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把我话当话。
那小姐还是嬉笑着掏出手机,一副当真的架势,吓得我汗毛直竖,着急地看御天涯,颇有几分求救的味道。
御天涯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与己无关的模样,自顾自喝酒,看到我的眼神,满不在乎地一笑说:“你们小心别吓着她,林助理还是处女呢。”
我****,他这是解围还是陷害,是帮忙还是落井下石。
御天涯话音一落,满屋子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部见到怪物的神情盯着我看,众人眼神的重量快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可是,凭什么该是我低头啊,难道这个社会真黑白颠倒到这种程度,淫秽放荡有理,洁身自好有错了。
偏不信邪,我凝聚起正义凛然的气势,恶狠狠地一个个回瞪回去。
果然,他们觉得无趣,都悻悻地调转了目光。
我又看向御天涯,他对我的反应颇有几分意外,眼睛深处亮起了一簇小火花,但是却向我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假惺惺的御天涯,无聊的时候就会拿我找乐子,我看着茶几上的红酒,火大地端起来一饮而尽。
还是蒋老德高望重,慈爱有加,他笑眯眯地看着我:“现在社会,像林小姐这样纯洁真实的女孩子太少了,你们三个要多向林小姐学习学习。”
晕,号召小姐向我学习,蒋老真是太搞了,那三个小姐一脸吃屎的郁闷表情,我反倒轻松了些,反正比剑拔弩张的现场气氛强吧。
又坐了一会儿,我觉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起身要求告辞。
蒋老居然放开那个小姐,当场表示送我回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和他又不熟,他是对公司发展至关重要的大人物,我不过一个小助理,自己打个车回家得了。
我拼命推辞,奇怪的是,蒋老不像客气,很有诚意的样子。
我看着御天涯,他幽深的眼睛里有点淡淡的嘲讽,什么意思啊,我这个人是真的不喜欢攀龙附凤,人家位高权重,我也没想溜须拍马拉关系的。
但是,蒋老这么坚持,这又不是什么正经场所,乌烟瘴气的,有人送总比没人送好。
御天涯毫无反应,我也懒得理会他究竟什么意思,起身向他告个辞,这种烂地方多待一分钟都难受。
我在前面走着,蒋老也告辞跟着出来。
走出包房,走廊好寂静,这是最高楼层,除非VIP贵宾和超能烧钱的主,一般人根本上不来。
我安静地走着,蒋老拉住我的胳膊,掺住我走。
我客气地推开他,说道:“蒋老,我没喝醉,不需要搀扶,谢谢!”
心里面却很厌恶地听到,他在YY我软绵绵的小肥肉,虽然是赞美,可是他这种老头子的变态赞美只会让我恶心。
但是,他不懂知难而退,打蛇随棍上的纠缠过来。
我忍了再忍,不断告诫自己这是公司的重要客人,重要客人,还是礼貌地把他推开。
可是,这丫不知进退地再次倚了过来,还说:“我就喜欢林小姐这种OL,难得还是处女,小姐花钱就能买到,太TM没意思了。”
我***,他什么意思,活到今天才知道衣冠禽兽啥意思,人面兽心怎么写。
不过,我再忍,我客气地笑笑:“蒋老过奖了,我哪能和那几位小姐比,身材样貌我比她们差太远了,您等着,我给您叫去,听说这里的头牌,那是远近闻名,一晚上过万呢,比我们卖苦力的收入高多了。”
我转身欲走。
蒋老禽兽一把拉住了我,说道:“你哪里去,老爷子一晚几十万的也玩过,但是就好处女这一口,你胖虽然胖,摸着软绵绵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话说到如此,我何必给他留什么颜面,我声色俱厉地说道:“我是御天涯的助理,你难道不担心和我们公司伤了感情。”
我如此义正词严地谴责他,他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狂笑之后,才说:“一个小助理就能和公司伤感情,你知道多少公司捧着处女来找我,别说小助理,公司老总和社会名媛在我面前那也得乖乖听话。”
我气愤填膺,难怪世风日下,有你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横行于世,社会风气好得了吗。
我看着他继续伸过来的淫爪,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骚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老**色心大炽,根本不把我警告的话语当真。
顾不了那么多了,管你是什么重要人物,我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则毋须再忍,今天GNN要学习英勇无畏、为民除害的女英雄邓玉娇,狠狠教训你一顿,让你尝尝偷鸡不成蚀把米,强奸不成被打残的味道。
想到这里,我侧身闪过他的淫爪,骈起双指二龙戏珠直插他双眼,紧接着用尖尖的高跟鞋跟挟我超级体重的不可抵挡之势,跺在了他的脚背,趁他弯腰低头呼疼之际,屈起右膝狠狠地顶在他的鸟巢。
他接连受到重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伸出手指着我,疼得面目抽搐,说不出完整话来:“你……你……你好狠……”
我上前一步,攥住他指我的手指,“咔吧”一声往上一撅。
我,我,我什么我。GNN一身肥肉,也还算有把子力气,拎着十几斤东西就跟拎个小挎包似的,收拾你个干瘦小老头还不跟玩一样。虽然现在被这身肥肉连累的,除了你这怪老头,生活中不会有人有此怪趣味想要对我施暴,我也不像那些美女苦练防狼术,但我小时候和一帮臭小子摸爬滚打的时候,可没少学习打架的小阴招,这么多年没用,居然一点都不生疏,我可真牛叉啊。
我微笑着拍拍双手,说道:“让你起色心,有鸡不找非得调戏良家妇女。我辛辛苦苦抠抠嗖嗖保存了这么多年都没舍得用的处女之身,可不是为了便宜你。”
他继续想用手指我,又担心我再撅他手指头,急忙收了回去,叫嚣着:“还没完,你等着……”
等就等,偌大中华朗朗乾坤,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还怕你不成。
我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什么狗屎重要人物,乐咋地咋地,GNN才不惧你。
我乐呵呵地独自走着。
突然有人拉住我胳膊,我还不信我制不住你,越彪悍的越有意思。
是谁拉住我,心声如此邪恶。
我转回头,被一个手绢捂住嘴巴,看到蒋老头狰狞的笑脸:“小妞,看你再跟我能,看今天你能逃得出我五指山。”
全身一下子软了,一点力气也凝聚不起来,但意识是清醒的,这老混蛋果真混蛋之极,居然随身携带迷药。
他拍拍我的脸,说道:“虽然你刚才打得我很凶,不过,我却更喜欢你了。放心,夜还长着,我们有都是时间。”
我虚弱地靠在墙壁上,一点点向后躲闪着,心里后悔刚才还是下手太轻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如果刚才真把他打晕或打残,就不会给他机会继续暗害我。
他伸出禄山之爪。
我摇摇头,突然想起,忽略了一个人小黑。
小黑一直站在包间外面站岗,这一幕他不可能看不见,我着急地向后张望小黑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