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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1)

红色定位跟踪器再次停滞。齐若雷知道那个微型机是植入在黄河平皮下的,不会被人发现。但地下城凶险叵测,肯定是又遇到了什么意外,不由得担心起来。

齐若雷回想起那天在秘密接头点单独和黄河平的一番谈话,他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在决策上出了错误,或者是自己真像黄河平说的心肠硬如铁石。从情感上说,他不该再让黄河平去冒这种风险,他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可是,以四年忍辱负重的代价换取眼下这起惊天大案的破获,也是值得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样的任务,也非黄河平莫属,可眼下的景况又使齐若雷的心悬吊起来。

…………

齐若雷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黄河平这次遇险,不在地下城险象丛生的通道中,而在于和他同行的小老汉。

黄河平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感到自己是被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而且是五花大绑,捆成死刑犯的那种结扣。他不知道小老汉藏东西的那个方洞里,不仅有壁画,还有这么长的绳索,更为可恨的是这小子藏着麻醉剂,把自己迷昏了过去。

小老汉盘腿坐着,看他醒来,露出了一脸的凶相,这还是和小老汉打交道第一次看见他这般模样。

“说吧,留你一口气,临死前也得让你闹个明白。”

“你这个遭天杀的小老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玩意儿,得了宝就想甩了朋友,你有没有一点良心?”

“良心?哼,你警察就有良心?我哥仨被杀的杀,抓的抓,判的判,你们就有良心?”小老汉拧眉怒目,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我这一辈子就恨小人,恨卧底的暗探,你以为我小老汉白在这道上混,不知道你是干啥吃的?”

“他妈的,我是卧底?!跟着你混得鸡飞蛋打狗添灯,命都快没了,我卧你妈的底了!”

“看来不上刑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小老汉咬牙切齿,上手勒了一把绳套,痛得黄河平直咧嘴,扭过脸又骂了起来。小老汉停了手说,“看在你救我几次的分上,我也不愿费这个劲,说吧,你到底是哪一路的王八蛋?”

小老汉贴近黄河平的眼前,手中晃动着一件东西,那正是在积沙墓遇险时丢失的那只加密手机。屏幕上面现出了一连串的代码,小老汉根本看不懂,可猜出了八九分。

“从一开始俺就知道你们的主意,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找到壁画我的末日也就到了,岂不知你们那两下子怎蒙得了我小老汉儿。在地面上你们有手枪警车电警棍,牛逼哄哄的,我没法子,就得利用你。可到地底下可是我小老汉的天地,就是再来个千八百十号人也休想抓我一根汗毛。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小老汉得意洋洋,笑得抓耳搔腮,活像一只大马猴。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明人不做暗事。你可以对我恩将仇报,我不能对你不仁不义。在咱俩交情断绝之前,我得奉劝你两句,把壁画交出去,给自己留条活路。”

“哈哈,交壁画?你骗三岁小孩子去吧。偷一幅画就可以炮敲头,你想让我死几回?想拿我的脑袋当尿罐儿踢,没门儿,老子还要在梁州地下逍遥几十年哩!”

黄河平顿觉一股凉气在全身弥漫开来,自己的身份既已暴露,眼下的情况是他始料不及的:这小老汉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的,惟一的遗憾是壁画没有追到手,自己背着多年的黑锅还没洗清,倒先像老鼠一样死在这黑暗的地下,真令人有些悲哀。死对黄河平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可眼睁睁看着壁画自己却束手无策,他真不甘心。扫了一眼小老汉身后的壁画,绝望中的黄河平突然冒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念头,这念头使他兴奋得心膛突突直跳,他镇静了一下自己,冷冷掠了一眼猴子似的小老汉,那对鬼火似的眼睛也正瞅着自己,但分明能看出他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那是一种猎物对天敌与生俱来的畏惧感。

黄河平轻蔑地笑了,笑得小老汉一时不知所措。

“我以为光彭彪手里的宝贝是破泥板,闹半天你俩拿的是一路货。”

“嘿嘿。”小老汉咧了嘴,“我手里的要是假货,头朝下叫人当尿罐子踢。”

“你以为你的头值几个钱?拿人家的假货当真货,人家还不能拿你的脑袋当尿罐子踢?!”

“你他妈说啥?”小老汉听出黄河平话里有话,倒认真起来。

“我是说你走假坑别人,你就敢担保别人不会坑你?”

“啥意思?”

“你手里的这些画全是仿品。”

“放你妈的屁,老子从库房里掂出来的,让人仿了一套哄了你们,就连你这‘一把摸’也上了我的当,你现在死到临头还想蒙我。”

“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也配得上让我‘一把摸’?瞎话一出口就漏了底,根本不配在我面前耍花招?”

“得了吧,‘一把摸’?你一把摸到阎王爷的蛋上——找死去吧。”

“你心虚了吧,我一句话还没说完,你就坐不住了,说明你心里有鬼。你要是不愿意听,我一句也不说,任你杀剐,我要是寒寒脸儿,就不算道上混出来的‘一把摸’。”

昏暗中的小老汉憋了片刻,再也忍不住,突然问道:“喂,你真的是‘一把摸’?”

“我有心搭救你,陪你下这十八层地狱,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人。好吧,你就等着卖你的宝吧,看能不能抵得上一个尿罐子的钱。”黄河平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再说。

“你说俺这是假货,有啥凭据?”小老汉看看对方的气势,退了一步说。

“什么都是假的,可功夫是真的,没听说我这手叫‘假货怕’吗?”黄河平睁开眼,一副鄙夷不屑的神色。

“我这是原装地道货,还用你摸?”

“还是怕吧,是真假不了,是假真不了,怕摸就有假。”

“哼,摸也无妨,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也活不了一个时辰了,我能怕你一个活死人不成,不要说摸,看都可以。”说着,小老汉拿过一幅壁画,故意在对方脸前晃了一下,一脸的炫耀。

“你他妈这是在耍我,我不摸了。”黄河平再次闭上了眼。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可不怕你给我玩活,这里反正是咱俩,我一走你也就死定了,东西在这儿,摸吧。”

小老汉用那幅画碰了碰对方的手指,不想黄河平连眼都没睁。

“你是逼我,还是请教我?”黄河平索性背过脸,不再搭理对方。

“咦,俺还怕了你不成?”小老汉把黄河平反剪的右手从绳索中抽出,恐他有诈,小心翼翼将那幅持扇宫女画送到了黄河平的手边,让对方来摸。黄河平闭上眼睛,正反面摸了一遍,突然睁开了眼,露出了满脸的讥讽,连嘴角都翘了起来。他万没有想到,这灵机一动倒歪打正着:这幅壁画果真也是仿品,只不过仿技更高!真是他妈的活见鬼了,想起几天来的地下遭遇和眼前的情景,他真是啼笑皆非,顿感一阵轻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啥?完了吧你。”小老汉被笑得有点发毛,色厉内荏道。

“我笑你命大,还不至于判死罪,为你庆幸呗。”

“你不要唬我,俺小老汉也是走过天津下过卫,吃过大盘子荆芥辣子的,你说它假,俺倒要你说说根据。”

“把我扶起来!”黄河平命令对方。

小老汉乖乖地把黄河平拖得靠在了洞壁上,托起黄河平的下巴说:“反正你这‘一把摸’也只能摸到我这里就算毕了。”

“小老汉儿,道上人说你精明,我说你是狗屎不是。你是拿着槽木当神供,偷出来的全是烂泥一筐,白给我都嫌沉。”

“你就编吧,我看你怎么能把这方的说成圆的。”小老汉嗤之以鼻,一边冷笑着。

“我刚才摸了一把画面,这叫什么懂吗?这叫问相——汉唐壁画,面相平白光滑,好似小孩的屁股,没有一点沙粒,圆润细腻,手感极佳。你这块儿像什么,简直就是八十老头的脸,像你的这号尊容,整个一副丝瓜瓤子。”

“你就说吧,还有啥?”小老汉嘴上不信,还是把蜡烛凑近了那幅画。

“这第二呢叫侧相,你把壁画立起来,瞪大眼珠子看看侧面的底泥。”

“我看着呢,这有啥呀?”

“你看这画上的颜色,从表皮渗下去,是垂直方向走的,还是斜下方走的?”

“那当然是垂直啊。”小老汉当即答道。

“要是在墓道画壁画,画工是站着画还是趴在地上画呢?”

“那自然是站着画啦。”小老汉听出点味儿,口气不是那么强硬了。

“既然是站着,画笔是从上到下运力的,若颜色是自上而下走的,从底泥侧相看,颜色肯定向斜下方渗进去,你手里的画是垂直渗透的,那只有一个可能……”

“你说是趴在地上画的?!”

“算你聪明。还有这第三,叫合相,你再把这十几幅画拼起来看,画之间会有断头,颜色也深浅不一,显然不是一次画成。当年的画匠要是这水平,有几个也得拉出去宰了,他只能是一气呵成,一笔下来,哪能一块一块地零叨呢?!”

小老汉听了心里不禁毛骨悚然。不想没等他开口,这边黄河平倒接着追问道:“你老实说,这画你掂出来之后中间有人过手了吗?”

“出手就攥着,这画没有一秒钟离开过我的双眼,连睡觉我都盯着哪。”小老汉这会儿似乎说的全是实话。

“那彭彪呢,他接触过这批画吗?”黄河平帮他回忆。小老汉直摇头,他此时留了一手:他和彭彪倒到境外的壁画,正是自己找人通过郭煌制作的那批仿品,这件事一直背着彭彪,如今在“一把摸”面前,小老汉没有敢露出这个底细。

“这么说,从一开始你偷的就是假货。”

小老汉没做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袋耷得像条蔫瓜。

“你难受个茄子啊,人家这是救你一命,你该磕八个响头谢人家才对哩。”

“你是说我忙乎了半天,是给人家蒸了一锅馍?”小老汉哭丧着脸,模样难死画匠。

“我说你是捡了一条命,你要偷了真品那才叫哭天无泪,呼地不灵,这一回偷瞎了还算有救,法律上有一条叫‘对象错误’,量刑时候起码判不了死罪,立了功还能减刑,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吗?老哥哥。”小老汉霎时间又把脸变了过来,皱褶里都堆着笑。

“我只恨自己看走了眼,不该度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玩意儿。”

“那我该咋办?”

“背上假画跟我投案去。”

“可说啥都晚了,我摸不着出去的道哇。”

“你他妈还不快给我解开这绳子,帮你背上这宝贝,顺着炮响的地方朝前走啊。”

“可是得说死了,我这算自首,主动投案,你要是出来使坏,我非杀了你,咱俩一天周年。”小老汉给黄河平解绳子,一边还不放心。黄河平轻蔑地笑道:“我要使坏,早就没了你的活头了,更不要说刚才还救了你这个喂不熟的东西。快把我的胳膊揉一揉,没有我一把摸的这双手,也就不会有你的命,走吧——”

小老汉的内心此时已被黄河平牢牢牵着:手中壁画的真假成了心病,使他不得不依赖对方,一场较量,也让他心悦诚服,变得老实多了。

两人像幽灵一样从积沙墓中钻出来,经过商量,为了防止壁画再次被沙土淹埋,小老汉从藏壁画的洞口中掏出一条床单扯成两半,每人都背了一个布包袱,里边装着壁画。由于负重,在黑暗中走了不到几百米,便一个个气喘吁吁起来。小老汉见黄河平累了,让他坐着休息,自个儿提了棍子到前面探路,不多一会儿,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眉眼儿却闪着光。

“老兄,你往前走几步,看那是什么?”顺着小老汉举着蜡烛的方向,黄河平视线所及,只见是半截城楼,墙上留着圆圆的孔洞,像是炮口。

“这是城墙,咱又到了一个朝代,你看这砖,是用江米汤和着白灰弥缝,炮也炸不动,下边这红夯土,砸得就像铁块,这边上的斜坡是上马道,我估摸着这当年打仗用水当兵,水淹了城门就用木板盖上,板子朽了露出这条救命道,咱们有救了!”

顺着黑漆漆的砖阶道,他们很快来到一处极宽敞的空间,头上是砖砌的拱顶,脚下是扒地的大方砖,原来是处高大的城门洞。黄河平只顾抬头观察,不想脚下被绊了一下,发现是一块方方正正凸起的石头。

“这是关城门的门挡!”小老汉叫起来,他举着烛光的手一晃,蜡油从手中流到胳膊上,在最后一线光明熄灭的一瞬间,黄河平看到四周竟全是森然狼藉的白骨。可以想见,这里曾爆发过一场惨烈的肉搏战,盾牌和刀剑早已腐朽,盔甲战旗化成了粉末,交战双方敌我莫辨。

就在这时,前边的小老汉又发出了一声吓人的喊叫,因为城门洞向前的通道全被横七竖八的巨大木料堵死了,根本没有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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