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静了很多。
人群又是一阵沸腾。
十七八岁样子的小姑娘怀里抱一个大胖小子,慢吞吞的贴着走廊的座位瞪大眼睛寻着自己的座位,孩子的“哇哇”大哭,无精打采的几个男人引起了一场骚动,一个男人还起哄。当是纯粹的娱乐一样,好像并没有过分的恶性言语的攻击。人心地善良的还是很多,最值得留恋的应该是主动伸出舌头做鬼脸哄抱在女孩坏里宝宝的那个黄毛的男人,我一直都觉得田了那玉米的“胡须”长得很乱七八糟,尤其把它们扯下来按在自己下巴或者不小心撞在头上。想像他的黄毛堵在下水口的那种情形,略带洁癖的陈晓晓或许可以提粗木棍伺候。
远处的噪乱,近距离的两位女士丝去毫没有去看去望的念头,那女人是想开口讲给对面女孩关于过去的故事;对面的女孩是静悄悄的等待,等待做聆听者,听女人讲女人的故事。
都是女人的事,那男人呢?我是个男人啊!初很好奇忽然之间会想到那样的一句话:要想讲一个好的故事给人听,首先得要把握住聆听者内心的尺尺寸寸,他(她)是欣赏,还是半欣赏,还是无所谓;其次讲故事的人也要必须的把故事给“讲”好,生动,麻痹,怎样讲都可以,关键的还是靠自己;再次……
如果还有再次,那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那女人还是保持的很美,身体,姿势,什么都还是那么美。
蠢蠢欲动。
“人的渴望和需求是同等的,是永不满足的。
童年的时候,我幻想过,如果我是个神童,过着很富裕,很优雅的生活,那样的颜色会不会比现在的想像更艳丽些。
7岁的神童,上学的机会少了,翘课的机会多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寻找自己心中幻想的幸福的童年。和所有人不一样的生活,乐天乐地乐自己,那才是我作为小时候的初衷。
一天的周末,妈妈慌慌张张的回到家,抱着我亲了一下说她马上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让我老老实实一个人在家,还特地用茶几上摆放的座机打电话给出门在外的爸爸嘱咐了几句,然后就匆匆忙忙的飞了。钱包落家了,当我想喊回妈妈的时候,她人已经没了踪影。当时我拿着还很好奇,也许真的只是因为好奇吧!直到我顺手从妈妈的钱包里偷抽了三张百元的人民币之后,买了求妈妈三个礼拜都没买的米老鼠,我才明白一个道理。我要比同龄的小孩子奢侈。为了追求与众不同,我开始勤去妈妈的洗衣店,目的也只是单纯的满足自己,满足自己可以是个富裕的小孩子。那时候妈妈的店还不算大,基本上没有什么规模。柜台就在门口四五米的地方,在家妈妈就不是一个细致的人,所以柜台大多时候也是乱七八糟的。我是抓住时间的,我习惯下午放学就跑过去,我知道黄昏时候是妈妈最忙碌的时候,有的时候忙的连妈妈请来两个员工也招呼不来,还必须妈妈亲自下手。观察久了,只要她们离去,一有机会我就会去柜台把守。开始的几天,我很听话的帮妈妈看着顾客,慢慢的,悄悄看没人在意的时候,就遮遮掩掩的抓一张。她们不会防范我的,因为我才7岁多,而且我还是好学生,所有人都知道的三好学生。第一次成功了,我就带几个哥们去买很多好吃的东西,还会带几个小女孩一起去耍,得到甜头,他们都很羡慕的称为做女老大。小小就有了虚荣吧!从第一次的小钞,慢慢的到百元的大钞,我那时候的天地简直是越来越疯狂。
一个礼拜,持续了一个礼拜,还是被爸爸发现我了。爸爸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的右边脸蛋上就给我一巴掌,下手还很重,一会儿就是红红的一个五指印,还大骂我是小畜生。
我真想说我不是个好孩子。仅仅是爸爸那一巴掌,打的我就有了要离家出走的念头。
发泄!像吃了一肚子的zha药,乱发小脾气。不吃饭,逃学,晚回家,年纪小就闹情绪做为内心的发泄,对抗那些大人们。反正他们也不能把自己的女儿怎么样?打不怕了,骂也不怕了,最终妥协的还是大人们!
什么都改变了一切,做家里的小贼也是一样。如果我还可以继续做我的神童梦,我可以不是那么的努力去争取,去博得那么多人对我的喜爱,反过来而是让他们都死心塌地的像爱人民币一样去爱我。一个男人也好,一群男人也好,一个女人也罢,一群女人也罢,当我可以站在街角的天桥上,冷风吹的发凉,我很感慨,我也好想说,对全世界说,我的世界,你们都是无关紧要的。”
那女人醉了,醉的红了脸蛋,比喜爱的红富士还可爱。
不是好孩子!
相信听到这话的人都会和陈晓晓一样的想法。那是简单的叛逆吗?简直令人病狂。
初听的无言以对。
陈晓晓倒是纹丝未动。
对过身着某大学制服的青年的表现有点过头,搔起头皮,假装不看她。
“你的童年?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颜色?比我想像的更不符实际。”陈晓晓说。
那女人很镇静,“你想说,那很荒唐是吗?有点不可思议?小时候女孩子的心思谁懂多少,满足不了,想得又得不到,干脆就寻找另一个途径了。”
“都说爱情是甜蜜的,你怎么看待?”
“记忆创造了很多谎言,谎言不能脱离记忆,我也有情到深处时,为了爱,我放纵的去爱,为了情,我宁愿舍弃埋在烦琐的事物里。不理智,不成熟,热情,奔放,无论走多远,走的有多累,那个人,那个人的身影,对那个人熟悉的一切,我一直都无法忘怀。”那女人沉醉了,沉醉在那些爱情的海洋里,难以自拔。“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偶然兑现的谎言。分开了一年,选择了一个人的旅途,恍然才发现,它也有它的为什么,它是有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