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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自寻烦恼

前些天我还在取笑同窗好友玉申和伟鹏的小胡子,今天一大早洗脸照镜子才知,自己和他们也是彼此彼此。

一下课,我们三个人的头便碰在一块儿,对小胡子一事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我说:“要是咱们男孩子都和香港电影明星那样‘不长’胡子该多好啊!”伟鹏接过话茬说:“那也是用剃须器剃掉之后又化妆的。”玉申听了却没有作声,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故事会》。忽而间,他抿着嘴笑了起来,用手指指着最后一页上的广告说:“一次性脱毛,永不复发......”我们几个也好像一下子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了。

接下来就是三个人商量着如何集资,如何邮寄那件“神药”了。我的心中也变得格外沉重起来了,再也活泼不起来了,要知道父亲对我的生活费早已是“卡”得很紧,这点意外的“投资”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下来。

过星期天了,父亲依旧把我们兄妹几人留在家里读书,他去地里干活去了;到了中午,依旧又改善了饭桌上的内容。

饭席间,父亲问我:“阿立,下个星期有啥项目?”

看着父亲那严肃认真教我活泼不得的眼神,心里一阵慌乱,再也遮掩不住那种恐惧了:“我...我想......”

“哎呀!你怎么这样!有啥就说!”父亲很是不耐烦了。

“我想和另外两个同学合伙买脱毛霜。”

“啥?脱毛霜?——要脱哪里?”

“胡子......”我低下头吱唔道。

父亲没再说些什么,“啪”地一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执,扔给我5块钱,径直地去地里了。妈妈站在一旁看着我,凝滞的空气顿时充满了屋子。

过了好久,妈妈慢慢的走到我身旁,从口袋里又掏出5块钱递与我。“够不够?”妈妈问我。

我抬起头,妈妈正和蔼可亲地看着我。看着妈妈两鬓多了些银发,那张被太阳晒得灰白的脸,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视线也变得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了,觉得此刻只有妈妈那高大的身影......口里想说些什么,只觉得嘴一直在颤,好像被什么挡住似的,再也吐不出口外去。

在去学校只有3公里的路上,我却觉得路是那样的漫长。一阵习习的风儿吹过,轻轻地拂着我的脸,像妈妈的手在***着我那恐惧的心灵,感到好温暖,心里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对我纠缠不休。我踌躇着,忽而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声,只看见一只小鸟欢快地飞向远方,消失在天地合一的地方......顿时,一种羡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妹妹问我:“哥,在想些什么呢?”我才醒悟过来,没有答话,妹妹没再问些什么,两个人只是默默地向前走着,渐渐地感觉路愈来愈明显了,原来就在自己脚下。

过来两个星期,我和玉申、伟鹏三人期盼已久的“神药”从遥远的西安邮寄回来了。三个人争先恐后地想看个究竟。忽然,上面一句“不适宜用来脱胡须”的告示语令我们刚才只兴奋了一半的心情一下子又跌至谷底。

我们心里也不禁诅咒起这个奸商来了:没有那个效果,还在杂志上吹嘘“无毛不脱”,还“永不复发”!这个挨千刀的奸商!!!三个人此刻恨不得生嚼了他的肉骨,也难解心头那种怨恨。——当然,这只是不太文明的话语,大家看了只作没看见,只当我是笔下误。

错就将错就错吧,那也不能把它扔掉吧?多少也10多块钱邮购的,10多块钱已足够我3个星期的菜钱了!

晚上一放学,我们便回到伟鹏他家的下榻处,按照那说明书的指点,急忙准备了热水、毛巾。先把有胡子的地方用毛巾蘸热水湿润一下,然后再涂上厚厚的一层“脱毛霜”,待5分钟后再用毛巾蘸热水轻轻擦掉,真没想到效果还不错,那长在嘴边的小胡子竟然一下子给“脱”了个精光,连那长胡子有些发灰的皮肤也给“脱”得嫩若刚煮熟剥开的鸡蛋,粉红若少女的肌肤。三个人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快活的空气充满了屋内。

第二天一大早去读早自习,刚一进教室,全班的同学们便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我们三人立刻用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那“脱”得精光的怪怪的地方,像个少女害了羞一样。

“哟!你们三个人想当太监么?”一个同窗问道。我们瞥了他一眼,往日里那种骄横模样早就荡然无存了。顿时,教室内笑声一片,三个人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看看地板上没有裂缝,要不早就钻进去了。

经询问生理卫生的老师后才知,胡须是不能永久脱掉的,因为皮肤的下面还有分泌胡须和毛发的腺体。这时,我们三个人才恍然大悟过来,还素不知道这个秘密,又落了个“太监”的骂名!心里虽然有些愤愤不平,气得肚皮也快要破了,有时气得满脸抽汗,心里颤抖,再也畅快不起来了,想来想去,还不是那好奇惹的祸!——真是自作自受!

这件事还没平息下来,又有同窗们听说我和容儿定下终身的事来。他们总是用稀奇的眼光凝视着我,全身上下打量着,好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看我生气了,他们忙改口陪个笑脸道:“原来阿立不是‘太监’,要是‘太监’的话还有定亲这回事么?!”

通过我的细心查访,终于让我找出了这个事件的传播源头。他是我们村的,也是在这个学校读书,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是挚交。虽然情况不很如意,但碍于情面,我也没有怎么怪他,他总是笑嘻嘻地问我:“那么早就定亲,感觉怎么样?”我也不屑一顾地说:“没感觉!”他看我用一种愈来愈不耐烦的语气跟他说,他咕哝着,悻悻地走了。

太阳收尽了它最末的光线,水面暗暗地恢复过凉气来,看天色已近黄昏,应付了他,又得应付同窗们,心里不禁一阵凄凉,我是怎么了?我不禁扪心自问。

看着远处一座瓦屋的瓦楞上,有许多枯草的断茎当风抖着,心里无端地觉得一阵阵的酸楚,再也畅快不起来了。我忽然觉得和同窗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不再作声,也不想作声,全然不动,好像一个木偶,没有了灵魂,没有了幻想。

又到星期六下午了,刚一放学,同学们收拾完毕后便没命似的准备往家赶。这时,班主任叫住我:“阿立,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我...我没有。”我还在勉强地在不安的边缘挣扎着说道。

“你分明有。”班主任似是责备,看着他也或生气的眼神,想说些什么给他,但又不知怎的,觉得好像被什么挡住似的,单在脑里回旋,竟吐不出口外去了。

我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往肩上挎上自己的书包,心里只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来。

“你这样会影响到你的学习的。”班主任叹了一口气就走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感到眼前是一阵渺茫,间或是同桌提醒了我:“该锁门了。”我才赶紧向教室外踱去......

父母亲没在家,可能去地里干活儿去了,我猜测父亲可能到我家的那块最大的田地里去了。——果不出所料,父母亲正在那里拔着地里的杂草,看我回来,忙说道:“阿立,回来了?”我低着头,无力地应了一句:“嗯!”父母亲的双手沾满了泥巴,脸上早已是挂的满满的汗珠,他们用袖子轻轻地拂去。父亲看看我,微笑着对我说:“阿立,容儿她娘俩明天要来咱家看看。”

“哦?”我吃了不小的一惊,顿感意料在千里之外,一时间感到无可是从,不知道两只手放在什么地方合适了。良久,我擎起右手,搔了搔头发,只是傻傻地笑。父亲也笑了:“看你高兴的!”

“......”听了父亲的话,我睁大了双眼,顿感一片愕然,心里有种热刺刺的感觉,有些痛。

“你马上就要到成为大人了,明天见了容儿可不要紧张!”父亲和蔼地告诫我。我的心里不禁忐忑不安起来了,自然而然地油然而生一种说不出的茫然来。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去镇上买了3斤猪肉,还有一些青菜来。地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今天还要去继续干,父亲对我说:“你在家一边读书一边等容儿她娘俩吧!”我听后极力言辞,说什么也不肯。父亲在一旁看拗不过,就干脆锁了家门,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去田地了。

父亲总是在一旁不住的告诫我:“不该说的不说,省得容儿说你笨。”

“爹,我本来就笨嘛!你是知道的......”我答道。

“你就不会装一回么?!”父亲有些生气了。

“爹,我能装么?妈妈你们俩把我生下来就已经这样了。”我恭维地对父亲说道。父亲听后没有责备我,只是欣然地笑了;很快,他又收敛了笑容,显得一副疑而且敬的神情来。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父亲觉得有些蹊跷,着实让他感到一团雾水,我在一旁却暗自得意起来:终于说中父亲一次了!父亲好大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指着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孩子!倒埋怨起你爹妈来了!”

我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了,恐父亲再生气起来,于是双手抱拳对着父亲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孩子!”这一下好像刺痛了父亲的神经,他扬起右手,朝我的脸庞挥了过来......

我紧闭双眼,心里吓得突突发跳,两只手也索索的抖将起来了。可是又感到好奇,一阵风过后,我的脸上好像没接触到什么,忙睁开双眼来看,原来父亲在挠他那不知多少日子没洗过的头发来了。心里也一下子又平静下来,惊异地望着他。妈妈看到了,气喘吁吁地直怪起父亲来了:“看你,把孩子吓得!”

我懒洋洋地伸了伸腰,正要蹲下拔草时,忽然邻居的老黑叔在地的那头喊道:“阿立,你家来客了!”我们一家人慌忙从地里抽身便往家里赶去......

她们娘俩早已在我家的那片竹林附近等候多时了,我正要和她们打个招呼,我家的那只“大花”早就“噌”地一个箭步直窜至容儿她母亲的身旁,露出它那锋利的牙齿对着她的衣服就是一阵撕咬。我甚是慌忙,赶忙上前用脚把“大花”踹开,她的衣服下沿已被撕裂一个大口子!全家人立马惊呆了,不知所错。她嘴里一直唠叨着:“自家的狗也不看好......”

父亲慌忙陪个笑脸道:“今儿早上去地里之前是拴着的,谁知这个野家伙会挣断绳子!”我有些仓惶,觉得很出意外。我飞速从屋内倒了两杯开水递与她们俩。她好像还未完全息怒,看着手里的那杯开水,显得一副鄙夷的模样,看到这里,我怯怯地退到一边,毕恭毕敬地立在那里,宛如一段呆木头。

容儿看我颓唐不安的样子,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我的脸上一热,也附和着苦笑了一下。

中午,在丰盛的饭席间,她的母亲说要“过贴”的钱。(注:“过贴”钱是指定亲超过1年以上时男方“贡献”给女方的贡钱,一般因情况而定,多少都是个心意。)

父亲听了,脸色很是难为情,嘴里咕哝着对她娘俩说道:“你看,我现在供应4个孩子读书,也挺不容易的;虽然家里也搞了养殖业,但现在兔毛的价格便宜得要命......你就缓缓吧!”

她母亲瞥了父亲一眼,忙堆了个笑脸说:“咦!看你说的,再耽误也不能耽误孩子们读书,你说是不是,亲家?”父亲听后心里是一阵宽慰,看她别有心思的这一席话,父亲虽然不甚清楚她真实的意图,但他明白,依她母亲的脾气和习惯,她也决不是那种“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

她母亲看到父亲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也觉得不是太自在起来了。于是赶忙笑吟吟地说:“亲家说的好,以后孩子中用了,俺女儿也跟着享福......”

我斜里偷偷地瞥了容儿一眼,她全然不动地坐在那里,像个木刻似的。想和她搭讪说说话,碍于她母亲在旁,只有作罢。

饭罢之后,我看父母亲和她母亲去厨房聊天去了,只留下我和容儿两个人在屋内。我忽然想起我的作业还未做完,反正闲了好久了,我们俩也没什么话说。

我掏出课本和作业,只顾自己写起来了。过了好久,我发现情况不很如意,原来早已忘却了她还在身旁坐着。我慌忙掏出一本语文课本递与她,她顺手接了过去就翻了起来。

天啊!我大吃一惊:她竟然把那语文课本给拿反了!我素不知道她没读过书,只听得介绍人,也就是我的表嫂说她读过几年书。

“喂!拿反了。”我微笑着提醒她道。她听后没有回答,像触电似的慌忙把那本语文课本给颠倒了过来。我正要再仔细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她也正注视着我;不知怎的,我的心里顿时像揣了只小白兔一样突突直跳起来。好久,我们俩都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我不禁悲凉起来了,后悔不该提醒她把书拿反了的事,也许我是无意的,却伤了她的自尊心。

“如果你将来上去了(成才了),你还会娶我么?”容儿放下书本,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我看了她一眼,不屑置辩地对她说:“我会的!”她听后宛然像一个天真的小孩,爽朗地笑了。这时,她的母亲走进来对我说:“阿立,时间不早了,容儿我们俩该回去了。”我们一家人却客气地想多留她们片刻,但也许她们真的该走了,一阵客气之后,我们也没有再强留之。

“阿立,你替容儿推着自行车。”父亲提议道。

“嗯!”我应声从容儿手中接过她来时骑的自行车,她的母亲故意和我父母亲站在那里闲聊,我们俩一起向村外走去。

一路上,我只顾自己默默地低着头,容儿就在我身后跟着,一直跟到村外,她突然叫住我:“阿立,我想要一块手表,这个你务必答应;要不,我妈妈会不高兴的。”

“你要手表干嘛?你又不识字!”我笑着逗她道。

“......”她嘴里喃喃着,涨红了脸,像那二月里来的桃花。

“你不答应就不行!”她扔下这句话,跨上自行车飞也似的远去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时而怒目而视,时而无可是从,时而兴高采烈,时而心平气和......百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当晚,我就把容儿的这个要求给父亲说了一遍,父亲倒是没有一丝责备我的意思,而是爽快地说:“一个手表?就依了她吧!反正你们俩定亲以来也没有再给她买过什么像样的纪念品。”就这样,没过几天就给容儿买了一块女士手表,由表嫂亲自送了过去。她甚是高兴,整日里戴在手腕上,每当旁人问是谁给买的,她总是笑吟吟地回答道:“我的阿立。”

可是当我回到学校时,班里早已把我这个消息给传了个遍。有的问我:“阿立,是不是准备结婚了?”“阿立,是不是明天她就要嫁给你了?”“阿立,......”听到这里,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忽而又心平气和下来,想来想去,真的找不到怪罪他们的定章来。

我真的是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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