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纱,刚才我不在的时候和他们俩谈话感觉怎么样?”老石先开口问莫文纱了。
“很好,这里很和谐,从他们的谈话当中我可以看出你们之间的相处很融洽,这里是一个大家庭。”莫文纱回答道。
“对,这里是一个大家庭。”老石满口答应。显然对于这样一句话,大家是都认同的,并且还是从心底里认同,这都要归于杨羽君的领导,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成绩,非同一般呐。
“莫文纱,以后工作上不懂的要多向他们俩讨教与学习,你刚来,对公司的很多事情还不熟悉。”老石说的都是大实话,可见他这一个人还是非常务实的,并且这样一种务实的背后还隐藏着一颗善良的心。
“谢谢老石你的关心与帮助,以后我会多多努力的,努力学习各种技能、尽快熟悉各种事务,为公司多尽一份力,为咱们组多添一把力。”莫文纱已经放开了,谈吐自然,礼貌有加,这才是她真实地水平。
“你看,这是咱们组的工作任务单,你就做这些。”说着,老石拿手中的一沓纸给莫文纱看。莫文纱仔细地看了起来。
旁边,常呆和潘丽见状也忙自己手中的工作了。
下午六点,准时下班。莫文纱怀中抱着文件夹,夹着一堆文件,向公交车站走去。第一天上班是很累的,事多麻烦。正当莫文纱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步向公交车站走去时,马路边有车停了下来,在摁喇叭。
“嘀嘀。”
哼,扰我心忧,不理它。莫文纱以为是要靠边停下来的车,走个三两步就给他腾开地方了,所以就没有理他。
“嘀嘀。”这时喇叭声又响了起来。莫文纱转过头去正要发火,却看见杨羽君在车窗里边对她微笑着。微笑如此柔顺自然,如春天悄然开放的花蕾一般默默变化,潜人心菲。
莫文纱看到这样的微笑,没有驻足欣赏陶醉,而是一下子想到了她的过失,人家可是经理,怎能这样的不理睬人家呢?哎,奈何风景如此之美啊!
“杨经理,对不起,我还以为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要靠边停车呢?”莫文纱低下了头说。
“没关系,以后如果下班遇见了你就捎你一段吧!”杨羽君也没有期待有佳人欣赏这风景那风景的,她的微笑是自然而发的,他对每一个人都这样。
“那就谢谢你了!”莫文纱不好意思的说。
“上车吧!”杨羽君很干脆的说道。
“哦!”莫文纱低着头说了一声便略带慌忙的走向车门。
上了车,闫立云开口说道:“莫文纱,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公司的工作基本能适应,但就是第一天有一些累。”莫文纱说。
“第一天上班都这样,事多,不知道从何下手,慢慢的就有头绪了。”杨羽君边开车边说道。
“慢慢会好起来的,相信你们的杨经理吧!”说着闫立云看向了杨羽君。
“莫文纱,以后在营销部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可以来向我投诉。”杨羽君说道。
“欺负应该不至于,今天上班感觉大家挺和谐的,人都很好。”莫文纱解释道
“那是当然,这些人都是万中挑一挑出来的,才能不敢说人人都有,但要说人品都是好的,立人先立德,这是公司之本啊!”杨羽君对公司的事务颇有心得。
“营销部的和谐也与杨经理你的领导有关。”这样一句夸人的话,在莫文纱说起来却是无精打采的,看来自卑的确是会阻碍能力的发挥的。
杨羽君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自夸,他倒没有那么骄傲。不过,得意还是有的,毕竟这是他的成绩、他的人格魅力所致。
“对了,那天的那位老人怎么样了?”莫文纱问道。
杨羽君没有说话,满心的欣赏,在这年头居然还能见义勇为,不怕老人讹人,的确这一份人品、这一份胆量与果敢是值得人欣赏的。这也是杨羽君对她这样好的原因。
闫立云奈不住性子急得说话了:“那天我们将那位老人送到医院后就联系了他的家属,后来她的儿子来了,非要对我们表示感谢,结果羽君拒绝,他说得对:‘我们那能接受,人是你救的。’”
“你们也帮助了我呀?”莫文纱又天真开了。
“你不在,我们怎么能接受呢?你可是头功。”杨羽君当营销部的经理不是白当的,这样对事情的洞察与判断还真是超乎常人。
“也是。”莫文纱自言自语的低声说。
杨羽君见状露出了可爱的笑意,这样的笑意当中带有着三分爱护与三分赞叹。爱护是成熟的对不成熟的一种爱心,赞叹是对生命多样性的一种自然欣赏。“爱”这简简单单一个字,确实可以包含很多东西。
在车上的这一路,莫文纱都比较拘谨,面对着营销部的经理,她怎能不自卑呢?不过还好,有闫立云这一个活泼开朗、乐观积极的人在活跃着气氛,莫文纱倒也不至于太紧张、太压抑。
车大概行驶了约七八分钟,莫文纱就看着窗外说道:“到了,我家就在这个路口里面的华泽小区。”
杨羽君靠边停下车,用手指了指前边左面的一个路口,说:“就在这个路口里面?”
“是的。”莫文纱点点头,说:“杨经理,你和闫姐到我家去坐坐吧!”
“不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杨羽君说道。
“莫文纱,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能多一些开心快乐,记住你要相信自己,只有相信你自己,别人才会最大程度的相信你。”闫立云在莫文纱下车之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弄得莫文纱是一头雾水。可是就这样,闫立云还兴致勃勃的加上一句:“再见!”这好人当的真好。
最终,莫文纱没有停下脚步,还是下车了。目送着车离开,莫文纱也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回家了。
车上,杨羽君一脸的责怪,说:“立云,你怎么在最后对莫文纱冒出那么一句话来?”
“怎么,不对吗?难道她不需要自信吗?”闫立云反问道。
“我不反对这点,我反对的是你不应该在她下车时没头没尾的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杨羽君只是一些责怪,但并没有生气。
可闫立云生气了,把头一扭,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嘀嘀。”前方有一个人,杨羽君在摁喇叭,那人不是莫文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