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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火!火!火!(1)

1

聂风回到家里。挎个白布提包,提个旅行袋,风尘仆仆。

首先迎接的是雅虎,欢天喜地,摇头摆尾。小家伙叼着鞋子满屋转,憨登登的,一副玩具狗模样。雅虎两岁,是前年姐姐单位的一个同事送的,两只褐色眼睛圆圆的,颇有灵性。刚来时喜欢趴在地板上,活像一只白色大毛虫。出于望犬成龙,聂风想给它取个顶级的名字:“比尔·盖茨”,但后来觉得太长了,喊起来拗口,索性就叫“雅虎”了。其实它是一条狮子狗,并不带虎相。

小保姆小菊开的门,一脸的惊喜。

“聂大哥回来啦!”

姥姥迎上来,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

“哎呀,怎么晒得又黑又瘦哟!”

“快成古天乐啦。”小菊打趣。

“啥子‘古天乐’哟?”银发飘拂的姥姥一头雾水。

“一个香港靓仔影星,喜欢在海里游泳,皮肤晒成了古铜色,天天乐。”聂风俯耳向老人家做通俗解释,逗笑。

“咱们家小风就是个靓仔。”

“得了吧,姥姥,我从小就很丑。”

小菊咧嘴笑了,苹果脸红通通的。

聂风取出给家里人带的小礼物。给姥姥的是“小小老婆饼”——老人家爱吃甜食。给小菊的是一串用小海贝穿起来的项链。

“哦,好漂亮啊!”小菊爱不释手。

“这是姚厅长送给老爸的。”聂风拿出姚莉给他的漂亮纸盒,借花献佛。里面装的是两袋正宗的牙买加蓝山咖啡。

“你爸到北京开会去了。”姥姥说。

“还有给阿姨和聂姐的喃!”小菊瞪着小眼提醒。

聂风的母亲为妇产科医生。姐姐是一家电台的主持人,周末才回来。

“不好意思,这次实在来不及了,下次再补吧!”

稍事休息,聂风打电话向老总报到。

“报告吴总,我赶回来了。”

老总在电话里先是对聂风表扬了一番,诸如采访嗅觉灵敏,穷追不舍,吃苦耐劳,等等。然后再安抚了几句。

“吴总十二道金牌把我召回来,不会是有出国游吧。”聂风调皮地问。

“我知道十天半月是破不了案的,除非是神探!”老总态度平和。

“有什么差事,你就直说吧。”聂风知道老总的把戏。

“绵阳有个彩电独家专访,准备作下期的封面人物。”老总亮出底牌。

“哦,采访彩电大王。可是我的差旅费,都花光啦……”

“出发前到财会那儿预支一些吧,我签字。”

“敢情好,明天我就可以出发。”聂风打算速战速决。

“你刚回来,先给你两天假,好好休整一下。”

“OK!”

第二天晚上,聂风接到小川警官电话。

小川在电话里告诉聂风,洪亦明的太太已从加拿大赶回来,料理丈夫的丧事。警方向她询问洪亦明的社会关系和商务情况时,无意间获知一个情况:洪亦明和胡国豪不仅仅是河南虞县老乡,而且曾经是同一个部队的战友,两人都有一段云南建设兵团的经历。这个情况是洪太一次偶然听洪亦明说起的。

“我想,这也许对搞清楚两人的关系有用。”小川说。

“这是条很重要的线索!”聂风感到振奋。

放下话筒,他陷入沉思。

这段经历,在胡国豪的履历上并没有。

这是否就是两人的联结点呢?

聂风取出泡沫笔,在一张小纸片上画着:

同乡——好友——合伙人——竞争对手——同在……

他想了想,又在“合伙人”后面添了个括号,里面加上“一度”两字。

最后,凝思良久,在“同在……”的尾巴上添上“云南建设兵团!”

——究竟在云南建设兵团的几师几团?在云南省的什么地点呢?

他还想知道,钟涛当年也在云南建设兵团,他与胡国豪、洪亦明是否认识?有什么关联吗?但是有关当年知青的资料,事过境迁近三十年,现在已经很难找到。

次日早晨,聂风给C大图书馆挂电话联系。结果让人失望。一位女管理员在电话里答复说,C大图书馆没有保存“文革”的资料。

看来只有去全省闻名的巴蜀图书馆试一试了。他胡乱吃了点早点,蹬着自行车匆匆忙忙地出门。

聂风平日忙于采访奔波,很难得光顾图书馆。从紫微酒店前的巷子穿过来,一排的服装小店和精品屋,什么“辣妹”、“半坡”、“流浪者家园”,招牌都挺炫的。转过巷口,经过一家宽门面的时装店,蓦然发现图书馆的一小方净土,被挤在狭窄的空间里。

门侧嵌着低矮的黄墙、琉璃瓦,正面立着一块刻有图书馆名的赭红大理石,被爬山虎的绿叶围着。门口坐着一个守自行车的保安。

在墙边停好自行车。走进大楼,才发觉里面很破旧。穿过空荡荡的大厅,沿着黢黑斑驳的水磨石梯拾级而上。那感觉,仿佛走在无人的旷野中。看来这座建筑至少三十年没有整修过了。一个上亿人口雄视西部的天府大国,放场烟火,或是搞个什么啤酒狂欢节,动辄几百万元,搞不懂为什么最高文化殿堂却会如此寒酸?

找到三楼“特藏部”。也许是图书馆最好的一处阅览地,有点古色古香。一律深棕色中式小条桌,排成三排,每排十桌。有七八个读者坐在桌前,埋头翻阅资料。

聂风在一角坐下,查阅有关知青的资料。屋角的立式空调发出嗡嗡的声响。

柜台内有两位女工作人员为来者查书,一位中年眼镜、穿麻花裙,另一位年轻的坐在电脑前,围着蓝布围腰。两人都很专业,服务周到。读者需要找的书目,很快就可以帮助查到。这多少弥补了图书馆硬件的不足和缺憾。

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工夫,聂风好不容易查到几本“文革”时期的内部杂志,还有几册《知青文录》。纸页有的已经发黄,翻起来要格外小心。

他翻开一本“上山下乡”的照片集,凝视良久。

上百幅黑白照片,都是成都赴滇知青生活的记录,担柴、建房、割橡胶、开拖拉机、跳舞、宣誓、请愿,林林总总。有一张大照片,拍的是蓉城知青从人民南路出发的留影。一队扎着小辫的女孩,背着背包面盆,扛着红旗,手捧着领袖像,浩浩荡荡地走在路上。看不清她们脸上的表情,但从画面上可以想象出当时气氛的轰轰烈烈。送行场面的情景,波澜壮阔的当年……

从1971年到1972年,大约有几万名包括钟涛在内的成都知青,就是从这里奔向云南边陲的广阔天地的。

聂风再往下翻阅,在一本蓝色封面的内部小册子《知青魂》里,偶然发现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蓝雀岭,那十座坟茔》。

读完之后令他震撼。

里面记述了二十八年前发生在云南蓝江一个知青营地的一桩惨剧——一场熊熊大火烧死了十个女知青的事件。

那是一个晴朗的月夜,一个上海男知青躲在蚊帐里偷看《青春之歌》。在那红色的书荒年代,《青春之歌》这种“爱情小说”也属于封资修禁书之列,只能偷偷地看。夜深时,看得入迷的男知青起身到屋外小便。他翻身下地时,不小心把蚊帐里的煤油灯碰倒了,火苗引燃了蚊帐。男知青回过头,不禁惊呆了。他惊慌失措地用被单扑打着,想把火扑熄。

但是顷刻之间,火苗吞没了蚊帐,接着倏地窜上棚顶。屋里所有易燃的东西,竹子、茅草、衣物,木桌等,都燃起来。

不到一分钟,整座竹棚屋都熊熊燃烧起来。只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男知青吓傻了,大声喊着:“火!火!火!”

有人半裸着从火里窜出来,一边逃,一边呼救。

知青连队的住房一间连着一间,全是竹木结构的茅草棚,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是易燃品。当大火吞没了第一间茅草棚时,整排茅草房就没救了。大火借着风势,在茅屋顶上蔓延。“噼噼啪啪”竹子爆裂声,伴着四溅的火星。人们惊慌失措地从火中跑出来,现场一片狼藉。第二间屋的女知青身着乳罩、短裤,逃了出来。隔着两间茅草棚里住的男知青,也都安然脱险。胆大一点的小伙子还冲回屋里,抢出一些东西。

当最后一个男知青跑出来时,整排茅草棚已经是一片火海。

这时,一个老职工首先发现了异常。

“连长你看,那里怎么有蓝色火焰?”

他指着第三间茅草棚,浓烟里果然有蓝色火焰升起。老职工晓得木、竹和棉布燃烧的火焰都是红黄色,只有油脂的火才是蓝色的。

连长好像并没有在意,忙着抢搬自己小屋里的辣腌菜坛子。

过了两三分钟,那间草棚的屋顶轰然坍塌。火势小了些,但是在黑烟中依然有蓝色火苗在闪动。

“连长,是不太对头哦!”老职工再次提醒连长。连长这才喊了几个男知青,用棍子拨开烧焦了的废墟。文章写道:

眼前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十个女知青跪在地上,全身紧缩,紧紧搂作一团,被大火燃成了黑色的枯炭。每个人的身体缩至不足一米,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当用力分开她们时,只有紧贴的胸口部分还有些完好的皮肤。

她们为什么不跑出来?

现场分析,发现她们没跑出来的原因,是晚上睡觉时用八号铅丝将门紧紧封住,在慌乱中无法顺利打开。那铅丝还绑在已烧成炭状的门框上。

她们是怕有人进去!十个女孩子睡在一间房子里还怕有人进去,这个人是谁呢?

她们没有把自己的怕告诉慰问团的人,她们因此再没有机会告诉了。

聂风掩上蓝皮小册子,心头涌上一股莫大的悲哀。

历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阅览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屋角立式空调嗡嗡的声响。右侧一个穿暗格T恤衫的老先生,在用放大镜看一竖排线装书。再前面,一位穿淡蓝色短袖衫的棕发女士,正翻阅着一本厚厚的期刊。

蓦然间,聂风眼前浮现出钟涛的面孔——他面对夕照的失态。

那熊熊的火烧云,在昭示着什么吗?

聂风揭开小册子蓝皮封面,继续寻觅下去,在最后一页找到了那场惨剧发生的地点在蓝江坝子一个叫蓝雀岭的地方,属于云南建设兵团第××团四营二连。

出事的时间是1972年6月24日。

“1972年6月24日……”聂风喃喃念着,心头似有所动。

“1972……06……24……”他反复回味着。

聂风突然灵机一动。

把这年、月、日数字连贯起来,恰好是“19720624”。

这个数字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到过……

“先生,闭馆的时间到了。”

穿蓝布围腰的女士,隔着柜台喊聂风。

“中午也要闭馆呀!”他嘟哝了一声。

“中午是午休时间。”

蓝布围腰解释。

聂风收拾资料,站起来,准备送还。无意间,他把一本书拿倒了。

忽然间,聂风心头一震,恍然大悟:那张“死亡通知书”上的八位数字“42602791”——倒过来数,不正好是“19720624”吗?

那是指1972年6月24日啊!

2

聂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电话。

雅虎摇晃着脑袋,走近书柜,用后腿立起来,朝着书柜上方嗅个不停。那模样有点像《西游记》“真假猴王”里的“谛听”。

“聂大哥,雅虎在找啥子哟!”

小菊拿着抹布跟了过来。

聂风买回四个新网球,装在塑料袋里,就藏在书柜的最上面一层。而且书柜的玻璃门是关着的。双层屏蔽,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能够发现!

聂风拍拍它的头。

“送你到警犬学校去培训一下,绝对是条好缉毒犬!”

雅虎摇着卷尾,受宠若惊。

电话响了。聂风拿起话筒,是市作协朋友钟平打来的。

“有一个女同志叫程晓雯,在市劳动局工作,她就是当年去云南蓝江的成都知青,而且比较热心社会活动。”

聂风记下程晓雯的手机号码,道了谢。他急需采访“十少女遇难事件”的当事人。

聂风照此手机号拨打,但只听见等待音,一直没人接。

傍晚时,聂风正在家上网,接到一女士电话,话筒里传来小孩的背景声,估计是在家里打的。电话里确认了对方就是程晓雯,她问明聂风采访的目的,爽快地答应了。

“我希望了解一下当年蓝江知青的情况。”聂风说。

“可以,明天早晨我们再约吧。”

翌日,聂风打程女士的电话。手机响,仍无人接。

聂风打114,问到市劳动局总机电话。打过去,问到程晓雯的办公室电话。

打通,接话的是程女士,语气热情。

“你是哪个介绍的?”程女士问。

“我一个朋友,市作协的钟平。”

“我不认识钟平。”

“也是知青,这说明你知名度高嘛,他介绍说你很热心。”

“你想了解些啥子情况?”

“我是《西部阳光》的记者,最近想写篇东西。”

“你没有知青生活,恐怕写不好哦!”对方很直率。

“我不是写知青文学,只是作一篇报道的背景材料……”聂风解释,“主要想了解一下四营二连那十个女知青的事。”

“是被火烧死的,死得很惨!我就是四营的。”

“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见面?”聂风急切地问。

“我建议你可先去凤凰山蕉林山庄,搭99路车到终点站,再花两元钱搭火三轮,那里有个‘知青活动中心’”,程女士推荐,“你先参观一下,有个实感,再做采访。”

“如果方便,我希望先和你见见面。”

“那也行,就上午10点半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谢谢了!”

小菊看见聂风的高兴模样。

“聂大哥,是和谁约会哟,这么高兴。”

“一个女士。”

“又是女士。”小保姆翘起嘴。

到了10点,客厅的电话响了。

小菊拿着话筒,冲着书房大喊:“聂大哥,你的‘女士’的电话!”

“你这么大声干吗?”聂风接过话筒,果然是程女士打来的。

“小聂呵,因为办公室临时开会,今天恐怕不行了。”

“噢”,聂风有点失望,“那就明天再约吧……”

“好吧。”对方挂断线。

“唉”,小菊表情天真而幸灾乐祸,“‘女士’失约哪?”

“去你的,瞎起哄。”

聂风临时决定,先去凤凰山蕉林山庄。

他在智园楼下叫了一辆的士,一路向北门外驶去。

“去哪里?”

“凤凰山。”

沿途经过城乡结合部,只见车辆穿梭,尘土飞扬,有点乱。路边擦过自行车修理铺、小家具店、水果摊。再往前,地里的油菜已经收割,牛皮菜叶上面落满了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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