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挚易的动作,站在傅挚易对面的苏向晚不得不随着傅挚易的脚步倒退了起来。
最后,苏向晚退到了墙边,傅挚易这才停下了脚步,将两个手抬了起来,抵在墙上,将苏向晚圈在了中间。
“我今晚帮你了这大个忙,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嗯?你说你是不是过分了?”傅挚易低头在苏向晚耳边轻声说着。
因为这暧昧的姿势,苏向晚有些不自在,耳根慢慢红了起来。
“你......”
傅挚易看着苏向晚可爱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动,侧过了头吻住了苏向晚。
苏向晚因为傅挚易突如其来的吻,彻底地红了脸。
吻完了之后,傅挚易这才心满意足,放过了苏向晚。
傅挚易作为苏向晚的未婚夫去了苏家的事情,让苏沫沫很是生气,因为他们,让自己在苏国荃的面前受了不少冷落,苏沫沫很是不甘心。
自那之后,苏沫沫就一直在顾市长面前提起结婚的事情,想尽早把事情办了,好让苏国荃重新重视自己。
架不住苏沫沫的不断怂恿之下,顾市长最终也妥协了。
但是碍于其它方面的考虑,眼下不适合大张旗鼓地将苏沫沫迎娶回去,最终,顾市长答应了先让苏沫沫搬到顾家去住。
苏沫沫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是在顾市长面前也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很通情达理,和顾市长说自己并不介意,知道顾市长也有自己的难处,就按照顾市长的安排就好。
苏沫沫这样说,反而让顾市长觉得是自己亏欠了苏沫沫,对苏沫沫越发地宠爱了起来。
刚搬进顾家的时候,顾承白并没有在家里,顾家除了管家和佣人,就剩下苏沫沫和顾市长,苏沫沫在顾家如鱼得水一般,很是自在,俨然就是顾家的女主人了。
苏沫沫搬进顾家的事情很是低调,没有对外公开过,顾承白事先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周末放假回家的时候,碰到了还在家里没有出门的苏沫沫。
此刻的苏沫沫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居家服,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指甲油,苏沫沫正拿着刷子往自己的指甲上涂着指甲油。
“你怎么会在我家?”
顾承白对于苏沫沫出现在顾家,表现得很不欢迎,口气很是不善地说着。
“你家?顾承白,你怕是忘了我现在的身份了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我现在可是你的长辈。”
因为苏沫沫的话,顾承白脸色变得很不好。
顾承白很是不屑地回了苏沫沫一句:“长辈?苏沫沫,你还要不要脸了,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苏沫沫看着自己刚刚涂好的大红色手指甲,用左手的大拇指轻轻地刮着其他几个手指头,看也不看门口处的顾承白。
“怎么,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我现在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了,你就是拿这样的态度和你的母亲说话的?”苏沫沫漫不经心地说着。
“哼,你也配!”顾承白讥讽一笑。
“我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这样的态度,我看就是家里的长辈没把你教好,让你现在见了自己的母亲,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苏沫沫勾唇一笑,仍旧是漫不经心的语调,“你父亲一直忙于政务,怕是顾不上你,看来就是你的生母没有把你教好,没关系,既然现在她不在了,那我这个后妈就帮她来好好教教你,咱们也不急于一时,以后,可是还有很多时间的。”
顾承白见苏沫沫竟说起了自己的母亲,话里还带着一股羞辱的意味,便很是生气,但是又觉得自己在这里和苏沫沫惩口舌之争没有意义,便带着怒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生气,顾承白关上房门的时候也颇为用力,在客厅里的苏沫沫听见了,冷笑了一声,仍旧继续涂着手上的指甲油。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顾市长才回了家。
顾承白自从白天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也就一直没有出来过,直到仆人去喊顾承白吃完饭的时候,顾承白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三个人在餐桌旁坐好,苏沫沫坐在原来自己母亲的位子上,正探着身子给顾市长看自己白天涂得指甲油。
顾市长笑眯眯地夸着好看,看着苏沫沫的眼神也颇为宠溺。
顾承白见他们两个人当着自己面也毫不避讳,脸色更是冷下来几分。
“爸,她怎么会在咱们家?”顾承白冷着声音问道。
因为顾承白的话,顾市长这才将视线转向了顾承白,“哦,小白,最近我一直很忙,就忘了和你说这个事情,沫沫她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
顾市长说完,深情地看了苏沫沫一眼,“我和沫沫打算结婚了,但是由于一些原因,暂时不方便办婚礼,所以她就先搬来咱们家了,现在,她也是你的母亲了。”
顾承白听完这些话,心里的火气便不由得多上了几分,“就她,也配?”
因为顾承白的话,苏沫沫的脸色立马白了几分,看着顾市长的眼神也很委屈。
美人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神情看着自己,顾市长便很是心疼,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
“小白,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快向你母亲道歉。”
对于顾市长的话,顾承白听了之后,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是没有听见一般,兀自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
“算了,我知道承白不喜欢我,你也不必让难为他,今天承白一回来也是这般用言语羞辱我,我苏沫沫虽然不是什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脸面至少还是要的,既然这样,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我还是搬出去算了。”
苏沫沫一脸可怜兮兮地说着,说完之后,就起身打算收拾离开这里。
顾承白砰地一声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餐桌上,恶狠狠地瞪着苏沫沫,没想到苏沫沫恶人先告状,明明白天的时候是她羞辱了自己,现在却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他真的没想到苏沫沫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