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此话,顿时也不禁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欧阳文在丹塔之中的地位,也是十分的崇高,他让欧阳玉前来转达,这几乎是能够相当于是丹塔说话了。
这个人,由丹塔保下了,他们谁也不能动赵霸天。不然的话,就是与丹塔作对。而与丹塔作对,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纵然是战斗力强大如赵家,都不敢与丹塔有什么正面冲突,明面上都依旧是毕恭毕敬的。
赵清凌的眉头也是为之紧皱,原本他觉得今日若是杀了赵霸天的话,那么家主没有子嗣,到时候就算他们不再去争了,那家主之位,也是他儿子的了。但如此,赵霸天却得到了丹塔的重视,这一点却令他的算盘落空了。
徐峰的拳头也是紧握了起来,他先前的盛气凌人在此时此刻,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在面对三方的庞然大物,他这二流家族,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想到自己儿子的仇,却因此无法再报复,心里面很不是一个滋味儿。但他又能够如何呢?在这方面,他是没有说话资格的。
赵琨的脸色此刻却是好看了许多,因为他心中清楚,既然欧阳文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就算赵清凌与徐峰之间有了什么约定,都是无法害到赵霸天分毫的。
他们想要杀掉赵霸天的确不假,但他们却是不能没有忌惮啊。杀掉一个赵霸天是很容易的,但这么做所造成的后果,却不见得是他们所能够承受地住的!
赵霸天的心中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也非常诧异,这欧阳文为何会如此的看重自己。
“看来这家伙在昨日的一战之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心中有了揣测了,这是在故意与我示好了。”赵霸天的心中想着,也不禁是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如此一来,不论怎么说,他都是欠了欧阳文一个人情了。再加之之前的邀请帖,令他以后,还是得多多顾虑一下欧阳文才行啊。
“我的话已经带到了,诸位长辈,欧阳告辞。”
欧阳玉说罢,都还不待他人回答,则是直接向外面走去。
赵清凌等人也是面面相觑,这欧阳玉的傲气,也着实有些太深了一些吧。这一点,令他们的心中也的确是有些不爽、不痛快的。
但欧阳玉的身份,恐怕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尊崇,更是他们所招惹不起的存在。
他们也只能说一声‘慢走’后,慕容欧阳玉远去。
此刻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霸天的身上,因为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被欧阳文所看重。如此一来,想要动他,则也的确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了。
赵霸如今就如同是心头刺,令人不爽,却又因为一些缘故,不能将其拔出。
最为郁闷的就是赵清凌了,这样的结果,他如何都是没有想到的。但他现在也的确是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而默不作声。
赵清凌的野心也是非常的大,他每每做出一个决定,那自然都是要深思熟虑的。他想要得到赵家,并且将赵家带到更高层次的顶峰。故此,他也必须要小心行事才行。
更何况赵家现在还有一部分的人是中立状态,这些人是能够争取的,他可不会因为鲁莽而失去这部分人的支持。
赵清凌也只能是深呼吸一口气,心中叹息。此事,恐怕就是如此不了了之了。就算是再追责下去,那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再说这一次是徐家上门来要赵霸天的命,这本来就是很折面子的事情,再加之如今欧阳文也要保赵霸天,如果他再继续坚持下去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反而会令赵家的人不服自己。
赵凡等人也是颇为无奈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而赵琨则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对赵霸天也是刮目相看了。想不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他就已经发生了如此之大的蜕变,并且还得到了欧阳文的支持,到时候将欧阳玉娶过门的话,那么赵霸天的地位也会因为有欧阳家这一后盾,变得坚不可摧。
但很快,赵琨的眉头也是再度沉下,赵霸天不如欧阳玉强势,到时这联姻是赵家之福还是祸,都是难说之事了。
徐峰紧握着拳头,此事他不想就此罢休,但他却又拗不过这些庞然大物。若是不就此结束的话,那么他徐家恐怕就要与两个庞然大物为敌了。
就此结束的话,徐峰又心有不甘。一时间,他是真的郁闷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一个少年人走了过来,笑道:“近来听说赵大少爷实力强横,而今更是得到了欧阳先生的看重,自是少年英杰啊。”
众人闻言,也是相继看去,发现说话的乃是徐峰的长子、徐豪的兄长,徐飞龙。
徐飞龙,在徐家之中的天赋也是平平,不过是练肉后期罢了。这也为何徐豪会被看重,而他徐飞龙不被宠爱的缘故了。
徐家的人听了此话,顿时便就怒目而对,自家的这个大少爷,还真是不明事理啊!
赵霸天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此事,自然就此算了,但我这个做兄长的,可是心有不甘。在此向赵大少爷发出挑战,我们战一场如何?我输了的话,也算是对我弟弟有个交代,是我无能。”徐飞龙笑吟吟的说道。
听到此话,赵霸天的嘴角下也是露出了一丝邪异的笑容来。他自然是知道,徐飞龙自然不可能是轻易罢休的。他如此做,不过只是以退为进来让自己接受他的挑战罢了。
这徐飞龙,乃是练肉后期,与他一战,可以说是以大欺小了。但是,却因为他的话语,就显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好啊,我接受。”赵霸天笑吟吟的说道。
赵清凌的嘴巴刚刚张开,便就听到了赵霸天答应,他心中也是暗喜,看来这小子是自大起来了。
既然他自寻死路,自己又何不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