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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她真正的身份(7)

唐馨其实一直没睡,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哪怕又困又累,只要闭上眼,闪现在她脑海的尽是婚礼场上的录像,休息室听到的,还有季老爷带着怜悯和讽刺以及藐视的话语,一遍遍的重复着,回荡着……

痛苦煎熬中,隐约感觉有人进来了,不是容笙,对方脚步有些重,但放得很轻,生怕吵到她一样,蹑手蹑脚的来到床前。

对方没出声,有明显的烟味传来,带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猜出来人是谁,唐馨放在薄被下面的手,猛地握紧,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叹息,那么重,那么的放松,好像他一颗一直悬着的心到了这会才松下来一样。

唐馨的心在收紧,有百般滋味在蔓延。

嗡嗡——

手机震动声一响,立马被关机,随即若有若无的声音应该是指尖接触手机屏幕发出的,床的右侧也微微一沉,是他坐下了。

很近的距离,手背是他粗粝的指腹擦过,麻麻的,像暖流。

唐馨暗暗吸了口气,强忍着泪水落下的冲动,没睁眼,继续装着熟睡的样子,任凭床前的男人拉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抚摸她的手指。

有人说,左手无名指距离心脏最近,这会他的十指都集中在这里,是一枚微凉的指环套了进来。

唐馨的心,瞬间五味杂品的不能自己:那应该是一枚戒指。

套在距离她心脏最近的无名指上。

眼框里的泪再止不住,缓缓落下,为了不让季南风发现,她故意装成烦躁的样子,甩了下左手,戒指滚落,不知去了何方。

她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深情的眼眸。

又有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般,谁都没有开口,唯有窗外的车,嗖嗖的来,嗖嗖去的,不知驶向何方。

半晌,季南风开了口,“……我知道,你没睡!”

乍靠近时,他以为她在睡。

其实没有。

细听下来,她的呼吸明显不匀。

“……在为录像的事,生气?”季南风高大挺拔的身影半跪在床前,修长有力的手臂几乎跨越了整张床,才勉强够到远在床体边缘处的女人。

“那种时候,我站出来承认是最好的方式!”

他在解释,她没有言语。

“你应该不会相信,那是我录的吧!”寂静的套房里,他的声音在回荡。

她依旧没有只言片语。

只是,她相信的是,那不是他做的。

就因为这样,她的心才会一扎扎的疼。

身后方,又传来属于他的嗓音,好听又令她眷恋不已,“宝宝,我知道,在婚礼上发生那样的事,让你受委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跟我回家吧!”

闻言,她紧握的手,硬硬的指甲扎进掌心,生生的疼,却不及她心底之痛的一角,‘家’这个字,也让她置身于暖流之间。

唐馨咬唇,狠心道,“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不会,现在不会,明天不会,以后都不会,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你赶紧滚!!”

音刚落,肩膀一疼,下秒,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卷进怀,“不可能,唐馨,我不许,你也不能走,你要是敢走,信不信我……”

“你怎样?”只开了壁灯的套房里,她面无表情的抬头,“囚禁我?软禁我?”

季南风眉头紧紧拧起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唐馨继续保持着冷漠的样子,“不然呢?一个月的时间,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来和我撇清关系?对我强制?让我伤心难过?然后再让我发生什么意外?”

她摸着小腹在笑,“撇清关系的时候,这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抬头,她迎上他,依旧在笑。

凄美的笑容疼了谁的心,伤了谁的眼?

她清丽的女声在响,“一个月后,刚好三个月,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你要怎么利用她,又要再怎么利用我?”

听到这里,季南风明白了,之前在婚礼场地的休息室中,不止有他和季老爷,还有她。

是那种只能听声,不能看到真实发生了什么的位置。

季南风回想了一下,猜到她那个时候,应该躲在屏风后面,“唐馨,我……”

他刚开口,她就捂着耳朵,情绪看上去很是激动,“不要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要听,也不想知道,你走,容笙,容笙!”

唐馨在用一种难看的丑态愤怒抓狂,甚至不可理喻的吼着。

顾忌到她有孕,季南风不敢再惹她不快,只能起身,拉开门本想叫容笙过来,谁知道一开门就见容笙站在门口,冲唐馨所在的方向喊:“阿馨,我在,在这里呢!”

这一刻的容笙,是干练的,更是洒脱的。她推开季南风,直奔大床那,拉住唐馨,紧紧抱住,“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我一直会陪你的!”

“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更不要再见到他!”唐馨语速很快的说道。

“好好,你不要激动,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容笙转身收拾东西,意外和季南风的视线撞在一起,这一双好看的眼眸啊。

果然如唐馨所说的那样,漆黑,摄人,也危险。

教人猜不到他的真情或假意。

容笙道,“季先生,后面日子还很长,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季南风不说话,颀长的身影就倚在玄关处的橱柜旁,眼帘是半垂着,似看着哪里又似不看哪里的,余光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一个叫唐馨的女人。

这个女人真狠,从下床到行至沙发,再经过玄关,别说看他,哪怕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就这样面无表情的不发一言的走出套房。

一口气进了电梯后,唐馨眉宇间有忧郁,悲伤和伤心在展现。

叮——

电梯门合拢。

容笙拿外套罩在她身上。

很快,来到停车场,原本扎胎的私家车已经修好。

上车后,容笙握着方向盘,借着调头,余光撇了眼楼层高处某个露台那里的身影,腾出左手来,按开装在口袋里的手机。

“阿馨,你有事瞒我!”  在容笙眼里,她所认识的唐馨,不止是幼师专业的素养,更多是她向来温和的性子,不是真有事,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像刚才那样抓狂的举动。

之前和陆惊鸿聊天时,也有提到季北城婚礼上录像的事。

当着所有人的面,季南风承认那是他录的,以‘夫妻情趣’录的,这个借口,或许其他人会相信,但她相信唐馨是不信的。

“你们……还有其他原因?”

闻言,唐馨掩面,深吸了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是生气,是悲伤,只是我生气的是我自己的存在。悲伤的是他的两难。”

唐馨长长舒了口气,“和我在一起,他很难;因为我的存在,他是两难的,虽然我和季老爷真正的正面冲突并不多,但私底下,季老爷一定给了他什么压力。”

“他有压力?他两难?那你呢?”容笙握紧方向盘,忿忿道,“既然季老爷给你气受,你就该让他明白,让他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都不是真心,傻了吧唧的,你以为那是为了他好?没了他的保护,现在的你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你懂不懂!”

“我的深渊,总比他的深渊要强!”这话,唐馨回得不假思索,没有任何迟疑!

容笙丢了个大白眼过去,“傻,真傻,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都不知道留两分给我,你自己就那么确定,他不是真的在利用你?”

“除我这个人,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对他,她深信无比。

容笙用一种‘不能救’的眼神望着唐馨,腾出左手,把刚才的录音发给季南风,对唐馨撇嘴道,“姐带你去吃好吃的,走,不过得你买单!”

‘买单’这句,跟着录音,一起发给了季南风。

季南风收到录音,点开听完后,瞬觉容笙简直就是神助,好贴心的盟友,继而踹了陆惊鸿一脚,“五一你们医院放假吗?”

“不放啊!”陆惊鸿不知道是坑,“放什么放,越放假人越多,哪里来的假?”

“那好,既然如此,你就给你们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送点礼物表示表示!就胸针吧!”季南风果断的给陆惊鸿安排好,并指明必须到海棠珠宝购买!

陆惊鸿一听,又可以跟容笙扯上关系,还不用他掏钱,当即表示由他负责采购,以至于许久之后,容笙道内幕,陆大爷很拽的说:我太太是买胸针送的!

接到季南风的电话,白沫一刻都没有闲着。

除了查清录像是谁指使的之外,她还在寻找那位钟点工,哪怕那位钟点工自认为走得神秘,还是不会逃过警方的眼睛。

找到她时,已经晚上九点。

白沫当即联系了季南风。

听完季南风的安排,白沫对钟点工说,“念在你以前照顾丸子还算尽力的份上,季总给你一次自首的机会,你走吧,我现在不会强制你什么!”

这位钟点工,是近四十岁的大姐,一听白沫不会强抓她,第一反应就是跑。

跑出很久之后,见白沫果真没有追上来,立刻拦车,“回宁市,快点!”

出租车很快行驶起来。

躲在暗处的白沫也随之跟上。

随着季北城和周云舒的婚礼落幕,谭尉明明显发现母亲谭夫人不太对,以她的身份对外界,不管是遇到谁她都是礼貌含笑的。

一直都是这样,而婚礼后的敬酒,她的笑是牵强的。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婚礼当中就在僵笑。

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作为儿子的他还是敏感的发现了什么。

如果说最初谭尉明只是诧异,那么在谭夫人匆匆离席时,就是肯定,她肯定有事,难道与婚礼场上意外播放的,不到三秒的录像有关?

跟上谭夫人脚步时,谭尉明脑海里莫名的闪出录像中的那两个黑痣……

谭夫人走得很快,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才进了电梯,直奔顶楼的奢华套房——是季北城和周云舒洞房的专属套房。

整栋酒店最好最大,也是最浪漫唯美的一间房,融合了些情趣道具。

所以,一开门,谭夫人被眼前的摆设,羞得一楞,随即走了过去,“云舒……”刚开口,就看到一个只穿了鱼网洞睡衣的女人走出来。

正是周云舒。

她以为是季北城回来,就怎么性感怎么来,却没想到来人是谭夫人,有些尴尬,“姨,姨妈,怎么是你呀,已经很晚了,还没休息?”

谭夫人向来作息固定,晚上九点必定要上床休息,这会已经十点了,还没休息,然后脸上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周云舒问她怎么了。

谭夫人也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视线莫名的就落在周云舒的后颈那里,在白色肌肤里显得尤为突出的两颗黑痣,和录像中的那么神似……

刚好,周云舒又是侧对着谭夫人在擦护肤品,谭夫人意外发现,周云舒的侧脸轮廓和录像中的侧像也是那么相像,弧度差不多。

这个刹那,谭夫人显得更加心神不宁,“没怎么。”她说,“四季集团需要验收的项目,我已经帮你搞定了,以后,婚后生活要懂得谦让,明白吗?”

“知道啦!”周云舒一脸娇羞,“谢谢姨妈!”转过身,像女儿跟母亲撒娇一样,抱着谭夫人,“姨妈,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是您一个像妈妈一样疼爱我,云舒谢谢姨妈!”

“傻孩子!”谭夫人叮嘱周云舒早点休息,离开豪华套房,走向停车场的时候,拿手机打电话,“是我,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

谭尉明一直远远的跟着,隐约听到谭夫人要查之人的名字,好像带了一个‘馨’字,再联想到刚才在豪华套房门口听到的,难道……

望着谭夫人驾车离开的方向,谭尉明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远处,一辆不属于宁市车型的出租车匆匆驶来,从车里走下一个中年妇女,跟保安说找新娘,“真的,我真的是她老家的亲戚!”

“那也不行,没有请帖,就是亲妈来了也不行!”保安吼道。

“让她进来!”谭尉明眯了眯眼,走过去,打量着妇女,“你刚才说你是新娘的远房亲戚,什么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很远很远的姨妈,就是来给她送贺礼的!”这位妇女正是照顾丸子的钟点工。

以为谭尉明不会轻易放她上楼,没想到他只是摆了摆手,随即让她坐电梯上去,钟点工一路急切,哪里注意身后的谭尉明,那意味深长的视线?

马路对面,白沫一路跟踪而来,对钟点工在仓惶下所求救的对象,她很是诧异:一直以来,以为录像是季老爷安排的,却不想竟然是周云舒……

豪华套房门口。

钟点工敲开门,见到周云舒,进门就说,“周小姐,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在路上遇到白沫了!”噼里啪啦的把经过说了说。

听得周云舒一楞楞的,“你是说,白沫在路上遇到你,并没怎样,只说让你自首?”

钟点工点头。

周云舒快气死了,“然后你就跑我这里来了?”

钟点工说,“周小姐,你放心,我跟人家说我是你远房亲戚,是来给你送贺礼的,正好你婚礼,老家亲戚来送贺礼,很正常的事,不会起疑的!”

这时周云舒的手机响了,是季北城打来的,表示马上过来。

周云舒急了眼,“大姐,你是我姐行不行,白沫既然遇到你让你去自首,很显然她没有证据,你说你现在居然跑我这里了,赶紧走,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我回头再跟你联系!”

好一会,她才把钟点工哄好。

如果说谭夫人的到来,让她暖心;那么钟点工的到来,就让她一片凌乱——居然在她新婚,即将和季北城洞房的时候,找到这里!

噔噔瞪——

钟点工前脚刚走,后脚喝得醉醺醺的季北城就来了。

还是被人扶进来的。

“哎呀,你怎到喝这么多呀!”周云舒稳了稳神,打醒酒药水给他喝。

刚一靠近,就听季北城含糊不清的说,“婚礼了……终于举行婚礼了……是你一直期待的婚礼……怎么不穿秀禾服了?不是说,会穿着秀禾服等我吗?”

此时此刻,浮现在季北城的眼前是谁,他真实看到的又是谁,五官一直在闪,他弄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周云舒,还是唐馨。

只是扣着对方的肩膀,不停的追问,“为什么穿的不是秀禾服,你不是最喜欢它吗?为了带走它,不惜对我大大出手,你说,为什么不是秀禾服!”

“什么,北城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弄疼我了!”周云舒喊道,“季北城,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生气?你生气?我特么的还没生气呢,你就生气了!”季北城摇晃着,扯着眼前之人的衣服,“我看看,看看秀禾服是不是被你穿在里头了!”

因为季北城喝醉,说的模糊,周云舒直到这会才听清,是:秀禾服!

她在心里质疑,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穿秀禾服了?

嘶!

一道布料破碎的声音,周云舒本就布料不多的睡衣,在季北城手下粉粹。

踉跄间,周云舒刚站好,还没起身,季北城扬手一个巴掌打下来,“妈的,你个贱人,秀禾服呢?它去哪了?你说你穿给谁看了?是不是他!”

是他,一定是他!

这一刻,季北城脑海里闪过的是:他和唐馨离婚的时候,唐馨过来取秀禾服,他本打算趁机对她做些什么,反被唐馨用交待绑住,然后季南风也找上门,就在他们的婚房,那两人当着他的面……

想到那天他所受的屈辱,季北城又是一巴掌下去,似听不到周云舒的痛喊,骂道,“贱人,敢拿酒瓶打我,我让你打,让你打!”

他抓着周云舒的头发,不停的往沙发背上撞,也不知怎的,就看到周云舒后背的黑痣。

和唐馨一样一样的痣。

无论周云舒怎么求饶,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季北城更加确定手下的女人是唐馨,啪!啪!又是两个大巴掌,“求饶,我让你求我,你听到了没有,我要你跪下来求我原谅!!”

周云舒被打懵了,怎么都没想到喝醉的季北城,还有虐待的嗜好,只能跪下来求他,好赶紧结束这样的痛苦,结果季北城咬了咬牙:“想我原谅你?”

都和他的小叔在一起了,他怎么可能会原谅?

季北城反过周云舒的身体,狠狠的一顶,“想都别想,我告诉你,要我原谅你,根本就不可能!你现在给我说,谁厉害,是他厉害还是我!!”

周云舒哭喊着,“是你,是你!”

眼泪哗哗的,感觉眼前的季北城好陌生。

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痛。

即使是这样,她仍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在新婚之夜,这样对她。

天,亮得很慢。

慢如蜗牛。

她痛,全身都在痛。

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究竟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周云舒恍惚,已经有些记不起来,只记得季北城在睡过去时,在她的身体里吼:有孕了是不是,很好,我要把这个孽种干掉!

回想着他当时阴森的笑声,周云舒想到了一个人,也明白秀禾服,应该是唐馨喜欢的。

所以洞房之夜的晚上,季北城在虐待她的过程中,一直把她当成了唐馨?也正是这样,他才一次又一次的侵占着她的身体,企图弄掉唐馨肚子里的孩子?

这样的认知,让周云舒嚎啕大哭,可不管怎么哭,季北城没半点反应不说,还在那里呼呼大睡。

刚刚侵犯她的工具,已经软下来,不再威武。

周云舒弄不清,为什么一抬头就看到一把系了红线的剪刀,更弄不清她为什么会生出这种冲动的、疯狂的念头,只知道一剪子下去!!!

挤压了一夜的委屈,似找到了发泄口,眼泪一抹,然后用力!跟着睡梦中的季北城,‘嗷——!’的一声,惨叫着滚下床。

当啷!

周云舒手里带血的剪刀掉地。

看着大红色婚床上的血迹,她懵,才意识到刚才在冲动下,都做了什么。

“北城……”她缓缓的蹲下,“你没事吧!”

这一刻,季北城疼得直抽搐,在白色的地毯上来回滚,血水也染红地毯。

“周云舒——!”他咬牙切齿的低吼起来,“我、让、你、死!”挤出来的这句话,深深的刺激着周云舒的情绪。

她望着趴在地上的男人,脸上尽是汗意,双眼死死的瞪着她。

周云舒笑了,好好的一个婚礼,好好的一个洞房,竟然弄成这样。

她在哈哈大笑,似忘记自己身上的疼,她说,“好!”那断在一旁,还耷拉着的工具,在下一刻,被她狠狠的一撕!

瞬间,季北城直接晕了过去!

也在这时,套房门板,发出砰砰砰的敲门声,周云舒呼吸一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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