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你准备如何处置慕青?”
龙印昊一早醒来就想起慕青的事情,总觉慕青和涵惜长时间待在一起会出大事,忧愁地平躺在床上,揽着秦舒羽,担忧地询问。
秦舒羽窝在他的身边很是享受,微闭着眼睛,沉思片刻才说道:“让涵惜决定他的去留吧。”
两人同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不管那个丫头比较好。
可是令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慕青起了个大早,跟府里的人请教涵惜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又学着涵惜的模样,为秦舒羽为准备好一切,等着她起床。
秦舒羽一出门,就看到了门外放着一脸水、毛巾以及亲疏远有一直都很喜欢的花朵。
“小姐!”
慕青模仿着涵惜的模样,微微点头,嘴角扯出大大的微笑。
愣神之间,秦舒羽竟然错把慕青看成了涵惜。
她们好想回到了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涵惜不会再开口说这两个简单的字了,秦舒云也不会回来欺负涵惜了。
“羽儿,怎么了?”
龙印昊跟在秦舒羽之后出来,一直低着头整理衣衫,丝毫都没有注意门外有什么。
当他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一言不发直接拉着秦舒羽,径直走向涵惜房间那里。
慕青远远地看着,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倔强又委屈地问道:“我到底哪儿里做错了?”
秦舒羽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不做任何事情的话,你就没有错。”
龙印昊代替秦舒羽回答,毫不留情地说道。说完这话,他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慕青不甘心,她不服从小到大她都比涵惜优秀,为什么在秦府涵惜比她更受欢迎?
她也并没有放弃这个想法,一天到晚都在做着涵惜平时会做的事情。
就是因为如此,没有一个人给慕青好脸色看。
这样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涵惜的耳朵里,晚上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从房间里溜出来,去找慕青。
此刻慕青正在花园之中练剑,尝试着趁机练习一下冥炎交给涵惜的剑法。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臭丫头到底哪儿里好了?”
她愤愤不平地咒骂着,似乎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满发泄出来。
涵惜偷偷从厨房拿一点糕点,放在花园之中的石凳上,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吃一点东西。
但是慕青一点面子都不给涵惜,一个人还在闷闷不乐地练剑。
涵惜失望地低下头,知道她可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心头不禁紧了一下。
还好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带着笔和纸以及墨,她在纸上写道:大家不是故意针对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你一直在模仿我,大家自然是不愿意接受你的,若是你就做最真实的自己,所有人都会接受你的。
涵惜希望之后,用双手支着下巴,耐心地等带着她看完纸上的字迹。
慕青看了之后,却还是对涵惜不理不睬的,自顾自地用着自己所谓的方法。
“去告诉大家吧,你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告诉他们你不跟大家一起的原因,还有你……其实什么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涵惜再次低头写道,交给慕青看的时候,两眼笑眯眯的,不带有一丝敌意,但是她一想到慕青还在用那种蠢方法在赢得大家的喜欢,她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
“住口,你懂什么?”
慕青被戳中心事,慌张地大喊着狡辩,也正因为如此,对面的涵惜笑得更灿烂了。
涵惜还是笑着,用手指了指桌上的糕点;又指了指自己和她。
没错,慕青身上身上有一种毒,无药可解,导致她永远不能和人亲近,也不能和人一块吃饭玩耍。
在秦府的这几天,她已经极力在控制自己身上的毒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涵惜,你怎么在这里?”
赫连寻灵正巧准备去找涵惜,再给她一点药,免得身上的伤继续加重。
她走过来,看到慕青之后,脸色不由得有一些难看,但她尽力掩饰自己心中的厌烦。
涵惜看到赫连寻灵,突然想到那个人说赫连寻灵跟他有婚约,就猜想着赫连寻灵可能有办法帮助慕青。
她拽了拽赫连寻灵,埋头写字:赫连前辈,慕青她的身上有一种十分奇特的毒,导致她不能和任何人接近,还请您看看有没有办法救救她。
慕青一听到涵惜在戳她的伤口,转身就要走。
但是赫连寻灵没有一点犹豫,一把抓住慕青的手,仔细为她把脉,并且询问她的身体都有什么状况。
“放开我,放开我。”
慕青挣扎着,叫喊道。
这叫喊的声音把在附近散步的人全部吸引了过来,他们一个个傻瞪着眼睛。
一来是因为涵惜突然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二来是涵惜和慕青以及赫连寻灵这样怪异的场面。
“赫连前辈,这……”
“果然是他吗?”
赫连寻灵突然感慨道,不安地抿了一下嘴唇。
秦舒羽赶忙走到涵惜的身边,仔细检查涵惜身上有没有多出来伤口。
涵惜赶紧摇头,示意秦舒羽,她没有事。
但是秦舒羽还是轻轻摸了一下她的伤口处,发现伤口也没有裂开,这才放心。
“谁?”
冥炎询问一句,心里也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很不希望是那个人出现了。
赫连寻灵对那个人闭口不言,甚至松开慕青不准备再管她的事情;她转身直接站到涵惜的身边,为她把脉,所有的动作都已经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慕青不甘心,她不相信秦府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站在涵惜这一边。
“你们知不知道她是夜凝阁的二少主夜瑶,她是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可怕女人。”她完全豁出来了,指着涵惜大声指责她。
但是秦舒羽她们没有一点反应,甚至更加抓紧了涵惜的手,让她放宽心。
慕青看到这里,不由得苦笑,自朝着:原来只有她是傻瓜,以为能把涵惜做的事情做得完美,所有人都会选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