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想了想，继续说：“我再调制一贴外用中草药，你让姑娘们接客后，用此药水擦洗下身，有抑精的作用，这样双保险，姑娘们担保不会怀孕。不过，有把握的姑娘，还是尽量别用，一来，配置这草药的价钱贵，里面添加了麝香，藏红花等名贵药材，没事就别用，帮你们春姨省点钱，这二来嘛……”老郎中说到这儿，看了眼春姨，立马止住了话题。
一旁的文艳还有苹香疑惑的问道：“这二来是什么呀，老郎中咋把话说到一半呢？”
“没啥…..没啥，老郎中让你们多替春姨着想，春姨撑起这个家也不容易，样样都要用到钱，姑娘们，你们说是不？”春姨嘴上搪塞着，心里清楚得很，这郎中接下来想说的是什么，长期服用这种避孕汤，再加上用特别调制的中草药水擦洗下身，十个青楼女子里面，八个是终身不孕的了，有的甚至已经严重的损毁了姑娘们的生殖功能。这些青楼的鸨母们都知晓，可是唯有那些个姑娘们却不知情，经常喝这玩意儿，有的接客勤快的当红姑娘，甚至把那种避孕汤，当成普通凉茶来喝，只因这种避孕汤，配置的时候加了酸梅与糖，喝起来口味还不错，因此被姑娘们称作“凉茶”。
老郎中听春姨这么一说，也就敷衍道：“是啊，是啊。”说完，也就笑呵呵的走出了门，回头看见春姨追了上来道：“老郎中，没给你结账呢。”
“老郎中笑呵呵道：“不急，不急，呵呵，都是老顾客了，这次用的中药材多了点，而且比较贵，价钱也就自然贵了。”
“老郎中，你给文艳喝的那汤药，担保能落胎吗？”春姨似乎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放心，这次我在原来的药材里面加重了麝香的比例，这麝香就有强烈的堕胎之功效，所以这次请春姨放心吧。”老郎中道。
“堕了胎后，多久才能接客啊？”春姨无疑对这个问题比较关心。
“照理……按中医的说法，三个月里不能行房中术，只因子宫尚且还在排恶露期，**尚有血性的分泌物，这样的话，恐怕就是行房，恩客爷也会嫌不干净的吧。”老郎中道。
“啊哟，唉！这三个月不接客，如何是好啊，我总不见得白养着她吧，在她身上没少用钱，现如今还要帮她去抓药去，唉，这姑娘……咋麻烦就这么多呢。”春姨不悦的说。
“要说早点接客，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这儿还有一副祖传秘方，只是价格贵了点，但是却能快速清除**内的恶露，早日享受床底之欢。”老郎中推了推厚眼睛片说。
“哦，有这事，没关系，只要那货能早日接上客，我都豁出去了。”春姨道。
“好，明日我就过来，送上草药，我的第一帖药方，在喝到第三天的时候，改喝我明天给你送的药材，连服一周，再看后效，不过，我得说清楚，这药效很强，恐怕…..她的身子骨顶不住啊。”老郎中道。
“顶不住，也得顶，我这儿已经是包吃包住的了，不赚钱哪行啊，只要能接客就行。再说了，这姑娘，章老板不看好，迟早找个人把她赎出去算了。”春姨道。
“那好，说好了，明天我就把药材带来。”老郎中说完，作揖告辞。
送走了老郎中，春姨让打杂工去厨房里熬了那药汤，文艳因呕吐厉害，全身疲乏无力，脸色铁青，早已经回了房间。
苹香问春姨：“文艳姐有事吗？她的脸色好难看哦。”
“我看她呀，没事，稍稍休息几日，就可以了。春姨也为她熬制了药材，让她补补身子，不过，苹香要吸取文艳的教训啊，以后呢，接客前，就得喝那晚药汤，而且一定得喝，知道吗？”
苹香尚无床第经验，就问：“那汤药，我看到姐姐们都在喝，有什么作用啊，春姨？”
“喝了就不会怀孕呗，你以后破了红，接了客以后，也要每次都要喝药汤的，记住了。”苹香还是闹不明白，这药汤和怀孕有啥大的关联，但是知道只要喝了这药汤，就不会惹麻烦事情。
春姨将一碗熬好的黑乎乎的药汤，端在手里，亲自送到了文艳的房间，见文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上前将汤碗放在床头柜上道：“这药汤是我亲自熬的，你一定要全部喝完了，不能剩下，知道了吗？不然的话，你那肚子里的胎儿，是怎么都流不掉的。”
“知道了，春姨，给你添麻烦了。”文艳小声的说。
“麻烦到没啥的，只是你得快点好起来，喝了药，下身马上会流污血，那是好事，证明你那胎儿开始化解了，如果没流下任何东西，那就大麻烦了。”
“是，春姨，唉，春姨，我也不知道这胎，到底是哪个客留下的，我每次接客前，都喝了那“凉茶”的呀，唉！”文艳叹气道。
“现在也甭管是谁的种了，反正你这次麻烦可大了，这不，最起码两个月不能接客，我要说啊，文艳，春姨待你不薄，你怎样都要尽早快点去接客，不能就这样躺着呀。”
“春姨，我知道，稍有好转，我就去接客，春姨，我咋感觉浑身发冷呀，能不能给我搞个暖炉啊，我冷的直哆嗦。”文艳将身子蜷缩在被窝里说。
“啥，都盖两层被子了，还嫌冷，哎呀，要我说呀，平时对你们太娇生惯养的了，吃香的喝辣的习惯了是吧，这点冷都受不住，想当年，我们那时接客，连一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还提什么暖炉，唉！赶紧喝了那碗中的药汤，睡上一觉，会很快没事的，我还会来看你的，你最好内裤上多垫点卫生纸，药汤喝了下去，很快就有污血流下的，别脏了床褥。”春姨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出去了。
文艳半躺下，将碗中的又苦又难闻的药汤，一咕噜的喝了下去，一边喝，眼泪也就顺着脸颊流到了碗里。
喝完后，又是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她强忍住呕吐，可是，还是将刚才喝的药汤，一股脑儿的全部吐了出来，而且还搞得床褥上也到处都是，文艳惊吓不小，赶紧强打起精神，出去拿了块抹布，忍着浑身的不适，擦着呕吐物，正好被春姨撞见，春姨立马皱起眉头道：“怎么又呕了，反应也特慢，知道要吐了，还不赶紧跑出去吐，搞得床上到处是，这被褥你得自己洗。唉！真是的。”
“春姨，我自己抹干净，我憋不住….才吐了出来的……..”文艳弱弱的说。
“自己去拿个大盆，放在床脚边，要想吐了，就往那盆里吐。”春姨大声说。
“好，春姨，我这就去拿。”文艳小声说。
听到春姨说话的语气，文艳清楚，这次她惹得麻烦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