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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途中救猎人(下)

石飞汉快步前去,将采摘回来的那些山草药放到嘴巴里,咀嚼一番,吐了出来,敷在梁迪庆右脚的伤口上,再用布带把它包扎好了。

这时,那头猎狗嘴巴叼着一团黄黑带红色的东西从那边的草丛奔跑回来。

梁迪庆一眼望去,见猎狗叼回来的是金环蛇的尸体。看得出,这猎狗在石飞汉给梁迪庆救治的时候,并不甘心让那害它主人的毒蛇就此溜掉,便循迹穷追而去,并跟这毒蛇搏斗了一场,最后将这毒蛇咬死,为主人报了大仇。

梁迪边庆向猎狗做了一个丢弃的动作,那猎狗懂性地把头一甩,将那条毒蛇的尸体狠狠地甩开几尺远,这才跑回主人的身边。

梁迪庆疼爱地轻抚那猎狗,称赞道:“阿旺,你真行!”

看得出,粱迪庆带着的猎狗叫做“阿旺”。

这时,石飞汉已经将梁迪庆的伤口处理完毕,长长地吁了一口大气,向梁迪庆道:“看来你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

从死亡的魔掌逃脱出来,梁迪庆对这个陌生人充满了感激:“多谢大恩人,今天多得你伸出了救援之手。”

石飞汉淡淡地回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山中遇到你,算是天缘注定罢了。”

李英:“我们山里人,谁没有个闪失,大家能帮就一定要帮。”

梁迪庆由衷地:“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报答你们的。”

“助人如助己,不要讲什么报答了,”石飞汉捡起散落在一旁的那把弓箭,放到梁迪庆的身旁,问道,“你是哪个村寨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被毒蛇咬了?”

梁迪庆伸手指了指山上:“我叫梁迪庆,是天露山上文羊田寨人。我们那里的人大多是以打猎为生的。”

石飞汉:“啊,原来如此。”

梁迪庆的眼神充满了感激:“有道是上得山多终遇虎,我今天遇到了那可恶的毒蛇。如果不是遇到大恩人你,我就会死在这荒山野岭的。”

石飞汉一本正经:“这是我应该做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梁迪庆钦佩地说:“哟,恩人你出口便是佛家语,看来你学佛的根基不浅呀。”

石飞汉谦逊地:“我只不过是稍懂佛学而已。”

这时,反倒是梁迪庆问起石飞汉来了:“恩人,请问我该怎样称呼你?”

“这……”石飞汉吟哦了一会,才回答道,“你叫我阿汉便行了。”

“阿汉?你这名字好。”梁迪庆指着坐在路上大石的李英,问道,“她是?”

石飞汉回答道:“她是我的母亲。”

“伯母呀伯母,你真行,教育出一个好儿子来,”梁迪庆向李英伸出了大拇指,称赞道,然后想到了什么,“你们怎会来到我们这里呢?打柴不像打柴,采药也不像采药。”

石飞汉见这人长得慈眉善目,推测他是个老实敦厚的好人,叹了一口气:“我们是前来避难的。”

李英:“有人要追赶我们。”

“有人要追赶你们?”梁迪庆的脸色陡然变得紧张,望着石飞汉,问道,“你得罪什么人了?”

石飞汉摇了摇头:“没有。”

梁迪庆:“那么,你劫了人家的财?”

石飞汉轻蔑地:“财,对于我们来说,算不了什么。”

李英:“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梁迪庆有点不解:“你这么一个好人,难道还会有什么仇家吗?”

石飞汉:“世事纷纭,此事一言难尽,若有机缘,以后我会详细讲给你知。”

梁迪庆是个善解人意的山民,听石飞汉这样的口气,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了:“你外出避难只身好躲藏,怎么还将老母亲带上了呢?”

石飞汉直白道:“我妈身上患了皮肤疾病,我顺便背她来天露山治疗的。”

李英:“能儿说天露山上草药多,水又好,来这里浸泡会医好我身上的瘙痒症。”

梁迪庆此时有所明白:“天露山的水确实不凡,有如观世音洒下的天露一般。所以不少人慕名前来。你们打算上山后在哪位亲戚朋友家落脚呢?”

石飞汉直言道:“我们在山上并无亲朋戚友,一切随缘吧。我与母亲上了山后才说吧。”

梁迪庆听声辨音,有所领悟:“啊,原来你们这次出来是没有投宿地点的。”

石飞汉咧嘴笑了起来,一副乐观的神态:“我们在山林中、岩洞里也就生活惯了,天露山上有溪水可以喝,有野果可以充饥。世间上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们的。”

梁迪庆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恩人,如果你不嫌弃,就到我们家留宿一段日子,我再替你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来藏身吧。”

石飞汉摆了摆手推辞:“不必客气了。”

梁迪庆:“为什么?”

石飞汉:“我不想给你们家添上麻烦。”

听到石飞汉这样回答,梁迪庆的眉毛往上挑起,脸往下一沉,不高兴地:“哟,如此说来,你是把我梁迪庆看偏了。你今天对我是救命之恩,这可是大如天呀。如果我不报答你,我是会遭到天谴雷劈的呀!”

石飞汉还在沉吟:“这……”

梁迪庆见石飞汉这副表情,知道他动心了,便想出一个理由:“刚才你处理毒蛇咬过的伤口如此老到,我希望你能住在我家,再采些山草药给我医治,让我早日痊愈康复。”

梁迪庆这一招真灵,石飞汉再也没话可以推搪了。他征求李英的意见:“妈,您认为该怎么办呢?”

李英:“这一回你来作主。”

石飞汉想了想,向梁迪庆说:“既然你这么盛情相邀,那么,我只能照你的话去办了。”

“好呀,我们这就上山去。”梁迪庆说完,双手按着地面,挣扎着站了起来,但他刚迈出了一步,就觉得痛楚钻心,双脚发软,无法再行支持,身子晃悠了几下,如风吹柳枝般往旁边一歪。

幸而石飞汉手急眼快,一把将他扶住,不然他便会倒在地下。

石飞汉道:“看来,你现在还不能够行走。”

梁迪庆悻悻地捶打着右脚:“唉,你呀,真是不争气。”拔出腰间的竹杆烟斗,吸了几口大烟。

石飞汉看着梁迪庆那尚在红肿的右脚,知道他如果再强行走动,那伤口肯定会有大量的血涌出来,不禁犯起愁来:“那该怎么办呢?”

大家踌躇了好一会,坐在一旁的李英突然发声:“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石飞汉和梁迪庆不约而同地问:“有什么办法?”

李英伸手指着梁迪庆:“汉儿,你就背他上山吧。”

石飞汉知道不可能同时背着两个大人上山的,问道:“我若然背他上山,妈,您呢?您的脚也崴着,行走不便哩。”

“我的脚只不过是崴着,比起他被毒蛇咬伤可轻多了。”李英指着着迪庆,“汉儿,你去那边折一根树枝给我当作拐杖用,我还是可以拄着行走的。”

事到如今,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母亲这样走,肯定要捱不少苦,石飞汉听后犹豫不决:“这……这……”

梁迪庆觉得这样做实在过意不去,摆着手:“伯母,可不能因我而为难您老人家的。”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李英故意把脸一沉,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我也是乡下人,今生今世,什么的苦我都挨过,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你也别再推搪了。再说,我们住到你家中是会给你增添不少麻烦的。”

石飞汉趋步走上前去,关心地:“妈,您真的行吗?”

李英把嘴一噘,装得不高兴:“咳,你还在小看你妈我?还不快去给我弄根拐杖来?”

“妈,我听您的。”石飞汉说完,举目四望,然后走到那边的松树下,砍了一根粗树枝,削去了枝丫,递给李英做拐杖。

第25章途中救猎人(下)

石飞汉快步前去,将采摘回来的那些山草药放到嘴巴里,咀嚼一番,吐了出来,敷在石敢当右脚的伤口上,再用布带把它包扎好了。

这时,那头猎狗嘴巴叼着一团黄黑带红色的东西从那边的草丛奔跑回来。

石敢当一眼望去,见猎狗叼回来的是金环蛇的尸体。看得出,这猎狗在石飞汉给石敢当救治的时候,并不甘心让那害它主人的毒蛇就此溜掉,便循迹穷追而去,并跟这毒蛇搏斗了一场,最后将这毒蛇咬死,为主人报了大仇。

石敢当向猎狗做了一个丢弃的动作,那猎狗懂性地把头一甩,将那条毒蛇的尸体狠狠地甩开几尺远,这才跑回主人的身边。

石敢当疼爱地轻抚那猎狗,称赞道:“阿旺,你真行!”

看得出,粱迪庆带着的猎狗叫做“阿旺”。

这时,石飞汉已经将石敢当的伤口处理完毕,长长地吁了一口大气,向石敢当道:“看来你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

从死亡的魔掌逃脱出来,石敢当对这个陌生人充满了感激:“多谢大恩人,今天多得你伸出了救援之手。”

石飞汉淡淡地回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山中遇到你,算是缘分注定罢了。”

李英:“我们山里人,谁没有个闪失,大家能帮就一定要帮。”

石敢当由衷地:“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报答你们的。”

“助人如助己,不要讲什么报答了,”石飞汉捡起散落在一旁的那把弓箭,放到石敢当的身旁,问道,“你是哪个村寨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被毒蛇咬了?”

石敢当伸手指了指山上:“我叫石敢当,是天露山上文羊田寨人。我们那里的人大多是以打猎为生的。”

石飞汉:“啊,原来如此。”

石敢当的眼神充满了感激:“有道是上得山多终遇虎,我今天遇到了那可恶的毒蛇。如果不是遇到大恩人你,我就会死在这荒山野岭的。”

石飞汉一本正经:“这是我应该做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石敢当钦佩地说:“哟,恩人你出口便是佛家语,看来你学佛的根基不浅呀。”

石飞汉谦逊地:“我只不过是稍懂佛学而已。”

这时,反倒是石敢当问起石飞汉来了:“恩人,请问我该怎样称呼你?”

“这……”石飞汉吟哦了一会,才回答道,“你叫我阿汉便行了。”

“阿汉?你这名字好。”石敢当指着坐在路上大石的李英,问道,“她是?”

石飞汉回答道:“她是我的母亲。”

“伯母呀伯母,你真行,教育出一个好儿子来,”石敢当向李英伸出了大拇指,称赞道,然后想到了什么,“你们怎会来到我们这里呢?打柴不像打柴,采药也不像采药。”

石飞汉见这人长得慈眉善目,推测他是个老实敦厚的好人,叹了一口气:“我们是前来避难的。”

李英:“有人要来畏难我们。”

“有人要畏难你们?”石敢当的脸色陡然变得紧张,望着石飞汉,问道,“你得罪什么人了?”

石飞汉摇了摇头:“没有。”

石敢当:“那么,你劫了人家的财?”

石飞汉轻蔑地:“财,对于我们来说,算不了什么。”

李英:“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石敢当有点不解:“你这么一个好人,难道还会有什么仇家吗?”

石飞汉:“世事纷纭,此事一言难尽,若有机缘,以后我会详细讲给你听。”

石敢当是个善解人意的山民,听石飞汉这样的口气,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了:“你外出避难只身好躲藏,怎么还将老母亲带上了呢?”

石飞汉直白道:“我妈身上患了皮肤疾病,我顺便背她来天露山治疗的。”

李英:“能儿说天露山上草药多,水又好,来这里浸泡会医好我身上的瘙痒症。”

石敢当此时有所明白:“天露山的水确实不凡,有如观世音洒下的天露一般。所以不少人慕名前来。你们打算上山后在哪位亲戚朋友家落脚呢?”

石飞汉直言道:“我们在山上并无亲朋戚友,一切随缘吧。我与母亲上了山后才说吧。”

石敢当听声辨音,有所领悟:“啊,原来你们这次出来是没有投宿地点的。”

石飞汉咧嘴笑了起来,一副乐观的神态:“我们在山林中、岩洞里也就生活惯了,天露山上有溪水可以喝,有野果可以充饥。世间上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们的。”

石敢当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恩人,如果你不嫌弃,就到我们家留宿一段日子,我再替你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来藏身吧。”

石飞汉摆了摆手推辞:“不必客气了。”

石敢当:“为什么?”

石飞汉:“我不想给你们家添上麻烦。”

听到石飞汉这样回答,石敢当的眉毛往上挑起,脸往下一沉,不高兴地:“哟,如此说来,你是把我石敢当看偏了。你今天对我是救命之恩,这可是大如天呀。如果我不报答你,我是会遭到天谴雷劈的呀!”

石飞汉还在沉吟:“这……”

石敢当见石飞汉这副表情,知道他动心了,便想出一个理由:“刚才你处理毒蛇咬过的伤口如此老到,我希望你能住在我家,再采些山草药给我医治,让我早日痊愈康复。”

石敢当这一招真灵,石飞汉再也没话可以推搪了。他征求李英的意见:“妈,您认为该怎么办呢?”

李英:“这一回你来作主。”

石飞汉想了想,向石敢当说:“既然你这么盛情相邀,那么,我只能照你的话去办了。”

“好呀,我们这就上山去。”石敢当说完,双手按着地面,挣扎着站了起来,但他刚迈出了一步,就觉得痛楚钻心,双脚发软,无法再行支持,身子晃悠了几下,如风吹柳枝般往旁边一歪。

幸而石飞汉手急眼快,一把将他扶住,不然他便会倒在地下。

石飞汉道:“看来,你现在还不能够行走。”

石敢当悻悻地捶打着右脚:“唉,你呀,真是不争气。”拔出腰间的竹杆烟斗,吸了几口大烟。

石飞汉看着石敢当那尚在红肿的右脚,知道他如果再强行走动,那伤口肯定会有大量的血涌出来,不禁犯起愁来:“那该怎么办呢?”

大家踌躇了好一会,坐在一旁的李英突然发声:“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石飞汉和石敢当不约而同地问:“有什么办法?”

李英伸手指着石敢当:“汉儿,你就背他上山吧。”

石飞汉知道不可能同时背着两个大人上山的,问道:“我若然背他上山,妈,您呢?您的脚也崴着,行走不便哩。”

“我的脚只不过是崴着,比起他被毒蛇咬伤可轻多了。”李英指着石敢当,“汉儿,你去那边折一根树枝给我当作拐杖用,我还是可以拄着行走的。”

事到如今,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母亲这样走,肯定要捱不少苦,石飞汉听后犹豫不决:“这……这……”

石敢当觉得这样做实在过意不去,摆着手:“伯母,可不能因我而为难您老人家的。”

李英故意把脸一沉,“我也是乡下人,今生今世,什么的苦我都挨过,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你也别再推搪了。再说,我们住到你家中是会给你增添不少麻烦的。”

石飞汉趋步走上前去,关心地:“妈,您真的行吗?”

李英把嘴一噘,装得不高兴:“咳,你还在小看你妈我?还不快去给我弄根拐杖来?”

“妈,我听您的。”石飞汉说完,举目四望,然后走到那边的松树下,砍了一根粗树枝,削去了枝丫,递给李英做拐杖。

李英接过这拐杖,拄着试着走了几步,虽然步履维艰,但总算能够走动。她脸带傲色地对石飞汉说:“看,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用,现在不是可以行走了吗?!”

石飞汉还想到了什么,向石敢当道:“待我再去采摘一些蛇舌草,带回山上今晚煲水给你喝,这样就会尽快消解你身上残留下来的蛇毒。”

石敢当感激地:“阿汉,你为人处事,真是想得十分周到。”

石飞汉到那边采摘到一大摞治蛇的山草药,又替石敢当捡好了散落的弓箭和其它物件,再蹲了下来,弯下腰,让石敢当趴在自己的背后。

石敢当面对弯着腰的石飞汉,还在犹豫不决。

石飞汉:“来吧,趁早回家去,说不定你家里的人正盼着你回去哩。”

“好吧,”石敢当只好把竹杆烟斗插回腰间,趴到石飞汉的后背上,低头朝着那只猎狗喝了一声,“阿旺,你跟着我们走!”

猎狗阿旺听到主人吩咐后,昂起脑袋,“汪、汪、汪”地叫了三声作回应。

李英见这猎狗肚子鼓胀胀的,问石敢当:“这猎狗是不是有了身孕?”

石敢当回答说:“是呀,过几天阿汪就要临盆生小狗了。我不让它跟来,但它还是偷偷地跟在我后面,真没它办法的。”

石飞汉:“它如此关心主人你的命运,真是天赐良犬呀!”

石敢当:“这也是。”

石飞汉弯着腰,待石敢当趴在他的背后,再挺直身子站起来。

石敢当不同于李氏,也是一位壮汉,沉得很。石飞汉咬着牙关,往上一用力,站了起来,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朝天露山上走去。

猎狗摇着尾巴,跟随着石敢当的身后往前走。

李英则拄着拐杖,艰难地朝山上进发。每前进一步,她都觉得步履如有干斤重,但她默默地咬着牙关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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