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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牡丹花下死

三日,离沈亭墨火烧抓福子恒以及火烧粮草已经过了三日。

而阜阳陵中却并没有半点风声,有的不过是后方不断运来的粮草,同时被沈亭墨劫了下来,正好犒劳沈国的士兵。

而常余却自请回国,沈亭墨清楚他是想清楚,要回去历练也没有留他,而是给他放了行,至于沈亭墨自己则是越过了慕子誉等人朝着龙渊城而去。

“这吹得什么风,把三皇子给吹了过来?”阮倾城回到屋子里,打开门便看着这沈亭墨赤着双脚,鞋袜整齐的放在一侧,而他整个人正好躺在床榻之上,不偏不倚地看着她。

妖孽,阮倾城唯一想要吐槽的话。

沈亭墨望着阮倾城,勾魂的眼眸中划过了一抹深色,“无风自来,玉贵妃这是不欢迎本宫?倒是忘了,玉贵妃确实不欢迎本宫,不然又怎会给本宫下药?”

“我观三皇子面色不好,故而给三皇子您下下药,让您通通肠胃。”阮倾城一边说着一边倒着水,她在外头折腾了一天又累又渴,回来居然还碰到这妖孽,这该死的运气她可不可以不要?

沈亭墨嗤笑了一声,“云夏国的待客之道,本宫算是见识了。”

他从进门到现在,等了阮倾城许久,可阮倾城一进门看了他一眼,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想他沈亭墨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哪个人对他不都是以礼相待,只有这阮倾城将他无视个彻底。

阮倾城闻言抽了抽嘴角,这沈亭墨受虐狂不成?觉得她给的大礼不够大?

这般想着,阮倾城给沈亭墨倒了一杯水,给沈亭墨飞了过去,沈亭墨抬起手接的格外轻松,看了一眼茶杯,又狐疑地看了一眼阮倾城,阮倾城撇了撇嘴角,道:“茶中无毒。”

沈亭墨浅笑一声喝了下去,对着阮倾城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嗤……”阮倾城笑了一声,拿起茶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对着沈亭墨问道,“不知三皇子前来寻本宫所谓何事?”

既然沈亭墨道出了她的身份,便必定是有了确切的证据,她再否认也是没用的,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认了,不过沈亭墨来找她定没好事。

“本是来要与玉贵妃好好地谈谈关于慕子誉之事,如今看来是没了机会,本宫告辞。”话尽,沈亭墨已然穿上了鞋袜,身子一晃到了阮倾城的身侧,勾落了阮倾城脸上的轻纱,眼底多了一分惊艳。

阮倾城眸子一眯,正要拔剑却被沈亭墨给拍了回去,沈亭墨笑道:“那慕子誉有什么好?不如跟了本宫,这天下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

“可惜本宫对长的比自己美的男人,并没兴趣。”阮倾城朝着沈亭墨浅浅一笑,接着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两步,将手从沈亭墨的手中抽了出来。

沈亭墨对阮倾城的回答显然很是生气,虽然他本是说笑,可阮倾城却这般应答,一张俏脸黑了一半,然门外却来了人,无法沈亭墨只能将这账记下,转身飞了出去。

沈亭墨刚走程婳便推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大开的窗户,嗤笑了一声,“这沈国三皇子可真不走寻常路。”

“美人总是有特权的,而他长的可不比你妖孽。”阮倾城挑了挑眉,打趣道。

不过沈亭墨能堂而皇之的过来,就说明前线出了问题,不然沈亭墨怎么会过来,她得让人去探探。

程婳闻言狐狸眼中划过了一抹戏虐,接着端起了沈亭墨喝过的那个杯子,唇角不由一扯,“春痒?托你的福,我估计这世间不会有人比我更妖孽了。”

‘春痒’是她闲暇时随意之作,作用不大,只能让人浑身发痒,就是持久力比较强,至少能够持久上三天,果然,阮倾城这小心眼的女人得罪不得啊!

“本宫不过是遵了三皇子的意思,‘以礼相待’罢了,毕竟他这般‘渴求’,本宫又怎么好不随了他的意思呢。”阮倾城笑了一声,接着打了一个响指,房内瞬间多了一个暗卫。

阮倾城对着暗卫说道:“去前方查探皇上是否出事?如有问题速速来报。”

“是。”

程婳看了一眼离去的暗卫,接着将那抹了毒的杯子放在了桌上,转身对着阮倾城说道:“沈亭墨既然知道你的身份,也就表明皇宫中绿珠已经露馅,阮倾城你若是不安排好,你的两个丫头怕是会因你遭殃。”

程婳说完,便离开了房内,有些事她只说一次,若不是看在阮倾城与她相熟的份上,她也不会有这么一次提醒。

程婳的话阮倾城确实考虑过,红袖在宫外暂且可不用担心,绿珠有父亲在自然更不太会出事,可就是这不确定与不确信,这才让她更加担心。

思索着,阮倾城觉着还是该书信一封,让父亲稍稍盯着,且让红袖多加小心,只要不是蓝若仙出手,单凭红袖的能力与父亲的地位,也没人敢动了这两个丫头。

写完信,阮倾城将信递给了小厮,见着小厮送走这才放下了心,关上了门准备休息一下。

小厮接过信,直接走出了守城府,接着拐角走进了箱子里,小心地拿出了怀中的书信,嗤笑了一声直接将信给烧了一干二净,望着那幽幽的火光,小厮不屑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跟的主子是阮倾城,而我不过是为主子做事罢了。”

阜阳陵中,慕子誉操练着将士,而另一边则带着人在山里四处溜达,将阜阳陵的地形彻底地给摸了个透,这才回了军营之中。

夜中烛火微亮,四周静谧,慕子誉拿着竹棒挑拨着火苗,那火光灼的他俊脸微红,却使得他的目光显得格外幽深,“三日了,粮草被烧了多少?”

“近乎一半,而另一边粮草被劫,怕是只能撑上十天。”陶自若眉峰微皱,十分苦恼地模样,接着道,“但山上有些飞禽走兽,估计加起来还能撑上半个月。”

慕子誉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木棒丢进了火光之中继续烧着,接着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却见一人影闪躲着,故作毫无察觉地低下了头去,道:“即是如此,若无龙渊城里头的支援,只怕是会坐吃山空,待朕修书这封,让龙渊城的人过来,那时……”

“人走了。”陶自若瞬间收了方才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拍了拍慕子誉的肩膀,朝着他挑衅笑着,“我就说这里头有内奸,果然不错。”

慕子誉斜了一眼陶自若,听着火堆中竹子的爆裂声,唇边微勾,而眼眸却格外冷凝,“不过蝼蚁罢了,只要找出来,除便是格外地简单。”

“你打算怎么办?暗卫传来消息,沈亭墨已经去了龙渊城会面了阮倾城,这事你要给阮倾城知道?还是打算瞒着?”陶自若不怀好意地看着慕子誉,等着他的回答。

慕子誉面子一沉,直接横了一眼陶自若,掌灯起一旁的指条直接飞起,陶自若躲闪开,却仍然逃不过头上被插木条的下场,陶自若吐了嘴里的叶子,抱怨道:“你就护着,迟早有一天折腾死你自己。”

“朕愿意。”慕子誉横了一眼陶自若,站起了身来。

他的女人他要怎么宠就怎么宠,旁人怎么想与他何干?

陶自若摇了摇折扇,站起了身来,另一手拔了头上的树枝,使得长发倾泻了下来,“不过阮倾城要如何安排,还是该由你想好,毕竟是女子战场上还是少上为好。”

说完,陶自若便摇着折扇回了自己的营帐,他话虽是这么说,但他敢保证依照阮倾城的性子,阮倾城定会追过来,不为什么仅因为慕子誉这个人,她都会过来。

慕子誉并未回答陶自若的话,却也将他的话记在了心口,慕子誉抬起头望着天,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即便阮倾城来了,他也能护她周全,这遍够了。

而这时营帐中一鬼鬼祟祟的人,从营帐中跑了出去,接着隐在了林子里,见一黑衣人站在林子里连忙跑了过去,对着那黑衣人跪了下去,“主子,慕子誉如今还能支撑半月左右,正打算写信前去龙渊城,让龙渊城那头支援。”

“很好,回去吧。”黑衣人背对着男子,接着对着男子摆了摆手,道,“回去吧,千万小心,别暴露了自己。”

男子点了点头,便小心翼翼地跑了回去,接着溜进了营帐之中,将衣服脱下躺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而另一头黑衣人已经将消息传给了沈亭墨,沈亭墨红着一身,咬着牙道:“去通知那边的人,务必给本宫看住阮倾城,若她一有动静必定擒拿,若她还要反抗,秘密.处置。”

“是!”黑衣人点头,接着飞了出去。

在黑衣人离去后,沈亭墨将手中的杯子彻底摔了出去,这一次沈亭墨确实是火了,被一个女人耍两次,他的脸是彻底地丢尽了!

“阮倾城,有朝一日,本宫定要你跪下,求本宫原谅你!”

嘭――

桌子在沈亭墨的手下碎成了灰泻,烛光微微跳动,却使得沈亭墨的脸显得格外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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