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着实有些无奈,只能把凳子放在韩翎汐的旁边,让帝梵坐在那里休息。
期间有医生来询问两人的身体状况。不过在看了一些指标后,有些满意地说:“她这只是免疫力,虽然下降了很多,但是手术后恢复也是十分迅速。”
韩翎汐在诛之,锻炼了很长时间,不可能是区区眼前的一些情况,就轻而易举的把她打倒。
不过医生在看到帝梵的身子说:“你说到自己现在身体还是很虚弱,怎么能到这坐着呢,快点回床上躺着休息。”
医生眼里的话并没有让帝梵退缩,他依旧坚持想要在这里等待韩翎汐的苏醒,最后在场上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把另一张病床给带到重症监护室里。
帝梵的身子完全没有大碍,但还是要和韩翎汐挤在一个病房里。
“你这样是何必?”幕城很无奈地说,但是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小三拍打着自己的手臂。
“你不懂老大和嫂子之间的感情。就不要到这里一直乱说。”他在为自己的老大辩护着。帝梵对他以感谢的目光之后,就紧紧的拉住韩翎汐的手,躺在自己的病床上。
俩人的病床是紧紧的靠在一起的,所以说两人相当于在一张拼凑的大床上睡觉。帝梵在握住对方的手后,感受到她真真切切的触觉,而自己突然涌上来的疲劳,让他快速合眼睡觉。
帝梵想要在韩翎汐苏醒之后,自己有更多的精力来照顾对方,所以现在他趁着韩翎汐还没有醒过来之际,要好好的休息。
幕城一时间也明白他的心思。而现在自己只能不当电灯泡。在让小三看护下,自己出去买今天说要吃的早餐。
他们三个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吃饭,身体是最大的本钱。幕城不知道韩翎汐近期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从内而外表现出来的担心是做不得假。
帝梵这一觉便睡得昏天黑地,等他醒来,自己一时都不知道是黑夜还是白天,而这时,自己的手上传来了一阵的动作,让帝梵变得欣喜。
病房里只有自己静静躺在病床上,而赵立立和幕城已经不知道去哪了。他仿佛忘记了自己所经历过的痛楚,手依旧紧紧的拉住韩翎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的脸。
帝梵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发现韩翎汐的眼皮有轻微的颤抖,眉头还会紧紧的皱起,仿佛在梦中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醒醒,那些都是假的。”他在韩翎汐的耳边不断地说着,想要对方可以听到这句话,而慢慢苏醒过来。
可是自己无论有什么动作,眼前人就是不会苏醒,反而脸上挣扎的感觉越来越多了起来。
帝梵看到这样的情况,只能在身边人的耳边不断说:“都是假的,你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在这里不断的重复着,但是韩翎汐依旧不会醒,而一边的机器上显示的电压,在一点一点的降低,很快就给发出了警报。
这样的声音在病房里显得十分突兀,很快医生也纷纷给跑了过来,看到了眼前这样的状况,就让护士通知其他医生安排手术。
“先生,请你放开吧,我们要进行诊治了,”医生的一句话就想要眼前人能够松开韩翎汐,可是帝梵的手一直紧紧拉扯着,仿佛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一般。
就在其他人陷入僵局之际,医生不能耽误患者的时间,直接让人把两人都推到了手术室里。
而在警察局的两个人,正看着眼前的邱皓然,他们是来做后续工作,等待邱皓然的也只剩下永远的牢狱之灾。
“没想到还是败在你们手中。”他苦笑地说着,还想要拒绝眼前的录制,但是身后的警察一直站立在自己的身后,让他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幕城根本没有心情理会眼前人,直接把所有的事情给告知了警察,并且帮助提供了一系列的证据,而在一边的律师也很认真地听着。
事情按班就绪地进行着,忙碌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结束了。
赵立立走在律师的面前说:“今天的事情还要多多麻烦你了,不过我们也是十分的信任你们。”
这句话给了律师莫大地肯定,而他也点头答应了眼前人的夙愿。
“别聊了,医院给你们打电话了。”幕城皱眉盯着屏幕上面的电话号码。两人都恢复了许多,可是现在却来打电话,他害怕有什么意外。
赵立立懂得顾全大局,拍了一下律师的肩膀就随着幕城离开了这里,两人很快就到达了医院。
医院里面都是白色的,夹杂着不好闻的味道,让两人都十分反感,觉得来到这里的人都距离死亡、伤痛更加接近。
幕城在路上有所了解,所以就来到了急救室的门口,而护士耐心地解释着说:“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韩翎汐突然心跳急促,而那个先生也非得想要跟进去。”
“大哥……”赵立立望着手术门呢喃着,可是两人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有无尽的等待,他们让护士快速帮忙,两人就靠在了墙壁上。
幕城叹气说:“我是认识韩翎汐的,没有想到阴差阳错和帝梵在一起了,不过看到她受到了那么多的伤,还是不要在一起了。”他的口气冷淡着,仿佛是思考了许久。
“不行,你把嫂子带走,我大哥怎么办!”赵立立激动了起来,两人多灾多难的走到现在多不容易,他一个外人就想要拆散,自己自然是反对的。
可是眼前人依旧平静的盯着远处,赵立立看到的也只有坚定。
现在自己多说无益,只能等帝梵他们出来再商议其他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而病房内的韩翎汐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帝梵看到这里痛在心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熟悉的疼痛也渐渐再次来临。
“你不能有事啊。”帝梵轻声呢喃着,手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的力气,仿佛一辈子的幸运都压在了这里。
可惜对方无论自己去求什么,也没有任何的迹象。而帝梵的头像是被人一层一层的拨开,十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