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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几度风雪几度春(正集)[1](1)

人物

(岁数从一九五八年算起)

云务本 三十三岁 北堡支书

云彩霞 七岁 云务本之女

苏金香 二十三岁 女社员

潘枝荣 四十岁 北堡大队长

潘大嫂 三十五岁 潘枝荣之妻

葛存厚 六十岁 烈属

葛二宝 二十五岁 葛存厚二子、苏金香丈夫

葛明朝 三十岁 北堡副业队长

奚铁锁 十七岁 社员

奚大婶 五十岁 铁锁妈(寡妇)

范子玉 三十岁 南堡支书

范仙梅 三十二岁 范子玉之姐、云务本之妻

范仙桃 二十二岁 范子玉之妹

彭云山 四十岁 北堡保管(残废军人)

彭聚才 二十五岁 北堡社员

郎志忠 三十五岁 南堡大队长

鲁招弟 十五岁 (一九六〇年)南堡社员

韦斌 三十五岁 县委书记

昌永泰 二十五岁 公社主任

马新才 二十岁 南堡社员

苗雨田 三十岁 “四清”工作组长,后任公社书记

凤承祖 六十五岁 老地主

凤重生 二十二岁 (一九六六年)凤承祖之孙

花会计 四十岁 北堡会计

序幕

字幕:一九五八年。

歌声:

春满人间山河秀,

鼓足干劲争上游,

跃进战鼓震天响,

万马奔腾战神州。

粮食钢铁双跃进,

决心平地起高楼,

三面红旗迎风飘,

共产主义在前头。

在歌声中出现了以下画面:

一条乱石河滩。北岸是北堡,南岸是南堡,两村遥遥相对。北堡支书云务本,领着干部和社员们在整修渠道,引水浇地。南堡队长郎自忠在领着社员筑坝垫地。南堡支书范子玉和马新才,忙着在竖标语牌、插旗子。

云务本领着社员们在突击运送肥料,有的用马车拉,有的用独轮车推,也有人用筐子担,人人汗流浃背,精神抖擞。

范子玉指挥社员们点灯夜战,撒粪,播种。

河滩两岸,两村社员都在奋力锄苗,你追我赶,十分热闹。

东阳镇广场上,挂着一长条红布会标,上写“庆祝东阳镇人民公社成立大会”。会场里万头攒动,锣鼓喧天。

在鞭炮声中,公社主任昌永泰把“东阳镇人民公社”的牌子,挂在了原来区政府的门口。众人热烈鼓掌。昌永泰和云务本、范子玉等各村干部亲切握手。

第一节

金色的秋天,好庄稼。

云务本挥舞着镰刀,率领着社员们在收割河边地里的谷子。

葛存厚抓着沉甸甸的谷穗,不住地赞叹:“呀!看这谷穗,我活了六十岁,也没见过。”

潘枝荣:“今年可真是大跃进了!”

彭云山:“这就叫工不枉使,地不亏人。今年的汗水流得也够多的。”

正在这时,南堡村里传来一阵阵锣鼓声和鞭炮声,人们不由得都扭头瞭望。只见从南堡村里走出五十多个青壮年来。他们都背着背包,扛着工具,排着整齐的队伍。领头的打着一面红旗,上写:“南堡炼钢战斗队”。队伍后边是范子玉领着一些敲锣打鼓的欢送群众。欢送的人群走到河边停住了,队伍沿着河滩向西山里走去。范子玉从河滩里走了过来。

潘枝荣:“嗬,范子玉,你可真是闻风而动呀!前天公社才下了通知,今天你倒把炼钢大军派到西山去了。”

范子玉:“我是一手抓钢铁,一手抓粮食。”

云务本:“可你把青壮劳力都派走,庄稼收不回来损失可就大了!”

范子玉:“那只好靠老黄忠、穆桂英上阵了。必要时候还可以组织小罗成战斗队。哎!姐夫,听说我姐又病了?”

云务本:“劳动了十来天,血压又升高了。”

夜晚,云务本家屋里。这是一大间旧房子,家具不多,也很陈旧。唯一显眼的是墙上挂满了奖旗、奖状。

云务本满头满身尘土、柴草,显然是刚从打谷场上回来。他端着小盆,蹲在灶台前,狼吞虎咽地吃饭。躺在炕上的范仙梅被惊醒了,她挣扎着坐了起来。

范仙梅:“饭凉了,等我给你热一热。”

云务本:“你躺着。已经吃完了。头还晕吗?”

范仙梅:“好点。”

彭云山手里拿着一片纸,拐着一条腿,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叫道:“务本,你猜亩产平均多少斤?六百三十斤!”

云务本:“六百三?!云山哥,不会有差错吧?”

彭云山:“花会计连着算了两遍,都是六百三!”

范仙梅:“六百三?真吓人,这比去年翻了一番。”

鼓云山:“是啊!是啊!刚才公社来电话通知,要你明天到县里开秋收评比大会。”说着把那片纸单递给了云务本。

云务本背着行李卷,在县城街上走过,街上到处悬挂着庆祝农业生产大跃进的标语。县立第一中学大门口,贴着一条红纸,上写“农业大跃进评比大会报到处”。云务本随着昌永泰和那些步行的、推自行车的人向大门走去,他们不断和熟人们打招呼。

县委书记韦斌从大门里走了出来。昌永泰忙迎上前去打招呼。

昌永泰:“韦书记。”

韦斌:“昌永泰同志,你们公社有信心争上游吗?”

昌永泰:“力争上游!一定不辜负县委的关怀。”

韦斌:“好。哦,云务本同志。”

云务本忙过去和韦斌握手。

韦斌:“先去报到,回头再谈。”说完走了。

昌永泰和云务本相随着走进大门。

一进大门就是操场。场上陈列着许多奖品。有喷雾器、解放式水车、胶轮大车等等。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辆拖拉机,旁边还摆着拖车、五铧犁、圆盘耙。篮球架子上挂着一幅大红旗和一幅小白旗,来报到的人们边参观、边议论:

一干部:“今年头奖就是这台拖拉机。”

另一干部:“拖拉机是没咱的份了,能得辆胶轮大车就满足了。”

一干部:“我是只要不扛白旗,就谢天谢地了。”他一扭头看到了云务本,连忙说道,“呀,老劳模,我看这拖拉机是给你北堡准备下的。”

云务本:“说不定我们扛白旗哩!”

昌永泰走来:“云务本同志,要有决心和信心。好好放它个大‘卫星’!拖拉机保险跑不了。北堡得了拖拉机,南堡再能得辆马车,咱们东阳公社一下子就能在全县红起来!”

夜晚,北堡打谷场上灯火通明,人们正忙着垛秸草,清理打场工具。

奚铁锁兴冲冲地走来:“报告你们个新闻,听说今年县里评比,头奖是一台拖拉机……”

潘枝荣:“这算什么新闻?县小报上早就登了。”

奚铁锁:“要是能奖给咱们可就带劲了。”

彭云山:“去年咱们秋、夏平均亩产三百一十斤,在全县拔了尖儿。今年是六百三十斤,得奖很有可能。”

潘枝荣:“我看是十拿九稳!前些时候评比秋苗,我到各村都看过,老实说,咱们是头一份儿!”

奚铁锁:“云山叔,要是得了拖拉机,你会不会开?”

潘枝荣:“解放战争开过汽车,抗美援朝开过坦克,开拖拉机还在话下?”

彭云山:“可你看我这条瘸腿,能踩油门?”

葛二宝:“我准备向云山叔学这本事。”

苏金香:“这不,《拖拉机驾驶员手册》我都给他买下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来。

奚铁锁:“嗬!二宝哥可真有福气,娶了这么个好爱人!”

苏金香:“你小子想媳妇了?还嫩点哩!”

葛二宝屋里。家具、被褥虽然不多,但收拾得非常整洁。墙上挂着他和苏金香的结婚照片。旁边钉着“三好团员”“模范妇女”的奖状。

葛二宝坐在椅子上,认真阅读《拖拉机驾驶员手册》。他放下书,边念念有词,边抬脚动手比划:“左操纵杆……右操纵杆……油门……刹车……”

苏金香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边解头巾边笑着说:“呀,你简直快入迷了。”

葛二宝:“你不是去东阳镇赶集,怎么倒回来了?”

苏金香:“我是单打一,买上东西就往回返。”她边说边抓着布提兜的下边,把一双翻毛高腰皮靴倒在炕上。

葛二宝:“咦!你不是要买一件短大衣过年穿?怎么……”

苏金香:“路上我又改了主意,还是给你买这好。”

葛二宝:“嗨,我又不是没鞋穿!”

苏金香:“开拖拉机,又是油,又是水,布鞋能经住捣砸?”

葛二宝:“呀,你真是我的贴心人。我该怎谢你?”

苏金香:“那就跪下磕个响头吧。”她说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葛二宝也笑了。

院里传来了葛存厚的咳嗽声,苏金香忙跑了出去。葛二宝也跟了出来。

苏金香:“爹!”

葛存厚:“大家都到村口去了。说拖拉机今儿上午就来。”

葛二宝:“快走!快走!”

村东口的打谷场里。潘枝荣领着一些人,把场棚下的犁、耙等农具,往另一间场棚下倒腾。场边上,彭云山指挥葛二宝、苏金香等人,在拓宽通向场里的车路。

奚大婶从村里走来:“哟,这是鼓捣啥呀?”

彭云山:“准备停放拖拉机。”

奚大婶:“我家铁锁怎没来?”

苏金香:“那不是来了。”

奚铁锁和几个年轻后生,拿着锣鼓、鞭炮,兴冲冲地从另一条路上走了过来。

奚大婶:“还要闹红火?”

潘枝荣:“公社通知,沿途各村都要欢迎。咱们村当然更应该热烈庆祝。”

奚大婶:“这么说,拖拉机真的奖给咱们了?”

奚铁锁:“妈,这还能假了?”

葛二宝:“你们听!”

隐隐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声。随着响声远处出现了一辆红色的拖拉机,愈来愈近,可以看清车头上飘着一面红旗,后面的拖车里载着圆盘耙、五铧犁。人们不由得欢呼起来。

奚铁锁慌忙点燃了挂在竹竿上的挂鞭。另外几个青年敲起了锣鼓。人们都自动鼓起了掌。

苏金香爬在葛二宝肩上说:“朝思暮想,总算盼到了。”

穿着旧军装的彭云山站在岔路口上,像交通警一样,指挥拖拉机往场里开。但拖拉机没有听他的指挥,开过岔道,停住了。人们都拥了过去。只见从驾驶棚伸出了范子玉的头。

范子玉边招手边笑着说:“感谢大家的欢迎!”

人们一见这情景,都愣住了,锣鼓停了,掌声也停了。

潘枝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你!”

范子玉:“怎么,不认识?南堡支书范子玉。”

彭云山:“云务本哩?”

葛二宝:“我们支书到哪儿去了?”

范子玉:“我姐夫啊,他不愿意沾这个光,在后边步踮咧!”说完一摆手,驾驶员开着拖拉机照直走了……

风雪中,云务本背着行李卷,扛着一面小白旗,在泥泞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小白旗在风雪中不停地飘摆。

小白旗插在北堡场边上,仍然在风雪中不停地飘摆。

场棚下,人们有蹲的,有靠墙站的,有的在不住气地抽烟,有的在唉声叹气。大家眼睁睁地望着云务本,谁也不吭声。

彭云山首先打破沉默:“这真是怪事儿,拖拉机怎么奖给了南堡?”

云务本叹了口气:“人家放‘卫星’了,亩产报了一千六!”

潘枝荣:“咱们报了多少?”

云务本:“不是打了六百三吗,我还能报六百四?”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不服气,也有的在抱怨。

潘枝荣:“南堡打了一千六?!鬼也不信。他们的壮劳力都上了钢铁工地,庄稼损失很大。如今山药蛋还没有刨回来哩!”

奚铁锁:“他们亩产还不到五百斤,他们敢报一千六,咱就敢报两千!”

葛明朝:“拖拉机没得上,反而扛回个引魂幡来!”

彭聚才:“这可真是娶媳妇抬回个死人来。”

葛二宝:“拼死拼活大干了一年,就落了这么个下场?”

苏金香拉了一把葛二宝:“别说了,回家吃饭去。”

葛二宝没吭声,低着头跟着苏金香离开了场棚。

大街上。

苏金香边走边说:“务本哥已经够难受了,你何苦……”

葛二宝:“我不是抱怨务本哥,我是生县里的气!”

场棚下,社员们都已走散了,只留下了几个主要干部,都在唉声叹气。

彭云山:“那面白旗怎处理?”

云务本:“人家让挂到大队部门口……”

潘枝荣:“办不到!除非把我这个大队长撤了!那是你扛回来的。你要挂就挂到你家门口去。”说完一跺脚,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一

小白旗插在了云务本家的街口旁。过路的人们看了,有的摇头,有的叹气。

凤承祖望着小白旗,脸上露出了微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花无百日红……”

葛存厚走了过来:“凤承祖,你这个老地主。你畅快得太早了!”

凤承祖:“不敢,不敢。罪过,罪过……”

葛存厚没再理他,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了云务本家的街门。

十二

云务本家屋里。

七岁的云彩霞背起书包上学去了。范仙梅满脸愁云,边洗刷锅碗,边向坐在炕沿上抽烟的葛存厚诉说。

范仙梅:“……他一不憨,二不傻,难道他不知道得拖拉机光荣体面?社员有情绪就不要说了,连干部们对他也有气。存厚叔,你想,他心里能好过么?”

葛存厚:“是啊!”

十三

北堡村西的山坡上,有一座简陋的烈士纪念碑,四周栽着十几棵不大的苹果树,叶子已经掉光了,只留下了一些枯干的枝桠,云务本两手撑着头,坐在纪念碑前的台阶上,两眼呆呆地望着远方。

云务本内心独白:“毛主席叫实事求是。打了多少,报了多少,这难道错了?……不,没错。可他们为啥要那样逼我?”

县委书记的办公室里。韦斌和他个别谈话。

韦斌:“听你们公社主任昌永泰同志讲,你对大炼钢铁很不积极,迟迟不派人……”

云务本:“我们是想收完秋,然后大战钢铁。”

韦斌:“你是全县有名的劳模,什么工作都应当走在前头,北堡庄稼长得好,收得好,怎么才报了亩产六百三十斤?有些不如你们的大队,已经报到八百斤了。在大跃进的年代里,你应当带个头嘛!”

云务本:“韦书记,别的好说,这个头我带不了,也没法带!”

韦斌满脸不悦:“那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小组会上,人们坐在教室里的地铺上。昌永泰声色俱厉地训斥云务本。

昌永泰:“人家都在放‘卫星’,你是在放‘火’!南堡你小舅子范子玉,一出口就报了亩产一千六,你不但不支持、不鼓励,反而泼冷水。你死咬住六百三不放,这怎么行!”

云务本:“我们就打了六百三,我只能实话实说。”

昌永泰:“这是对大跃进的态度问题!你这样固执己见,会把全公社的产量拉下来!我也得跟上你败兴!”

范子玉胸前戴着大红花,手里拿着一面锦旗,满面春风地走出会场。云务本木然地拿着一面小白旗跟在后边。

昌永泰:“把白旗挂在大队部门口。”

远处传来了葛存厚的喊声:“务本!云务本……”

云务本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只见葛存厚拄着那面小白旗从坡下走来。

云务本:“存厚叔,你……”

葛存厚:“我把它拔了。这是尿泡打人哩!”他来到了云务本跟前,把白旗从竹竿上褪下来,三把两下撕成了布条条,边撕边说,“去他娘的,去他娘的!他们要找麻烦,找我来算账好了!”他说着和云务本并排坐在一起。

云务本:“大叔,我如今是老鼠钻到风箱里了,两头受气。”

葛存厚:“知道,知道。为了走社会主义道路,多少人把命都舍了,受点窝囊气,有啥了不起!”他说着扭过身子,用手中的碎布条,擦烈士碑上的一个名字:葛大宝。

云务本:“大叔你放心,我不会躺倒不干!”

葛存厚:“得叫大家都挺起腰杆来!”

十四

夜晚。大队办公室里,正在召开干部会。

云务本:“……咱们是庄户人,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瞒产私分是错误的,虚报就能成了正确的?咱们只打了六百三,能海天海地瞎报吗?”

葛明朝:“不管怎么说,眼看一台到手的拖拉机飞了。那是小两万块钱的东西哩!”

潘枝荣:“大家都虚报,咱充什么硬汉子!得不得拖拉机倒是小事,这口气我就咽不下去。”他说完,把鞋脱下来扔在地上,躺倒在行李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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