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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等闲花里送郎归9

贺炳华和贺浣之冰释前嫌,开心之余,还有一丝忧悒,贺浣之心领神会,叹息道:“爸,哥哥的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的。咱们……”

贺炳华喟然道:“这个逆子,不光搭上了自己,还害了贺家。”

贺浣之默然,却也无计可施。和贺炳华分别,贺浣之从陈家出来,徒步走回自己和许绘的小家,走到北平街上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热络的招呼声。

“浣之,怎么一个人?”

贺浣之回头,看见肖竹隐正站在街对面朝他挥手。

贺浣之点头,唤了声“肖哥哥”,又觉得现在这么亲昵的称呼不太妥当,便改口道:“肖会长,我现在正要回家。”

肖竹隐眉头皱了一下,当即穿过马路走过来,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车辆,险些被撞到,惹得贺浣之一声惊呼。

肖竹隐挠头道:“不好意思,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叫你看笑话了。话说好久没见到浣清了,怎么样,他还好吧?”

贺浣之脸上神色僵了僵,犹豫了一下,因晓得肖竹隐和贺浣清的关系较好,便决计将真相告知对方,低声道:“肖会长,你还不知道我哥哥已经出事了吗?”

肖竹隐惊讶道:“出事?浣清他怎么了?”

“张副官说哥哥涉嫌毁掉了五强作品,因此被荥军关押起来,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肖竹隐沉吟片刻,絮叨道:“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就贸然将人抓起来,这也太草率了!”

他说出了贺浣之心中所想,可贺家也因之被查封,到底还是叫贺浣之羞于启齿,她便讷讷附和了两句,没有多说。

肖竹隐愤愤发泄了半晌,见着贺浣之兴味缺缺,才收住话头,略微琢磨了一下,问道:“浣之,你一定是担心你哥哥吧?我是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禁止探视!要不这样,我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让你见上浣清一面。你见到了他,也好安心呀。”

贺浣之心知不太可能,遂客气地摇了摇头,道了句“不用麻烦了”。肖竹隐却不大乐意,总以为贺浣之是在见外,不依不饶地挡在贺浣之面前,劝说道:“压根儿不麻烦,浣之,你千万别这么想。这样,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去想办法。”

贺浣之拗不过他,只好坐上了他的车子,却不想,肖竹隐二话不说,便吩咐司机将车往贺家开。贺浣之唯恐肖竹隐得知贺家被查封的丢人事,只得匆匆道:“肖会长,方向开反了。”

肖竹隐丝毫没能领会到贺浣之的意思,一本正经地询问道:“贺家不就是在这个方向吗?”

贺浣之只好和羞道出了一半的实情。

“我已经嫁人了,自然就不住在贺家。”

肖竹隐愣了愣,半晌没能回过神来,司机被这两个人弄得摸不着头脑,将车停在路边,回过头道:“肖会长?”

司机半晌没有等到肖竹隐的回答,便又询问道:“咱们去哪里呢?”

肖竹隐失魂落魄地回应道:“去贺家。”

司机应了一声,便发动了车子,贺浣之急忙说出了去往许绘家的路线,肖竹隐这才回过神来,匆匆说道:“对、对,按着贺小姐说的地方走。”他讲完这番话,又去看贺浣之,顿悟一般,苦笑道:“我都不晓得你结婚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瞧瞧我这个人,都忘记恭喜你了。”

一路上,肖竹隐和贺浣之都没有再讲话,气氛略嫌尴尬。直到到了地方,贺浣之拉开车门,将要下车的时候,看了肖竹隐一眼,轻声道:“肖会长,我走了,今天真是多谢你。”

肖竹隐没有回话,贺浣之顿了顿,便默然下了车,肖竹隐才如梦初醒,在贺浣之身后询问道:“浣之,我能进去坐坐吗?”

贺浣之怔了一下,有些犯难,正要寻找一个理由委婉拒绝,肖竹隐分外落寞道:“抱歉,应该等你邀请的,如果不希望我打扰的话,就当我没有提好了。”

贺浣之只得笑道:“肖会长说得哪里话,我原本就是想请你进去坐坐的,只是怕耽误你的时间罢了。”

当下,肖竹隐便也下了车,随着贺浣之一路走入了崎岖的小巷,走了一段儿,肖竹隐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禁不住怀疑地看了贺浣之一眼,欲言又止。

贺浣之自然知道肖竹隐想要说什么,她只好硬着头皮不去看肖竹隐,轻声道:“再往前走一些就到了。”

肖竹隐顿住脚步,压低声音唤道:“浣之!”

贺浣之步伐一涩,勉强笑道:“肖会长,什么事?”

肖竹隐攥紧拳头,凝望着贺浣之,直到贺浣之嘴角的笑容渐渐消散,才道:“浣之,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贺浣之微微欠了欠身,肖竹隐道了声“告辞”,转身走远了。

贺浣之回到家中,许绘见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未免有些担忧,询问道:“浣之,陈大当家是肯将微缩颐和园木雕借给你使用的吧?”

贺浣之原本忧心忡忡的脸上,因此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挽住许绘的胳膊,亲昵道:“是,还有更好的事。”

许绘心中大石落地,抚摸着贺浣之的发丝,笑道:“那就好。还遇见了什么好事?”

“父亲接受了你,也原谅我了。”

许绘吃了一惊,欣喜之余,又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家中闹翻。浣之,不论如何,我都会好好待你的。”

贺浣之大为感动,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

“我将那倒流香放在微缩木雕的屋檐上,烟气便从屋檐上头倾泻下来,瀑布一般,继而漫布在整个宫殿的台阶之上,如梦似幻。许绘,我当时就想,九重凌霄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在贺浣之说话的时候,许绘便在一旁静静倾听,同时用宠溺的目光望着她。

贺浣之略有羞赧,握紧许绘的手,轻声道:“那种场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总觉得描绘不出其中的神奇之处。许绘,你一定要亲眼看看,我今晚再做几枚倒流香,等过几天成型了,我们一起去煜棠家中,我演示给你看。”

许绘欣然同意,笑道:“自从卧床,我也是许多日子没有出过门了,正想出去走动走动。”

贺浣之轻轻叹了口气,道:“是啊,都过了那么久了,你的腿现在还没有好利落,真叫人揪心。”

许绘知道她心中所想,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安慰道:“我本来身子骨就弱,恢复得慢也是情有可原。你看看,现在不是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可以行走了吗?”

贺浣之上前扶住他,眉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笑意,嗔怪道:“不要乱拍——大夫不是说了,你虽然可以行走,但不宜太过剧烈,短时间走两步还好。你快些坐下歇息。”

十日期满,因傅渭川突然发病,还在修养期,征收作品的事情仍然由傅嘉年主导。除了刺绣王家,其余四家都已经按期将作品交上,傅嘉年派人去刺绣王家催问,却发现刺绣王家大门紧闭,一家人已经不晓得去了哪里。

傅嘉年对刺绣家的不辞而别大动肝火,当即命令张东宁带人抓捕王喜弘一家。不过短短半日功夫,张东宁便回来复命,将王喜弘及其族人一并带了回来。

傅嘉年亲自审问,王喜弘后悔不迭,这才说出了自己家中的遭遇。

原来那日,王喜弘寻找替代双面绣屏风的作品未果,请了家族中的众人一并来出主意,他堂弟王喜延提出,可以用拼凑的法子,将小幅的刺绣拼接在一起,并确保能够天衣无缝,只是需要法兰西生产的一种细丝线,价格昂贵一些。王喜弘虽然晓得王喜延的品性,但时间紧迫,他无奈下,只有接受了王喜延的提议,给了王喜延一大笔钱,让他去购买法兰西细丝线。结果五日过去,细丝线没有见到踪影,王喜延却销声匿迹了。王喜弘走投无路,也只好放弃名额举家外逃。

傅嘉年让张东宁按规定惩罚王喜弘,却仍然面临着一大问题——申报给万国博览会的展品是五件,可现在就算把“倒流香”和微缩颐和园建筑群拆成两件展品看待,也勉勉强强只凑出了四件出来,他自己留洋归来,晓得那帮洋先生讲的就是个实事求是,如果在数量上都无法做到准确,实在无法交差,只能给他们增添不好的印象,更遑论寻求他们的支持了。

在傅嘉年为难之际,张东宁忽然传递来了肖竹隐求见的消息。

傅嘉年之前想见肖竹隐,奈何肖竹隐一心扑在烟火上,并没有攀附的意思,如今肖竹隐回来求见,傅嘉年略一思量,并没有计较肖竹隐之前的失礼,甚至将手头的工作略微放了放,坦然让张东宁将肖竹隐请进来。

却不想,肖竹隐一上来,没有讲什么客套话,开门见山道:“傅少帅,我想请你同意,让贺浣之见一见贺浣清。”

傅嘉年怔了一下,笑道:“这两人跟肖会长是什么关系,值得肖会长大老远跑一趟?”

他这句不咸不淡的话触碰到了肖竹隐的心事,肖竹隐耳根一红,眼底却一片黯然,情绪亦是有些激动,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用不着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只是看不惯不让亲人探监的决定罢了。”

傅嘉年并不生气,淡然道:“肖会长,何必动怒呢?你想让贺浣之去探视贺浣清,这事完全可以,不过相应的,肖会长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肖竹隐脸色一下子明亮起来,忙道:“傅少帅,你有什么条件,先提出来就是。”

“我是信任烟火肖家的能力,况且肖会长及早便将‘仙盒’交了上来,可见成竹在胸。只不过——我想看看实际燃放的效果,而你交上来的‘仙盒’总归只有三十枚,恰恰只够万国博览会的申报数量。你可否在几天呢,多做几枚出来,以供试放?”

肖竹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道:“自然是可以的。配方我早已铭记于心,复制几个出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傅嘉年爽快道:“好,你将‘仙盒’交上来,我这就安排贺浣之去见贺浣清。”

肖竹隐果然动作麻利,下午时分,便亲自将复制好的“仙盒”送了过来,继而催促傅嘉年兑现诺言。傅嘉年便派了张东宁去将贺浣之一家都接来督军府,和贺浣清见面。

张东宁之前曾和贺浣之打过照面,言辞中颇多不客气,便没有亲自去请,将事情推给了旁人。傅嘉年便叫他将当时评选五强的资料拿过来。由于十强作品里头,前五强荥州留备万国博览会,剩余五件作品则做了人情,拿去接济湖州的钱大帅。傅嘉年唯有从十一强往后的作品资料中选取合适的作品。

他翻阅了一遍张东宁拿来的册子,目光便停留在排名第十一的一盏灯的介绍上。从照片看来,这灯外观看似平庸笨重,无外乎是灯罩上的图案精美一些罢了,不晓得有什么可取之处,凭借什么优势排入第十一位的。傅嘉年奇怪下,瞥了眼简介,此灯有个特殊的名字,唤作“蟠螭灯”。

傅嘉年继续审阅了一番,才惊觉出此灯的神奇之处——将灯点燃后,轻盈的灯罩便能借助蜡烛产生的热气,以一个平稳的速度转动,上头的花纹便随着转动交迭变换,十分神奇。傅嘉年当即有些动心,再往后头翻了翻,总觉得旁的作品再没有比这件蟠螭灯更好的了,便让张东宁去请花灯世家的传人许绘带着蟠螭灯过来一趟。

张东宁答应下来,心里却暗暗犯难——因为十强作品筛选完毕后,他便以为这桩事情结束,并没有留存旁的参赛者的详细资料,如今要去找这位许绘,怕是大海捞针了。即便难办,他也不敢贸然将实情告知傅嘉年,便硬着头皮出去了。

在张东宁即将出门的同时,恰好去接贺浣之的车子缓缓驶入督军府,双方错肩的时候,张东宁冷不丁听见一个年老女子的声音响起。

“浣之,许绘待你可好?”

张东宁心弦一下子绷紧,当即示意司机调头,追上了刚刚的车子。等到贺家人下车,张东宁满面笑容地朝着贺夫人走了过去,问道:“贺夫人,你可认得许绘?”

贺夫人正要应腔,贺浣之心生警戒,不动声色间拉了拉母亲的袖子,转而疏离问道:“张副官,请问我们认不认得许绘有什么关系吗?”

张东宁知道贺浣之还在怨怼自己,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只好摇头道:“打听而已,认不认得,自然是没什么关系的。”

贺夫人却起了疑心,不顾贺浣之的劝阻,追问道:“张副官,你找他是不是因为他惹过什么事?”

张东宁心下一动,压低了声音道:“自然是惹了事的。”

贺夫人当即变了脸色,贺浣之则有些着急,道:“张副官,话可不能随便乱讲,一个老实人,能惹什么事?”

张东宁这才露出笑容道:“惹事不一定是惹了坏事,也有可能是惹了好事。我家少帅想请这位许绘先生过来谈谈花灯,苦于不晓得他的地址。贺小姐,你要是认识许先生,可以帮忙引荐一下。日后许先生飞黄腾达了,定然要好好感谢你的。”

在贺浣之将信将疑之际,贺夫人已经畅快道:“许绘还有这等本事,浣之,你快点把许绘的地址告诉张副官呀。”

贺家人自去见贺浣清,而张东宁则依照贺浣之的描述,如愿见到了许绘。许绘听张东宁表明来意,脸上微微现出痛苦。张东宁见他椅子边上放着拐杖,知道他腿脚不便,又见到他神色有异,试探道:“许先生,你还好吧?”

许绘摇头苦笑道:“不知怎的,这两天胸口闷得厉害,可能是天冷的缘故。”

张东宁想了想,指了指案几上的蟠螭灯,问道:“如果许先生不方便跟我回督军府,不妨让我将这件花灯带回去吧?”

许绘谦和笑道:“当然是可以的。”

张东宁取了蟠螭灯,回去交给傅嘉年,并将蟠螭灯点燃,现场演示了一下此灯的运作。傅嘉年甚为满意,听闻许绘腿脚不便,有些惋惜,叮嘱说是等万国博览会结束后,如果此灯为荥州赢得了荣誉,一定要加倍奖励许绘。

翌日,荥州张贴布告,宣布荥州参加万国博览会的五大作品依然定下,分别为花灯家的蟠螭灯、烟火家的“仙盒”、醴陵瓷家的釉下五彩瓷-扁豆双禽瓶、制香家的“倒流香”和木雕家联手制作的微缩颐和园建筑群。同时,为了庆祝这桩大事告一段落,将在当夜燃放一枚“仙盒”以示庆祝。

“仙盒”盛放在纹路精美的青铜盒子里,因为五道古火会的影响,“仙盒”还未问世,便在荥州享有极大的关注度,肖竹隐在制作阶段,曾经试验过几次,半成品“仙盒”产生的烟火便已经叫人目不暇接,荥州的孩童妇孺都期待能看一看真正的“仙盒”燃放的盛况。

因此告示一张贴出来,天色还未入暮,荥州街头便涌现了许多提前占据有利观赏位置的人,煞是热闹。

许绘的蟠螭灯入选五大作品,实在叫人意外,比起许绘,贺浣之则更要高兴上许多,她将“仙盒”燃放的消息告知了许绘,许绘见她欣喜的样子,便主动提出,要和她一起出门观看。贺浣之想了想,以为燃放地点离家并不远,不过是穿过两条街的功夫,便欣然筹备。

入夜,贺浣之和许绘一同走出家门,许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甚至折了一只半开的腊梅花别在贺浣之耳畔。幽幽的清香便缭绕在两人之间。

不多时,“仙盒”燃放,荥州一扫往日阴霾,绚丽的烟花点亮夜空。

人潮涌动,许绘需要经由贺浣之搀扶,引来一连串的目光,许绘不愿如此,便将胳膊抽出,转而握住贺浣之的手,温情道:“浣之,这样美丽的烟花,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贺浣之心情大好,连日来的心情也如同今夜荥州的夜空,被一重重烂漫的光芒重新点亮,她将另一只手的掌心盖在许绘手背上,轻声道:“你的手怎么这样冷,要不要回去算了?”

许绘摇头道:“我今天其实觉得身上好过了不少。老实说,昨日里胸口还难过得紧。”

贺浣之这才松了口气,抚了抚许绘的后背,感慨道:“那就好,我见你最近脸色不好,还担心你呢。”

许绘轻轻笑了一声,将贺浣之揽在怀里,贺浣之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却觉得许绘胸口剧烈耸动了一下,头顶传来一阵咳嗽声。

“莫不是得了风寒?”贺浣之说话的同时抬头,见到许绘面如金纸,正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贺浣之冥冥中觉得不妙,去看许绘的手,终于在烟火再次照亮夜空的时候,她在许绘的指缝中看见了一丝鲜红。不等她反应过来,许绘便缓缓朝后倒去。

贺浣之撕心裂肺的呼喊扎眼间便淹没在人群的喧嚣之中。

当夜,许绘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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