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所谓的爬山之练,累的浑身乏力,虚脱的身体像干瘪的圆球,随意的摆放在沙发的一角。
真的搞不懂,干嘛李叻会选择在这个季节去爬山?如果说是春季,大地开始复苏,我们能够观赏到迎春花的艳丽,还能够见证无限生机的焕发。而他却偏偏选择在这个只有争芳斗艳的时节,看着阿谀我诈的邪恶,换取颓废的战果。
“唉,洗澡睡咯!”我起身踱入浴室,用热水给全身浇灌,一滴一滴透过毛孔流入,混和着血液释放周身的劳累。
“嘉俊?是你在里面吗?”妈妈轻轻的叩门。
‘哗啦啦’的流水声如同天然的屏障,阻隔着想要占领的一切物质。不断加强的舒适,使我忘乎所以。闭着眼、哼着歌谣,随着心中自我的节拍舞动着。
“嘉俊.....”妈妈见我没有回答,轻轻的敲门变成了使劲的捶打,加大分贝的呼喊我的名字。
“怎么了?”爸爸听见妈妈的喊声,走过来询问。
“嘉俊在里面,但是我喊他没有回应。”妈妈看着爸爸解释道。
爸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妈妈,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爸爸拿着话筒再次走了过来,对着房门的缝隙。
“吴嘉俊,你马上给我出来。”爸爸大吼道。
震耳欲聋的呼喊让我颤抖了一下,欢快的节拍被悄然停止。我很不情愿的换上衣服,打开紧闭的房门。
“你们叫我什么事情啊?”我看着爸妈,显得很不乐意,眼神中充满熊熊的火焰,无比渴望将所有的一切燃烧,幻化为一堆不起眼的灰烬。
爸爸看见我已经出来了,打算不再对我有什么责罚,或者教育,离开了浴室。他认为,做母亲的才能够使用那些繁琐的权利,而他需要的是不断的更新自己的修为,提升自己的能力,让儿子耳柔目染,在他的身上学会的,只有最正确的方式方法,将来儿子踏出襁褓,踏入多姿的社会,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带领儿子做出好的判断。而母亲扮演的角色才应该属于严母,批评、打骂等等责罚,都必须由母亲来施行。
“妈妈什么事情啊?”见爸爸走了,我问妈妈。
妈妈边轻轻的帮我整理了未弄整齐的衣服,边对我说,“没有什么,我看见浴室有身影,就问下是不是你回来了,可是没有回答。”
妈妈把我的衣服整理完毕,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也离开了浴室,开始为了我们的晚餐忙碌。
我感到特别的奇怪,家里除了爸爸,肯定就是我了啊?难道还会是小偷不成!即使是小偷也不会去浴室里面偷东西啊?那里面也什么值得他麻烦的呢?
“呵呵。。。”傻笑着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陪着爸爸看电视。
这一次电视里面没有播放爱情剧集,也没有时事新闻让我们观看,有的仅仅是短暂却富含诸多内容的广告。我没有抢过爸爸面前的遥控器,而是在欣赏广告片的精彩,我想一个好的广告,肯定需要有很好的创意,加上日夜兼程的赶制,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不断的积累错误才会最终成为我们称叹的故事。
“吃饭啦!”妈妈在厨房对我和爸爸说。
“嗯,”
“好的。”
撒腿跑进厨房,帮助妈妈往餐桌上摆放今晚的晚餐,一碗接着一碗,直到把晚餐全都放在餐桌上。接着为爸爸和妈妈各乘了一碗米饭,“爸爸。”
‘妈妈。‘
“呵呵,谢谢咯。”爸妈同时对我表示感谢,似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真实的,只是我做了的一个梦而已。
我做下来开始吃饭。大家都沉醉在佳肴之中,细细品味着美味,舌尖不断的探索着食物,所碰触到的食物都顺着唾液的牵引,井然有序的席次前进,等待着大胃王的检阅。
“爸爸,我今年要参加学校的秋运会。”咽下嘴里的米饭,对爸爸说。
爸爸如同早已预知是的,漠然的说了一声,“好的,加油。”就继续吃着碗里的米饭。
而妈妈却显得很吃惊,嘴里的食物还没有咽下,就带着惊讶的眼神问我,“真的吗?”
妈妈的惊讶鼓足了我的勇气,我想要和她慢慢的诉说,这属于我的故事。
“嗯,是的。”
我放下还剩着米饭的瓷碗,快速的咽下嘴里残留的佳肴。坐直了身体,面对着妈妈。
“我今年一定会取得成绩的。”我信心十足的说道。
“嗯,我相信你。”妈妈两眼氤氲着鼓励对我说,接着又夹了一片红烧肉给我,“多吃点肉,才有体力锻炼,才能够取得成功。”
听着妈妈对我的鼓励,似乎有一道大门缓缓的为我打开了,我像风一样飘着,飘进了大门。我看到了有一个人站在最辉煌的一端,手拿着耀眼的奖励,挥动着右手,向所有人致敬。不一会儿的时间,我飘到了那个人的面前。‘啊,是我,是我站在领奖台,是我取得了胜利。’我开始大笑,肆意的笑着,可是我却在往后退,一点点的远离着领奖台。
“嘉俊,你没有事吧?”爸爸摇着膀子问我。
“呵呵,没有。”回过神的瞬间就赶紧回答爸爸。
“你若真想拿第一,缺少了日益既日的刻苦训练,天天做着虚幻的白日梦,在比赛的那天,你拿什么来和他们竞争呢?”爸爸也许见我的思想太过于依赖痴想,实在是不忍心在目睹,果断打断了我的白日梦,反演着妈妈的角色。“要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天天都坐在那里幻想,那这社会还能进步吗?你,我,他都梦着钞票,那么在你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一切,能够在你做梦之后改变吗?还不是和做梦之前毫无变化。唯一变化的只是时间的流逝,你,我的苍老逐渐接近死神。
爸爸说了很多,直到我们每个人把晚饭吃完才停住。“好了,你自己想想吧,我去看电视了。”说着就走了。
“嗯。‘我应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