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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枪(8)

“放肆!比武的武士已经进去了,什么人敢在大柳营前嚣张?”管闸门的战士难得威风一次。

“让我进去!”姬野急躁地兜着马匹在闸门前转圈,“我就是要和蛮族比武的人。”

“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来的么?再敢撒野,就拿下了!”战士大吼。

姬野满身的衣衫湿透了,一头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确实不像一个世家武士。下唐又是帝朝旧习最浓的地域之一,世家的孩子一言一行都与众不同。

“让我进去!”姬野只好放声大喊起来。

虽然只有十四岁,可是姬野的身材却像十六七岁的人,他的喊声响亮,战士们唯恐惊动了里面的贵宾,急忙把长枪并成枪列,死死地挡住了他。姬野满心都是火,不住地提着缰绳,马扬着蹄子,躁动不安。

“等一等。”忽然有人慢条斯理地说。

姬野回头,一匹黑色的骏马上坐着黑铠的将军。他异常鲜明地配着黑鞘重剑和黑色披风,甚至马缰都是纯黑的。可将军的脸色和双手却比姬野看见过的任何武将都白净,让他看起来淡雅得像一个文臣。

“息将军!”战士们急忙行礼。

“你有一杆很好的枪,”息将军对姬野说,“也许你真的是来比武的武士,你叫什么名字?”

“姬野!荒野的野。”

息将军笑了。姬野的回答很没有礼貌,既然是士族武士相遇,息将军又是名倾东陆的名将,姬野应该把姓氏家传和上辈的爵位一起报出来的,更不该直挺挺地端坐在马背上回答。

“我知道了,你是姬谦正先生的长子吧?你的名字确实在名单上。”息将军微微颔首,“国主亲自主持的比武,你怎么迟到了?”

“将军小心,”一个战士提醒,“也许他在说谎。”

“不会,”息将军微笑着摇手,“虎牙枪在手,当然是姬氏的后人。”

“你认识我的枪?”

“麻木尔杜斯戈里亚,猛虎之牙撕裂卑怯者的灵魂,”息将军淡淡地笑着,“我听说过你的枪。”

“我在练枪,所以来晚了,”姬野说,“晚得也不多,还算赶上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战机不等人,”息将军摇头,“何况练枪应该趁早。”

姬野有点理亏,可很快他就昂起了头,“反正只要让我进去,我就能打败蛮人。”

“练了一夜枪?你还有体力么?”

“将来也许要打三天三夜的仗呢,练一夜枪算什么?”

“呵呵,”息将军大笑,“要是连杀三天三夜,夸父那样的身体也垮了,真是孩子话。”

姬野正发愣的时候,息将军挥了挥手,“开闸,放我和这位小英雄进去。”

“将军……”战士犹豫着。

息将军也不理睬战士的脸色,对姬野比了个手势,“让人找一套小号的禁军铠甲给你穿戴。衣冠不整的样子,给北陆蛮族的首领看见,还以为我们下唐贫困。”

姬野点了点头,来不及道谢,纵马率先冲了进去。

“将军……”守门的军士想说什么,声音还是低了下去。

“很神气的孩子啊,是不是?”息将军低头看着那个嘟哝的军士,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大柳营中无数的旌旗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金帐国的剑齿豹和下唐的金色菊旗帜在风中纠缠在一起,呼啦啦地作响。激昂的军鼓越来越激烈,演武场里兵刃的交击尖锐刺耳。下唐尚紫,一色紫衣的下唐国公卿们围绕着高坐的国主,另一侧的贵宾席上蛮族武士团团围坐,中间的中年武士手腕上缠着白色的豹裘。

息将军一步踏进营门,正逢蛮族武士中的首领低头下来。两个人的目光隔着重重的人群碰了一下,不约而同地侧头回避了。

绯衣的紫寰宫内监小步迎上了来,“哟,将军,将军,可等到将军的大驾了。国主让卑下在这里等候将军,还担心将军不来呢。”

“息辕的胜负怎么样?”

“已经胜了第一场,究竟是将军家里将门的子侄。照这么看,这一名对手也能拿下。”

息将军停了一步,转向演武场中。身披下唐禁军黑色皮铠的少年正占据了上风,他右手重剑,左手铜盾,攻势凌厉。铜盾也被他用作了武器,双手左右挥舞,每一击都用足了力量。对手的武器是两柄锥枪,本来是直刺的武器,可是完全被他大开大阖的攻击压住,根本没有刺击的机会,只能一步一步后退。

“倒是有精神,”息将军笑了笑,“可是他叔叔何时教过他拿剑当大锤挥舞的战术呢?”

息将军不再停留,跟着内监上台拜见国主。国主还没有下令,内监们已经机灵地搬来了椅子,放在国主的位置旁,侍候息将军坐下。

“将军的侄儿果然勇猛,怎么以前从未听将军提起?”国主赞叹,“将军何不送他进东宫伴读?将来跟随煜儿征战,为你们息氏再添一员名将,可不能就此埋没了英才。”

息将军笑笑,“这一次他是自荐,鸿胪卿看我的面子准他下场,我也不阻拦。不过他的心性,终究还是不够沉稳。国主的好意臣下心领了,如果他真是英才,任谁也埋不住他的光辉,谢谢国主的关心。”

国主点头,遥遥地指着不远处端坐的一群蛮族武士,“那边居中的就是北陆金帐国的世子了,上次金帐国的天师出使,将军也是见过的。”

息将军注视了一刻,“旁边那个,是青阳部九王吕豹隐厄鲁吧?两年前北陆七部中真颜部被整个灭族,就是他的手笔,见之令人心冷,金帐国也有这样的名将。”

国主的心思却并不在九王身上,“将军为我看看,那个金帐国少主到底是真是假呢?我总觉得有些奇怪,这群人里,他反倒不像个北蛮的样子。金帐国的世子,竟是这么孱弱的么?”

吕归尘抬头看着天边的雁,演武场里的呼喝声离他耳边似乎很远。他不喜欢这么多人,低头看着这黑压压的人群,觉得像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有这里的天空还是跟北陆一样的,瓦蓝瓦蓝的,有白色的云,失群的大雁在天空穿过,就像是大草原上独自骑马奔驰的牧人,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无拘无束。

“世子,这场演武是特为你准备的,该看的还是要看,不要失了礼数。”叔父低沉有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吕归尘收回了目光。

他转眼扫了一下不远处下唐国的紫衣公卿们恭敬地侍立在旌旗下,只觉得有些敬畏。他心里动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人是在看他的。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就在华服高冠的国主身边,一个黑铠的将军正遥遥地注视着他。两人的目光一碰,将军冲着他微微一笑。吕归尘愣了一下,也笑了笑,各自转开了视线。

息将军收回了目光,“恭喜国主,货真价实的金帐国少主。”

“将军这么肯定?”

息将军笑着点了点头,“身体不好,可能是天生,人的眼神,却难以掩饰。他一个十岁的孩子,在这样的场面下没有丝毫慌乱,说明他心里安静。他不在意比武,目光游移,大概是在金帐国,有比这激烈得多的比试,引不起他的兴趣。不过臣可以确信他确实是金帐国的世子。还有他的眼神,如果不是出身在极富极贵中,见过太多的奢华,装是装不出这样淡定厌倦的眼神来的。”

国主点了点头,“有将军这么说,我算是放心多了。”

“拓拔将军带世子一路从北陆归来,应该查实过世子的身份吧?”

“拓拔,毕竟还是外族,”国主觉得自己失言了,顿了一下,“他虽是忠于我们下唐,但是我们自己也要小心才好。”

他又遥指着演武场边一名挎剑巡行的少年武士,“将军看,幽隐年纪大了几岁,气度也沉稳了。如今东宫里面已经没有他的对手,本公觉得是一代名将之才啊。将军以为呢?”

息将军的眉梢微微一挑,笑了。名叫幽隐的少年也不过十三四岁,身形魁梧,体格也矫健,脸色青冷。他每一步踏出都是尺半,静静地在演武场边巡视,几个也是东宫的伴读少年跟在他左近,却不敢贴上,低头在一旁。幽隐的目光只在场上的息辕身上,看也不看那些同伴一眼。

“面临大战,脸红是血勇,脸白是骨勇,脸青则是气勇,”息将军点头,“幽隐是气勇,气概勇毅,是可造之材。”

“那我就放心了,”国主捻须微笑,“那么幽隐压阵,这一战该不会给我们下唐丢脸吧?”

息将军却静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扫到东宫少年们不远处的两个年轻人,那日在阳泉酒肆相遇的姬氏家主正围着年幼的那个忙碌着,为他整理护臂,擦去皮盔下的汗水。而另一个独自站在没有人的一片地方,抱着他的枪,看着演武场里,他的汗水一样从皮盔里流下,可是他像是感觉不到,他不看谁,也听不见周围的鼓点和喧哗。静静的一个人,像是一块倔强的石头。

他怀里的枪指着天空,枪刃上变幻着凄惨的乌金色。

演武场里,息辕已经把对手逼到了演武场的边缘。

“喝啊!”息辕猛然高举重剑,用足力量全身扑上。

他这一扑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剑术上息辕从小就是叔叔教授,息将军号称“东陆步战三十年内第一人”,不会教出没用的学生。可是息辕已经胜过一场,体力接不上来,第二个蛮族少年用一双破盾的短锥枪,步伐灵活,不断地游走闪避。息辕知道对手在等什么,他把胜负都赌在这一剑上,身体的重量和剑一起压上。对手没有后退的余地,心里一定会紧张,就难以闪避正面而来的快捷劈斩。

蛮族少年果然选择了格挡,重剑的力道带着他退后一步,他背靠在演武场旁边的木桩上,勉强撑住了息辕的剑。

“唉!”国主也惋惜起来,息辕那一剑,再加几分力道也许就能让对手的锥枪脱手。

“放开!”息辕忽然大吼了一声!

蛮族少年忽然觉得剑上的力量成倍地增加,息辕竟然还能憋住一口气在完全静止中发力。锥枪被那股大力远远地震了出去,息辕高喊着再次举剑,下唐君臣的座席上已经是一片欢呼。

国主正要称赞,却听见旁边低低的一声叹息。

“是静岳之剑,可惜还少了一点变通。”息将军摇了摇头。

人们静下来仔细去看的时候,才发现息辕的剑并没有斩下去,而是凝在了空中。蛮族少年一支锥枪脱手,另一支锥枪已经乘着空隙全力刺出,洞穿了息辕左手轻盾的铜皮!两人都愣了一下,息辕猛地放开了盾退后,还想再找机会。已经迟了,蛮族少年的锥枪上套着铜盾,整个铜盾被他甩手抛了出去,正砸中息辕的胸口。

息辕的重剑脱手,已经全无兵器,蛮族少年一脚踏瘪了落地的铜盾,锥枪笔直刺出。锣声震耳,息将军猛地站了起来。息辕已经失去了平衡,这一刺,他左右都避不开了。

金属的震鸣声针一样刺耳,第二柄锥枪贴着地面滑了出去。蛮族少年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息辕一屁股坐到地上。多数人都看不清楚那瞬间的变化,只看见隔开息辕和蛮族少年的是一柄沉重古旧的长枪,穿着禁军服色的少年站在了演武场的旁边。

息辕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孩子,知道是他投出了长枪为自己格开了锥枪的追击。

“多谢你,”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我叫息辕。”

孩子黑沉沉的眼睛看了他一瞬,转而去看那个蛮族少年,“我叫姬野。”

“第二场,金帐国武士哈勒扎胜!”司仪的教官高呼了起来,冲上去狠狠地扯了姬野,“下去!不懂演武的规矩么?可没叫你的名字!”

“真是没教养的孩子,”国主皱着眉摇了摇头,“金帐国王爷的面前,那么不懂规矩。”

姬谦正远远看着国主的神色,脸色有些苍白。长子又给他惹祸了,本来已经来得晚了,又冒失地出手。金帐国座席那边的九王却神色安详,举起酒杯遥遥地向着国主敬酒,“孩子们的武艺都很好。”

国主一愣,也举起杯子回敬。两边座席上都响起几声温和的低笑。

息将军起身,“国主,都是真武器,若是真的伤了人,伤了两国的体面,也惊吓观看的贵人。还是臣下去做个仲裁吧。”

“最好!最好!”国主点头。

姬野看着那个黑色衣甲的将军远远地从国主身边走下,低了头有点忐忑。

“将军,这个小子……”教官指了指姬野。

将军摆了摆手,从腰间摸出小小的皮囊,给自己的烟杆里满满地塞上烟草,这才抬头去看姬野,“从军,最重要的就是守令。不是人人都是将军,也就不能任意妄为,而且就算你是将军,也还是不能不守令。你今天还未轮到你就擅自上场,已经违令了。”

“是。”

将军转头去看那个蛮族少年,“双手兵器,必要的时候放弃一手,以求杀敌,是一个很好的战术。息辕输在你手下,不亏。不过你若是能把双手锥枪加长,就能全攻全守,否则一开始也不会被息辕的重剑压住。”

蛮族少年却不回答,也不抬头,他死死地盯着那杆插在地上的战枪,露出戒惧的神色。

“是杆好枪啊,”将军点头,“可惜东陆还能认得它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猛地在姬野的背上一击,把他推进场里,“既然违令,就要将功赎罪。你能胜几人,就胜给我看看!”

他转身抓起锣锤大挥一记,锣声震耳,下一场已经开始。

姬野抓起了虎牙,乌金色的枪锋点在地上,他单手托着枪尾,笔直地站着。蛮族少年退出几步,跟他拉开距离,两人侧眼彼此看着,久久都不见动作。周围的座席上略微有些骚动,前两场都是干净利落,并没有这样枯燥的等待。

蛮族少年点了点头。他再退一步,左手用力,只有两尺七寸长的左手锥枪中忽然弹出了锋锐的长钢刺,锥枪凭着钢刺增加到五尺多长。他双手旋转,把右手的短枪换成了反手。

“全攻全守?好!”息将军含笑点头,“金帐国一样有这样聪明的机括和武士。”

姬野也退了一步,缓缓地拉开了长枪。依旧是静到了极点,可是这一次座席上却无人出声,锥枪的长刺和姬野拉枪的姿势,无不杀气腾腾,公卿们也见过演武,可是少有这样绷人心弦的感觉。

“司马公觉得这场我们下唐的胜负如何?”

“以长破短,以不动击怠兵,我方是生力,对方已打了一场,胜数该有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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