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黑压压的云层将整片天空侵满,只有那微弱的月光倾撒大地,给予人们一丝光明。
而此时在一个偌大的楼房之上,灯火通明,倒映出几道人影,细细看去,便是也见一丝熟悉。
当然,若是凌枫和欧阳月再次,定会认得为首之人,鬼鹰老人!
不过此时鬼鹰老人却是一脸怒色,这次捉拿欧阳月乃是带了七位天武境中阶的强者,可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且他们还未曾伤到欧阳月,这真是奇耻大辱,不过鬼鹰老人也是知道失败的根本所在,那都是一位欧阳月身边的那位青年,若不是他,相信鬼鹰老人也不可能失手。
越是想到这儿,鬼鹰老人就越是恼火,但却又没办法,如今他已经动用的绝大部分的势力去抓捕欧阳月和她身边的那小子,但如今已过去了几日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鬼鹰老人更是想抓狂。
树叶熙熙攘攘,一阵清风掠过,便传来阵阵沙沙声,显得十分寂寥,而在此时,几道身影极速掠过,轻踏树叶,身形如同乘风一般,想着鬼鹰老人所在的楼房掠去。
而此时,鬼鹰老人也是神色一变,他好歹也是一位炼丹师,灵魂力的强大也绝非谬论,不过即便如此,也是晚了片刻,因为此时的来着,实在是太强了。
“不知前辈到晚生这里有何贵事?”此时鬼鹰老人也是摩挲了一下眼角,随即对着窗外说到,而这声音却是让鬼鹰老人身旁的极为感到十分奇怪,鬼鹰老人的实力可是天武境巅峰的存在,而且还是为九品炼丹师,这般的实力与地位,在石月城中也绝对是一位霸主,但此时鬼鹰老人却是称他人为前辈,可想这来者的强大。
不待鬼鹰老人倾腰,一道利风穿息而过,只是瞬间,鬼鹰老人身旁的一干众人便是全部魂归西天,强大之处使得鬼鹰老人也唯有大寒战的份。
看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同伴,鬼鹰老人也是眉头微皱,这一眼不和大开杀戒他到时见过,可这未曾多言一句便灭杀他的一干手下,这到有些说不过去了。
但对方的实力太过于强悍,即便是他,也唯有被一击灭杀的份,所以这种敢怒而不敢言的滋味,此时他鬼鹰老人也算是体会到了。
这时只见一位蒙面的黑袍人缓步走入房间,强大的威压似乎将空气都是凝结,而当鬼鹰老人抬头看向这黑袍人时,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他可以确定他不认识这黑袍人,而且也和这黑袍人无半点瓜葛,为何他突然找上门来,一击灭杀他的一干手下,这实在令鬼鹰老人费解。
“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何要杀你的布下。”此时这黑袍人也是开口对着鬼鹰老人说到,语气十分淡漠。但鬼鹰老人听了却不敢涟起半点怒意。
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动手你便是死,就这么简单,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谁强谁就是主宰。
但对于黑袍人的话,鬼鹰老人也是点了点头,他也很想知道,这黑袍人是何原因要杀他的布下。
“其实他们不是我的目标,只是他们挡住了路了罢了。”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鬼鹰老人感到无比寒冷若他们不是,那谁会是呢,显然,除了他别无他人。
话已至此,鬼鹰老人也是不在倾腰,坦然立于那人面前,反正也是一死,那还不如死的霸气些,但鬼鹰老人也是有着一丝不甘和不明,他从未得罪过强者,即便是欧阳月所在的战罗界也是鞭长莫及,他怎么也是想不出会是谁有那等身份让这等强者来灭杀自己。
“好吧,念在你是个将死之人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雇佣我杀你的人我不知道,但他却是以一颗一品天品丹药,狂澜丹来换你的命,所以嘛。”那黑袍人随意挥了挥手,但闻言的鬼鹰老人却是一脸惊骇,一枚一品天丹!谁会花这么大的手笔来要自己的命?他实在想不通。
难道是欧阳月?鬼鹰老人的脑海中闪过一道身影,但只是顷刻便被否定,虽然欧阳月是战罗界的清幽宫宫主,但她还没有这等资格获得一枚一品天丹!
这么来说也只有欧阳月身旁的那位青年了,这等手笔,当真是不小,随即鬼鹰老人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悔意,但为时已晚,此时那黑袍人的手也是落下,迎接鬼鹰老人的则是一片黑暗和死亡的恐惧。
了结了鬼鹰老人,那黑袍人倒却没那么快离去,因为杀手界中,是自己杀死的人,他可以掠夺其身上的一切财产,而且无须给雇佣势力。
而这鬼鹰老人乃是一位九品炼丹师,虽然其的修为黑袍人看不上,但其身上的丹方,黑袍人却是有着不小的兴趣,随即将鬼鹰老人身上的纳戒取走,随后将其毁尸灭迹。
而在此,一夜之间便是传来那个石月城一大霸主,鬼鹰老人身陨的消息,这个消息轰动了整个石月城。
当然,在石月城中,对于鬼鹰老人的死也自然有人喜有人悲,而悲伤的莫过于那些依附这鬼鹰老人的势力,而喜的人也莫过于凌枫,欧阳月了。
五天之后,一处暗阁之中,两道身影出现在此,近而观之,便可见是一男一女,男的面目清秀,身形俊拔,一身紫袍更显其气质所在,而女的则是似青莲一般,不染纤尘,宛如天际下凡的仙女。而这两人自然就是五天前来到此地的凌枫和欧阳月。
不过此时在两人的对面却是有着一位老者,正笑盈盈的对着两人,同时老者的手上此时却是端着一个木质盒子,足有半米宽长,而此时凌枫也是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与此同时,一股丹香弥漫,使得那老者浑身一震,随即深呼了一口气。
“两位上宾稍等,我去请给验丹师来验证,还望见谅。”老者对着凌枫和欧阳月微微欠身,而凌枫也是点了点头,这可是一品天丹,价值可是不菲,所以人家谨慎些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