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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3)

“对!对!是这个意思。”张自力连忙说,他对徒弟的观察锐敏感到高兴,“不过,你别顾忌这个,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他还说啥了?”

“他还说,大家离他远了,不拿他当工人看待了。”

“他这话从何说起?”

“那是秀岩和小刘的话引起的。”戴继宏向秀岩看了一眼。

张秀岩正专心地听他们的谈话,在他们这样严肃地研究工作时,她一向不插进他们的谈话中来。现在,戴继宏把话拉在自己头上了,生性不善于保持沉默的她,就不能不说话了。她问:“我说什么话引起他这么想的?”

“你这丫头说话就是不讲究方式。”张自力对着女儿说。

“他说,有一次你跟小刘说:‘老郑得把思想好好改造一番,要不,社会主义这一关也不好闯!’这话,你说了吧?”戴继宏笑着问秀岩说。

“是说了。”小张毫不隐讳这一点,并且很快就想起来在什么情况下说的,“有一次,他跟我们唠起过去的事,说着说着,又讲起资产阶级那套吃、喝、玩、乐来了,看那模样,听那口气,他还很羡慕那一套哪!我跟小刘就当面顶他几句。当时小刘还说他:‘你光顾自己吃喝痛快,把挣的钱都自个儿用了,从这点看,也不像个工人阶级,得好好改造改造。’”

“你们批评他是对的,可就是不考虑实际效果。”张自力向女儿训诫说,“像你跟小刘那种态度,只会引起人家的反感,不会很好帮助人家进步。你年岁比他小得多,平时还应该多尊重他,就是批评,也得耐心说服!”

张秀岩当然也赞成父亲的话,不过,她还是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一个人,不做受人尊敬的事,就别想让人家尊重他。”

“不过,对他还得要一分为二。”戴继宏又进一步分析道。他最近努力学习了毛主席著作,看问题不再像过去那样简单化了,“我观察,他最近一阵儿,比前些日子有进步。我那天找他谈时,他自己也觉察出大伙儿不太喜欢他,有点儿窝火;王永刚同志前天又找他谈了,谈后走出来,我看他眼圈儿有点红,看样子王永刚同志的话打动了他。他还很少这样激动过哪!昨天,王永刚同志又跟我说,他最近跟老郑的一次谈话,效果不错。不过,王永刚同志说,帮助一个同志,光靠一两次批评和谈话不行,要反复进行工作,经常地做,不断地做,是块废钢,多炼它几炉,也能炼得有用了。”

“老王这个意思也跟我说过,咱们以后就照这话来办好了。”张自力表示赞同地说,“我建议,工会还可以再开几次小组会,正面地帮助他一下,对他那比较突出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进行批判,帮助他分析,认识危害性,促使他赶快回到工人阶级队伍中来。”

“那更好了。”戴继宏深表同意,“咱们这个星期五下班就再开一次,作为这次工会生活会的内容吧!”

他们谈得正起劲的时候,张大妈叫他们准备吃饭了。

张大妈为“客人”精心地做着丰富而可口的饭菜,每次戴继宏来,她就觉得为他们家带来不少乐趣。这个在她面前长大的小伙子,她看得比自己的儿子还要亲。前几年,戴继宏吃、住都在她家里,那时,她半夜里还起来为他盖被,吃饭时还向他碗里送菜。只是老头子对这孩子总是太严了点,一件小事做错了,就能说破嘴唇,绷着脸,句句话硬邦邦的,动不动还把孩子爹和他自己吃苦的事搬出来。为了这事,她曾背地数劝过老头子,说他不该对孩子这么严。可老头子偏说:“我对他严,是为他好,是要叫他快点成材,能给工人阶级办更多的事。要是他爹在世,比我还要严哩!”看来,老头子是对的,现在,小伙子多能干啊!老头子那样严厉,嘴抿得那样紧,提起这孩子,就想夸两句;女儿呢,更甭说了,她那点心事,做母亲的还能不知道?因此,她把这小伙子看得更亲近了。今儿,一听女儿说他要在这儿吃饭,她又专门做几样宏儿爱吃的菜。辣椒炒鸡蛋,他从小就爱吃,所以炒得最多。

不一会儿,菜熟饭香,四个人亲亲热热地围了一桌。老大妈不时地把大块鸡蛋向戴继宏碗里夹,一碗饭没吃完,又连忙亲自给他盛上,嘴里还不断地说:“吃吧,多吃一点!”

见这光景,秀岩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几乎把嘴里的饭也喷出来。老太太一见生气了,说:“看你这丫头,乐的什么?”

“我笑你把这个大小伙子当成小孩子了!”

“他在我眼前,永远是个孩子。”妈妈说。

老头子高兴地看着,听着母女俩的说笑。和老伴儿一样,他也喜欢这孩子,不过,就是不表现出来罢了。

戴继宏幸福地吃着饭菜,他只憨厚地笑着,在这恩同父母的张家老夫妇面前,他是个孩子,永远是个孩子。

正吃饭间,杨坚突然推门进来了。吃饭的人都起来跟他打招呼。他一见戴继宏在这儿,便笑着说:“我到你们宿舍等你半天也没等到,你倒自在,来这儿做客了!”

戴继宏抱歉地笑了笑,然后说:“我本来想去找你的,听小刘说,团支部最近要讨论小朱入团的事,你这个介绍人很忙,需要整理材料,所以我没去找你。”说罢,他又问杨坚道:“差不多了吧?”

“支委会研究过了,基本上同意,下个星期就准备开团员大会讨论。”杨坚说。

张自力听说小朱就要被吸收入团了,很高兴,说:“这姑娘这阵儿大有长进。”

“她本来就是个好同志,一时被人引下了道。”秀岩提起这事就生气,“坏家伙!”

戴继宏接过来说:“小朱自己也有责任。自己思想上有了脏东西,细菌才会在上边生长。”

杨坚说:“老戴的话有理。这事,团里已经批评她了,她也有了认识,准备在履行入团手续时,还要给她指出来。”

“光批评小朱不公平,为什么就没有人批评一下梁君?”秀岩一方面为小朱抱不平,一方面还生梁君的气。

“你怎知道没批评?”张自力说,“党里开支委会时,没少研究过他的问题,老王找他谈过一次话了,准备还要找他个别谈谈,先看他态度怎么样,然后再说。”

一听王永刚亲自找他谈过话,秀岩的气才平了平。这时,饭桌上的人已先后吃完饭了。戴继宏连忙站起来想帮助师母收拾碗碟,张大妈说:“不用你管了,你们说话去吧!阿秀把饭碗送厨房刷刷就行了。”

秀岩帮助妈妈收拾了一下,回来就沏了一壶茶放在桌子上,一个人面前给倒了一杯,放在那儿。然后,自己也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听他们三个人谈话。

戴继宏问杨坚道:“老杨,你刚从哪儿来?”

“我刚刚到李主任家去了一趟,我想跟他谈谈那个联合浇注的方法,能不能行得通。”

“他怎么说?”戴继宏关心地问。

“我去的时候,老梁也在那儿。”杨坚没正面回答戴继宏的话。

“怎么,他又去那儿了?”

“他哪天也没少去,”和梁君同宿舍的杨坚,对这事知道得很清楚,“一去就是几个小时,我看李主任并不十分欢迎他。”

“哼!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又没安好心!”秀岩厌恶地说,“李主任怎么会有那么个宝贝闺女!”

秀岩已认识这个姑娘。菲菲刚来不久,她的时髦打扮已引起这里人们的注意了。特别是那天,李守才还专意为她作了介绍,秀岩对她的第一个印象就很不好。

事情是这样的:菲菲来这里的第三天,李守才便去工厂劳资处工人科给她报了名,父女俩“协商”很久,才达成“协议”,菲菲答应去车间学开天车。依李守才的意思,本想让她到冷加工车间去学,但这位姑娘非要和爸爸一个车间不行,李守才对女儿向来百依百顺,这次也只好答应,恰好,铸钢车间天车工也不够,工人科也就批准了。

在未去车间之前,李守才就向张秀岩说:“小张,你带个徒弟吧!”

秀岩已经听到李菲菲要来车间当天车工的消息了,她没想到会派给她当学徒,因为她对菲菲早有个坏印象了,一听连忙拒绝说:“李主任,我可不敢当这个师傅,她是高中生啊,还是找更高明的吧!”

“能者为师嘛!”李守才说,“我看你行,你就行!”说罢,他就走了,李守才的话还是带有领导决定的意味的。

但是小张可不愿服从他这个简单化的决定,她找到了戴继宏,说出自己的心思:“我不愿跟这种‘小姐’在一块儿干活儿,那多难受!”

戴继宏对她却并不表同情,反而要她接受下来这个任务。他耐心地向小张解释说:“你嫌她落后,可也不能把她推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咱们是工人阶级,对这样有严重缺点的人,咱不帮助她,谁来帮助?咱不改造她,谁改造她?还能让资产阶级来‘帮助’她、‘改造’她?你想想,那对建设社会主义有利吗?”

秀岩没有话说了,她没法反对戴继宏的意见。隔了半晌,她又说:“她要不听我的咋办?”

“该说服,就说服;该批评,就批评。”

“你得帮助我!”

“那还用说。”

事情这才算真的定下来。

但是,李菲菲却未真的定下来。在上班的第一天,当她走进铸钢车间的时候,她便被那钢水辐射的热流、直向人们身上飞旋的钢花、尘烟滚滚的工作现场、震耳欲聋的马达吓住了。看着飞驰的天车,她已经头晕了,哪里还敢登到天车上边去?当李守才把秀岩介绍给她的时候,她甚至不敢伸出手来握一握天车工长茧的小手。因此,下午,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车间了。

“常听人说什么温室中的花草,咱一直没见过,这次可见到了!”小刘在李菲菲走了以后说。

“人家就来让你长长见识的。”赵虎子的嘴也很厉害。

当了个十分钟的师傅,张秀岩却对徒弟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想起来,小张还感到气恼哩!她说:

“李主任可也是,把自己姑娘惯成那个样!”

“是啊!”杨坚接着说,“这个姑娘来了后,不但没给他带来什么愉快,反给他添了心病,对咱们工作也有影响。”

“怎么,这小姑娘也干涉咱们的事了?”张自力惊讶地问。

“听说那天从咱车间回去后,就要闹着回天津去,闹得李主任心烦意乱的。”杨坚已经观察出李守才的心情了,“李主任这几天老是长叹气,刚才我去他家谈情况,他连听都听不下去。那边,李菲菲还硬拉着他去看戏,我看当时李主任并不太想去,离咱这儿那么远,他那么大年纪,哪有这个心情?可她的女儿非拉住他不行。”

“老杨,有关浇注的事,李主任一句话也没说?”戴继宏心里仍惦念着这事,谈什么看戏不看戏,他不感兴趣。

“正题儿就说了几句。我才提到咱们想的那个浇注方法,他连听都不愿听下去,说什么:‘老杨,你们别总是标新立异、出新花样了!这浇注的事,能是闹着玩的?’当时我看他情绪很不好,懒得说话,那边他姑娘还催他快走,所以我就很快告辞了。”

戴继宏听了,眉头又皱了起来,他考虑了好一会儿,才用那染上红丝的眼睛,望了望张自力说:“师傅,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张自力也陷入沉思中,听戴继宏问他,才抬起头来,呷了一口茶,又一连狠狠地吸几口烟,然后向杨坚和戴继宏说:

“李主任那头,咱们暂时先放一放。他总是这样的,咱们一拿出比较成熟的东西,他就跟上来了,在这之前,他的脚步就慢点,”张自力在分析了李守才的特点以后又说,“咱们先把那个浇注的方法再仔细琢磨一下,先顺着已经想的那个路眼儿走好了;走不通就回来,再另外开辟新路眼儿,非走通不行。”

杨坚信赖地看了张自力一眼,他从老铸工的话中,得到很大鼓舞。是的,党支书也向他们技术人员说过,在工作中要善于运用毛主席的伟大思想:在战略上藐视困难,在战术上重视困难。具体到现在的工作来说,就是我们一定要有敢于克服当前困难的信心,一定要把大机架浇注出来,不管困难有多少,困难从来都是靠人去克服的;但是,在每个环节上,必须重视任何一个细小的问题,把它们一个一个“吃”掉,这样,就不会被任何貌似强大的困难所吓倒了。前一阶段,不就是按着这种精神去做的吗?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现在,还应该这样。因此,他说:

“老戴,张师傅的话有道理,咱们就这么干!来,你再把你所考虑的路数说一遍,我给你添补添补,请张师傅帮咱全面合计合计。”

“好!”戴继宏慨然答应,他也从张师傅的话中吸取同样的精神力量。对于他来说,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畏难而退,既然迈开大步向前走了,他永远也不会停下脚步的。他把身上那个浇注方案草图向桌上一铺,其余三个人也一齐围了上来。

秀岩的母亲,一直坐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她听不懂他们谈些什么,因此也插不进嘴去。现在,看他们几个人那种气势,她更加不解了。她拉着女儿悄悄地问:“阿秀,他们又捣弄啥呀?”

“妈,我们开个‘诸葛亮会’。”女儿庄重而严肃地说,一点也不像平常那样天真随便。

“开‘诸葛亮会’?”大妈自语地重复一句。忽然,她好像明白了。小时候,曾听过老年祖母讲《 三国演义 》的故事,里面就有个诸葛亮,这个人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人们都敬重他。现在,他们这几个人在开“诸葛亮会”,那就是说,他们要拿出比诸葛亮还要大的本事来,干比诸葛亮干的更大的事情了!想到这里,她对自己的老伴和这几个跟他极为亲近的年轻人,充满了钦敬的感情。她忙站起来,走到桌旁,把已经喝空了的茶壶拿过来,然后走到厨房去,她要给他们沏上更热更好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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