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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3)

何雨不禁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她终于听到了有关四年前那起惨烈枪战的另一个版本,几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下边,就是黄河平讲述的案件真实过程。

案子缘起于宋代皇陵的一个武将军石刻被盗,这类盗品属于国家一级文物,在国外已标出了天价。因此引得大山帮的大佬亲自出马到梁州验货,缉私队提前抓了一名作案人,将其利用后当了线人,做好了张网诱捕的准备。

那天是清明节,晚上天特别黑,下着凄雨,石人的交割地点定在格格府附近一座三层住宅楼里。据线人报告,大佬只带一名保镖到他家中看货。何涛便让黄河平和线人随他前往。为稳妥起见,安排英杰等人在楼下策应。另外两个民警紧随他们控制楼道。

何涛他们上楼,线人打开房门,室内显得异常平静,线人的父亲正背对着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事后才知道他已经遇害,被歹徒固定在那里),何涛见状,放心便把手枪掖回了腰间。就在这时,从屋内两边的厨房和厕所突然冲出五个人,为首的正是大佬,一下子将枪口顶住了何涛的前额,何涛右手一挡,被击中了前胸,保镖手中的微冲几乎同时喷出了火舌,线人和黄河平应声倒地。在这一刹那,身负重伤的何涛举枪击碎了头顶的灯泡。犯罪分子夺门窜出,将门外闻讯冲上来的民警弹倒在一边,一名民警在半倒地状态下开枪击中了大佬的腹部,几个歹徒退回房内,锁死了房门,向倒地者扫射一番,打开煤气阀,欲爆炸房间,掩护大佬逃跑。

此时的黄河平正被何涛死死拽在身旁,不让他动作。

原来,这次任务,黄河平因装扮卖主没有批准带枪,因而在大佬开枪的一瞬间,他被中弹的线人压倒在地,在这一两秒钟内,他明白中了对方的圈套,第一个反应就是救何涛。乘着电灯被打碎的一刹那,他已经匍匐到何涛身边,只听老队长喉管处呼噜着直捯气,便在黑暗中扶住对方,伸手从何涛手中找枪,不想被何涛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手腕,嘴里用含混不清的喘息在表述着什么。黄河平急忙把耳朵贴在他的唇边,终于听出了对方的意思。

“队、队里……有内……内奸。要、要……活着出去,不能……拼……”

此时,窗口又射来一排子弹,原来是匪徒越窗逃跑前准备引爆房间,黄河平已经嗅到布满室内的煤气味,他明白何涛拼尽最后力气对自己的嘱托,便抽起床上的被单,摸黑爬到另一扇窗前,用肘关节击碎玻璃闪身跳了出去,身后立即响起了爆炸的轰响……

守在楼口的英杰听到枪声赶来增援,却见屋内发生爆炸,匪徒已跳楼而逃。他表现得英勇异常,不仅负了伤死战不退,还击毙了大佬。另外还有两名案犯好像预先知道了危险,没有进入设伏地点,听到枪声之后,在黑夜的掩护下乘机逃之夭夭。据说,其中一人就是二佬祖文。

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使缉私队元气大伤,牺牲了队长何涛,两名队员和一个线人,跑了两个重要案犯,独有黄河平幸免于难,他在爆炸前坠窗逃离现场,身上沾着队长和战友的鲜血,自己却毫发未损。这起案件不仅使缉私队蒙上了奇耻大辱,局长齐若雷也因指挥失当由正局长降为副局长主持工作,他随即将这一天定为局耻日,将该案的失误作为实战练兵的必修课。在全局的誓师大会上,黄河平因临阵脱逃受开除处分,英杰因击毙大佬荣立了一等功。

而真实的核心内幕,黄河平只告诉了齐若雷,在他的授意下,黄河平才向督察处作了另外一种交代,开始了长达数年含冤蒙辱的生活。

何雨听着这一切,陷入了过往可怕的回忆之中,又像从噩梦中逐渐醒来。

“内奸究竟是谁?”

“这次行动计划高度保密,只有极个别的队领导知道,要下结论恐怕还需要有铁的证据。”黄河平略作停顿道,“正像齐局长所说过的,雪窝里埋不住死孩子,真相有时候要靠时间去融化。四年了,这四年对我来说像是一场炼狱。”黄河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面对着爱过自己又被对方深深误解的人倾诉衷肠,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酣畅,连泪水都有一丝甜滋滋的味道。

何雨默默无语地凝视着对方,此时的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她想起了齐若雷雨夜中对自己的那番告诫,想到自己曾以纯洁无瑕的目光去看待生活,和黄河平比起来,显得是多么浅薄和幼稚……慢慢地,何雨把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黄河平的手上,她想给予他更多的安慰,甚至是补偿。她能感觉到那双滚烫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蓦然间,对方已把自己的手紧紧地握住,攥得是那样紧,好像怕她再次跑掉一样。

“何雨,真觉得对不住你,他们这次是冲着我和小老汉来的,却让你流了血,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不知道回去老爷子该怎么骂我。”

“别那么说了,你这几年冒的险还少吗?如果不是小老汉的掩护,咱们都可能牺牲,只怪我以前误解了你,没有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何雨咬了咬嘴唇,用一双明澈的眼睛望着黄河平,“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不,你没有错。我知道,何队长的牺牲对你的打击有多大,我毕竟没有尽到保护他的责任,这一点会使我负疚一辈子,并且发誓为他报仇。我并不怨恨你离开了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掩护任务的实施,我始终相信你,所以对过去付出的爱从没有后悔过……”

何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伸手捂住了黄河平的嘴,欲说无语,只把头埋在黄河平的胸前,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使她有些眩晕,四年前的恋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他的呼吸,他的眼神,他的气味,还有轻轻拥住她的温热的臂膀,都重新属于了自己。

两人相拥许久,黄河平轻轻松开了她,用双手捧起了她的脸,深情地说:“我把心里埋藏多年的话全都告诉你了,今生今世再也没有什么遗憾。我现在还不能在这儿照顾你,香港要办的事情还很多,你要多保重。”

黄河平刚要起身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门口处站着一个人,正是曾英杰!

从对方满脸铁青的神色看,他已经在这里呆立了多时。还未等黄河平转过身来,早被那双有力的大手锁住了衣领,由于被英杰的指骨紧顶着喉结,黄河平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仰身倒在地上。何雨从未见英杰发过这么大的火,简直像只暴怒的雄狮。

“你究竟搞什么名堂?把大山帮引来了火拼,闹个满城风雨一死一伤,你倒是全尾全须在这儿呆着,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说啊!”

黄河平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靠近了英杰,攥紧了一双拳头,但眼角的余光扫见了何雨正艰难地在床边移动着身体,便把一腔的火气全压了下去。

“我能搞什么名堂?我压根儿就没想凑这个热闹!是你曾英杰逼我上岸的,是集装箱把我装来的。为洗清身上的臭味,是我舍了命爬上岸来的,老子压根儿没有想着去撞枪子儿,可这枪子儿就冲着我们来了。”

“还嘴强牙硬呢?你说说,为什么偏偏是何雨受伤?为啥是小老汉中枪?!”英杰抓了把椅子坐下来,那模样就像审贼。

黄河平翻了他一眼,斜倚在桌角上:“我现在也正在找这个答案:何雨是我和小老汉无意间碰上的,看到流氓们对她动手动脚,我不能见死不救,后来那帮人就冲我们来了。小老汉是文物道上的人,在这里不会没有仇人,何雨是替我跟小老汉挨的枪,你可以问问她嘛。”

“我谁也不用问!我只告诉你,在战场上只要有另一个人证明你是逃兵,就可以当场枪毙你,只可惜我当时不在现场!”

就在这时,何雨突然出现了大声的呻吟。

英杰回过头,发现她已经挪到了床边,急忙过去扶稳了对方,把那只受伤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上,又用被角轻轻盖好。只见何雨此时面色苍白,脸上分明流露着对自己强烈的不满。

“好,就算你说得有些道理,可我再问你,那凌清扬呢?她和画疯子怎么这个时候一道儿赶过来,能和你打得一团火热,这也是巧合吗?”英杰放缓了口气,但仍然余怒未息。

“那就得问你了,你是缉私队长,我是文物道上的混混儿。两个大活人能从梁州跑到香港,人家不会找我办出境手续。至于姓凌的这个女人,我躲都来不及,还敢沾哪!”

“你不要狡辩!‘一把摸’,你和他们的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正告你,由于你的干扰已经打乱了整个工作部署,中断了线索查证,这个责任你是要负的。”

“嗬,我负责任?英杰,你可弄明白了,咱是什么关系。我既不是你的犯人,也不是你的下属。说好听点儿,是帮你的忙的,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顺心了我可以干,不顺心立马蹬蛋。我也绝不受这费力不讨好的窝囊气,拿热脸去贴你那凉屁股。”

“你说得倒轻巧黄河平,你以为这活儿是饭店,想来就上桌,想走就抹嘴。不要忘了,你的账还挂着呢,地下城那套壁画究竟哪儿去了?小老汉没了,你就以为死人是永远不会说话的,可活人还在。就凭你在梁州文物道上的所作所为,我随时可以逮捕你,就看你的态度了!”

“好哇,曾英杰,我也告诉你,你不领情,我认了,可你不能损我。要是你真的掌握我的罪证,现在就可以给我上手铐,我要是眨眨眼就不姓黄!”

黄河平的顶撞一下子把英杰的火逼到了脑门上,他哗啦一下从腰间抖出了手铐。黄河平迎着他上前,抬起了双臂,两人像两只弯着锋利犄角的公牛,谁也不肯退缩。

“既然这样,你想不干也不行了,法律要干你!根本用不着我下手,外边的港警会成全你,以非法入境罪立刻抓了你!”说着,他退后一步拿起了手机就要拨号。

“慢着!”就在这一刻,何雨忽地从床边坐了起来,喊住了英杰,表情变得异乎寻常的冷峻。她转向黄河平厉声嚷道:“黄河平,你也太不像话了!作为线人,你非常不够格,我觉得你应该走了,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啊,快滚啊……”

“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是四年前黄河平被何雨打过一耳光时听到的一句话,这句话既绝情而又刻骨铭心,现在再次从何雨嘴里说出来,却是一句暗示与提醒的双关语。就在这一刹那,黄河平瞅见何雨向自己飞快丢了一个眼风,随视线所及,他注意到旁边有一扇开着的窗户。几乎与此同时,何雨突然身体后仰,两臂抽搐地倒在床上,并且两只眼睛上翻,嘴里发出可怕的呻吟声,由于拼命的挣扎,连病床都抖动起来了。

英杰见状吓得抛了手机,急忙按响了床边的急救铃。医生们闻讯赶到,正好挡住了几位港警的去路。黄河平乘乱翻窗跑掉了。

一场紧张的抢救之后,何雨渐渐恢复了平静,她双目微闭,面色苍白,并且紧咬着嘴唇。英杰发现她的肩头在渗血,顿时心急如焚。他心疼地上去抚摩,不料被何雨用巴掌叭地打在了一边。

“你不要碰我!”

这声音尽管是从齿缝中发出的,可对英杰来说不亚于一道炸雷,因为温柔娇小的何雨从来没有向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从半眯的眼神里,他看到的是一种极度的轻蔑和仇恨。

在这一瞬间,英杰陷入了黑洞一样的深渊。

他现在如梦方醒:黄河平的卧底,完全针对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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