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修长,她知道,若是伸手一触,如温玉一般。

反正他也睡着,不如------

鬼使神差,她居然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柔胰若无骨,轻轻抚过他。似乎,他总是将她的便宜占尽,她总算可以趁他不知道扳回一城了。

从心动到心颤,虽悄无声息,却的的确确早就在冬日草长莺飞,一发不可收拾了。

叶棠手下一顿,忽然想起来,他前几日才给她递了休书,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白了他一眼,又冷哼一声。

倒是也没将他扔在地窖里不管。只不过就是手里布巾濡了水,擦在他身上多用了些力气。

一咬牙,干脆将他的衬裤也给褪了下来。

布巾又沾了水,她看着床上精健的男人。

“哼,想不到,九王爷你也有今天。”

想她伤了脚,缩在床上一连几日都下不了床,承蒙他悉心照料多日。如此一来,她也好互不亏欠。

她擦得仔细,他的手指她也没放过。将他身上都擦干净了,她顺势拿了他的手往自己手上比。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干净,生一层薄茧,似乎不只是因为提笔。

她还是有些不懂他,一个人画风文风既成,便很难再变。

偏偏他,肃杀,冷冽,浩荡,又缠绵,惊艳,悱恻,温柔又惊心。

一笔万里浓墨铺陈是他,纤毫毕现色彩斑斓也是他。

“萧池,惊澜。”

沉稳或浩荡,她究竟更喜欢哪一个。

他掌心依旧温热,手掌大出她的许多,似乎只要他轻轻一动,便能将那滑腻的小手包进手心里。

她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动了。手指缓缓扣进她的指缝里,而后缓缓收紧。

叶棠吓了一跳,他,他该不是要醒了吧。那她给他擦身子的时候------

慌忙看了看他,好好闭着眼睛躺着呢。

松了一口气,她又想将手抽出来。

他握得紧,她掰了好一会儿,也没掰开。似乎梦里,他便不知力道大小了,她越挣,他的手就越用力,直到她的手指都泛了白。

她没忍住,说了一句,“哎呀,疼----”

他手上力明显小了许多,她好不容易抽出了手,轻轻揉了揉。

夜深人静,她将他的衣裳一除,信灵便从小窗里挤出去,飞走了。

将被子给他一盖,忙了半宿,她有些累,便在他小榻边上一趴。

趴了片刻,便又一拍床沿坐起来了。明明是她辛苦照顾他,凭什么还要她趴在床边上睡。

使劲将他连人带被子往里一推,也不知是她力气太小,还是他太沉。总之,床上人纹丝不动。

“哼!”

她似乎笃定了无论怎样折腾他都不会醒,于是干脆掀开了他的被子。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垫子么,刚刚擦干净了,而且还是个肉的,趴在上面温暖又舒适。反正他也不知道,不如------

那姑娘睡得沉了,呼吸均匀,温软馨香,一下一下打在他脖颈处。又是喂药又是给他擦身子的,刚刚还使了那么大的劲儿推他,估计是累了。

他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笑了笑。

头一低,他轻而易举便吻到了她。欲伸手抱她,瞧见那姑娘埋在他肩头居然流出了几滴口水。

他也不嫌她,笑着伸手往她唇角一擦,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挪了挪。

叶棠这一觉睡得沉,似乎,许多天没睡这么沉了。

这一夜,她窝在他怀里,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直到撑着他的胸膛起来,发觉他还是昨夜的样子。

伸了个懒腰,将他的衣裳穿好,不多时,和风就送了药进来。

放下药,和风看了看叶棠,又指指床上的九王爷,说,“你喂吧,我先出去了。”

和风走后,叶棠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一口。

他咽下最后一滴,她正欲起身,忽然觉得脑后覆了一只手。与此同时,他那唇舌也动了起来。

她一愣的功夫,那人愈发得寸进尺了,反客为主,一路攻城略地。

“萧,萧-----”

他终于放了她,看她脸颊被憋得通红。

“你,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他也诚实,“嗯。”

她眼睛一瞪,又忙追问,“什么时候!”

他想了想,笑说,“昨夜,你咬开我扣子的时候。”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只怕是还要早一些吧。

“你!”

她似在怪他怎么不早说。气呼呼起身要走。

他伸手一揽,她便坐回了床上。

她有些不听话,不停推着他,“你放开我!”

他不过轻轻一推,她身子后倾,抵在了床畔的墙上。另一边,他及时伸手,垫在她脑后,她正好磕在他掌上。

身子一动,她被堵在墙壁和他之间。

她终于不在挣扎了,就贴着墙边坐着。

她没说话,他也没说话。

叶棠轻轻低着头,眸子明灭几次。萧池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是盯着她看。

良久,她才抬眸问他,“和风说,你伤的很重,并且连躲也未躲。”

他听了,收了垫在她脑后的手,一时未答。

只看了看她樱红色的唇,问她,“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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