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蔷薇听到这里,脸上因生气而变得扭曲,凭什么他对她就无动于衷,而对那个老女人就如此有兴趣?
经过一场激战后,曾大娘微红着脸躺在周广明的臂弯中。
“大人,其实你要知道燕贺瑾是不是真傻,可以试探试探。”曾大娘颇理解人意的说道。
她能受到周广明的宠爱,不仅因为她的外表与身材,更因为她的机智聪明与善解人意。
“哦?此话怎讲?”周广明听到曾大娘突然的话语,颇有些意外。
“你可以这样……”
周广明满足的从花月楼出来,脸上充满笑意。
而楼上某一角,蔷薇看着周广明英俊的背影,越发不能自拔,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呢?
周广明回到城楼里便迫不及待的找了燕贺瑾等人来到大厅商量军事。
“不知周大人召集众人有何事商议?”燕贺瑾来到大厅,率先开口问道。
既然他想玩,他就陪他玩,看谁玩的过谁。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时候与狼犸军决战了。”周广明心里有一丝疑惑,因为他也没看出来燕贺瑾到底是真是假。
“既然周大人这样说,那各位就按照周大人说的去做吧!”燕贺瑾转而看向众人,将问题抛给他们。
“将军,我们现在仅仅两万人马,是拼不过他们十万人马的。”刘乐山率先回答道,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他们将军用意良苦,为了躲避朝廷耳目,他们将军甘愿屈尊降贵。
“是啊,我们现在去和他们硬拼,那无意于鸡蛋碰石头啊!”卫宜也适时发声,眼睛直直的看向周广明。
“有何不可?听闻燕林军仅仅两万人马与狼犸军十万人马拼了那么久却不落于下风,那就说明我们燕林军足够强大,如果现在鼓足了劲,说不定,就这一次就可以将狼犸族赶出我们青夏国境内!”周广明这是在试探他们!
一直站在最后面的白穆清在听到周广明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她早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周广明会突然将他们召集在一起。原来……竟是为了试探燕贺瑾!
不过,有她在他就别想成功!
“我认为不可。”白穆清从人群的最后面走到前面,与周广明面对站着,“虽然狼犸军与我军僵持许久,我军却仍处于上风,但是他们毕竟人数是我们的五倍,硬拼硬我们自是拼不过的。莫非周大人的意思是想让我们燕林军士兵的性命换取敌人的性命吗?”
面对白穆清能看穿一切的眼神,周广明心中微微一颤,一时竟有一种恐惧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意思是,我们再这么拖下去,耗费的也是我们燕林军的精力,早点结束战争,便可早点救青夏国老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呵!老狐狸!
白穆清听到周广明这样说,心中暗嘲笑道。
不过,想和她斗,他完全还不够资格!
“如果按照周大人的意思,这场战非打不可。”白穆清直直的看着他,“我们可以用计谋于狼犸军周旋,但是,一旦开战,战场上是不长眼的伤亡在所难免,万一……到时周大人一不小心被敌军所伤,那……”
“你,你什么意思?”周广明听白穆清这样说显然是被吓住了,哪怕他再怎么狂傲,他还是一个怕死的主儿。
看到周广明的反应,白穆清心里嗤之以鼻,看来他不仅是个老狐狸,还是个窝囊废!
“字面意思咯!”白穆清无所谓的摊摊手,让周广明心里一颤。
“你,你……”周广明此时已经被这个无知小儿气的说不出话,指着白穆清的手一颤一颤的。
“所以这场战打不打呢?周大人?”白穆清无所谓的看着周广明,看到他此时的模样,白穆清只觉非常可笑。
“你们看着办吧,本大人突然想起还有些没事没去处理,先行告退!”周广明说完就逃跑似的离开了。
周广明离开以后,大厅里的各位都嘲笑得看着周广明消失的方向,卫宜赞赏的看着白穆清:“白穆清,你还真有一手,几句话竟然都将周广明气跑了。”
“只是略施小计,提醒提醒他,一把年纪了还不知天高地厚。”白穆清显然是忘了他只有35岁而已。
“做的不错。”燕贺瑾从高位上下来,经过白穆清身旁的时候小声说道,“都散了吧!”
燕贺瑾说完便离开了。
“白兄弟,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我还得像你多学习学习啊!”刘乐山见燕贺瑾离开了,也来到白穆清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哪里哪里,都是一些小儿科罢了。”白穆清看到众人脸上真诚的笑意,她感觉到浓浓的家庭的味道。
现在,军营就是她的第二个家,燕林军都是她的家人,以后,她的家人她来护着。
“小弟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白穆清说罢便离开了。
最近为了和周广明周旋,她都很久没有去过暗门了,也不知他们的训练如何了。
刚到门口,便见到有两个人守着,门口的两人见到白穆清,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暗主!”,便侧身让开一条道。
这个山洞,是白穆清之前特意找的,这里位居悬崖,易守难攻,人烟稀少,一般人很难发现,没有人打扰,是她培养势力的好地方。
“暗主,你怎么来了?”走进练武场便看到白木然正指点暗卫训练,白木然看到白木然来了立刻向前来问候。
“最近的事都忙完了,所以来看看。”白穆清看着不远处认真训练的十几个人儿,心中十分欣慰,从他们的动作中,她便看得出来,他们进步很大,相比上次,又进步了一大截,“最近训练的不错,进步很大!”
“承蒙暗主教的好。”白木然得到了白穆清的肯定,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行,就这样继续保持下去,还有这些东西,每人一块,这是我们身份的象征,还有就是每块令牌里面有一个暗器,可以至对方于死地,不过这是苦救命用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使用知道吗?”白穆清将自己研究的东西交给白木然,“行了,你去训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回到军营的时候,天空已经抹上了一层厚重的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路过燕贺瑾房间的时候,他房间里的蜡烛还亮着,都这么晚了,他还在忙?
可就在这时,从暗处跳出来一个黑影,紧贴在燕贺瑾房门口,鬼鬼祟祟的,仿佛在听什么。
与此同时,房间里突然传出调笑声:“将军,来嘛……”
女子的声音很大,就连站在远处的白穆清都听得清清楚楚。女子的声音传入耳中,白穆清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她都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从没见过军营里有女人出没,这突如其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她知道燕贺瑾不是这样的人,可现在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白穆清闪进一个隐蔽的地方,远远的便看见黑影听到这个女子的声音,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眼睛笑的都快眯在一起,足以见得此人很乐意见到这一幕。
黑影许是听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满意的离开了燕贺瑾的房间。
黑影离开以后,白穆清也从树林中走出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燕贺瑾禁闭的房门,与已经陷入黑暗的房间,便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一夜,白穆清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中回荡的始终是那个女子的娇声。
天快亮的时候,白穆清总算是进入了沉睡。
第二天,白穆清刚醒来到大厅,便听到周广明的奸诈的声音:“燕将军,不知昨晚一夜睡得可还满意?”
“甚是满意!”燕贺瑾垂下眼帘,眼中晦明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周广明听到燕贺瑾的回答,十分满意。
听到这里,白穆清这才明白昨晚她无意间撞见的事情是怎么样了,原来,竟是这个老狐狸搞的鬼?
燕贺瑾看到白穆清怔愣在原地,眼中十分复杂,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昨晚,他何曾不知道外面除了那个人,还有她……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想要向她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冲动,可是,理智提醒他不能这样做。
“那本大人就先走了。”周广明说着便笑着离开了大厅。
燕贺瑾一直黑着脸:“耳听为虚……”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
燕贺瑾离开以后,大厅里就只剩下白穆清一个人,白穆清脑中一直回荡着燕贺瑾刚才那句话,耳听为虚……
“嘿,公子?公子?”沈墨林路过大厅,便看到站着独自发呆白穆清。
“啊?怎么了?”白穆清从沈墨林的叫喊声中回过神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沈墨林神秘兮兮的看着白穆清。
“没想什么。”白穆清这才反应过来,“我交代你的事情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