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吉林倒下了,随着他倒下的还有他那倔强的性格。
在田吉林倒下的那一刻,黑风寨这边人的向炸开了锅一样沸腾了,有的击掌互相庆祝,有的狂欢雀跃,郭灵通毫不避讳的哈哈大笑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白灵站在场地中央,慢慢的收起自己的九节鞭,把九节鞭又重新的盘在了纤细的腰肢上,转身向黑风寨的兄弟走去。看到白灵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郭灵通满面欢喜的迎了上去:“白灵妹子,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了,等回去我要好好的犒劳你。”
白灵哑然一笑,没有说什么,转过身来看向场地的中央。
这时叶枫、马蓉蓉、刘鸿飞三人都来到了田吉林的身旁,叶枫半蹲在田吉林的身旁,看到田吉林的时候,眼角一热,险些落下泪来。强忍了忍轻轻的把他的头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腿上,只见田吉林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挂满了鲜血,马蓉蓉见到他这个样子,没有控制住,娇滴滴的哭了起来。田吉林在镇海镖局也有十多年了,可以说是从小看着马蓉蓉长大的,走镖回来的时候经常从别的城市的带些好好吃的好玩的和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马蓉蓉从小就很喜欢这个叔叔,现在却被打成这个样子,一动不动的,毫无反应,以位他死了,马蓉蓉伤心之际,眼泪不有自主的就掉了下来。
叶枫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感觉一阵一阵的热气,呼吸还在,有摸了摸心跳,心脏也是砰砰直跳,生命体征都还在。是流血太多昏了过去,这时在放下心来,心里才找到一丝安慰,长长的吐了口气,这时看到到身边的马蓉蓉哭的稀里哗啦的,暗道:“这妮子跟他的感情还满深的,想想她平时刁蛮任性的样子,真的想让他多哭一会,但又想到下面还有一场关键的比试,放弃了这个念头。”
“马蓉蓉,人还没死呢,你这是干嘛呀,快去叫几个人来,把他送到附近的郎中那里去,他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叶枫向马蓉蓉吩咐道。
“马蓉蓉听后。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镖车跟前,跟几个趟子手一说,趟子手一听说田镖师受伤了,很有经验似的,并不慌乱,赶紧把一辆车上的货物搬了出来把,腾出一辆马车,赶着马车来到了田吉林所在的位置,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把田吉林抬到马车上,即刻走了。
田吉林被抬走后,骚动的现场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第三场比赛的时候到了。
叶枫表情凝重,低头沉思着,田吉林以负隅顽抗的方式倒下也不愿意认输,真的不知道是男人的表现,还是傻子的表现,只能说是个勇猛的莽夫吧,不会审时度势。对于田吉林的重伤,叶枫也感觉也很无奈,现在是我出马的时候了。
由于前面两场比赛的情况是各有一胜,所以第三场比赛对双方来说都很重要。
叶枫空手来到了场地的中央,蓝衣和尚也紧随而至,两人相距在将近一丈远,这个距离是他们这个层次的武者的有效攻击距离,也就是一个进步就能拍马即到。
蓝衣和尚静静的矗立在那里,表情沉稳、安祥,又有点阴森,让人捉摸不透,俨然一副得到高僧的样子,又活脱脱一个超然世外的飘逸者,眼神中又流露出阴狠毒辣的样子。抛开阴毒不说,看他那副安然沉稳的样子,俨然是位高手,越是厉害的动物就越显得安祥、悠闲。
大自然中凶猛的狮子,百兽之王之称的老虎,都是这副状态,不动时,安详,沉稳。动时如泰山崩塌,这对于武林高手也是如此
中国的拳术,绝大多数是通过长时间观摩动物,象形取意。
结合中国的易学和中医经脉学说创造出来的,是我国先贤智慧的结晶,可惜的是流传的现在,慢慢的丢失,有很多秘法的东西都失传了,真是很可惜啊。
当然和拳师门的门户之见有很大的关系,流传的今天都被人认为是花拳秀腿,现在的年轻人情愿学习散打,跆拳道,空手道来得快。还搞什么站桩,气沉丹田,气血运行,抻筋拔骨,拧筋转骨的,听起来时虚无缥缈的东西。
就拿中国的筋络学说来说和穴位来说,中国早在几千年前都研究出来了。而欧美国家的医学者通过做些试验,才得到验证,试验的名字我忘记了,祝教授的三二一经络养生法里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叶枫面对蓝衣和尚,心里隐隐的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暗调动气血,精神聚集的巅峰状态。气血在体内运行,迅速遍布全身的,气血所到之处,有种温热的感觉。片刻之后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劲,想找个地方来发泄,蓝衣和尚就在眼前,叶枫气运周身也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此刻双眼神采飞扬,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蓝衣和尚这个捉摸不定的对手,似乎想从临战前的细微的动作看出什么特点来。
“前辈,不知道你打算怎么个比法,是拳脚还是兵刃?”叶枫先打算问清楚,自己就这样空手的站在那里,等一下开战的时候在冒出什么隐藏的兵刃来,那就得不偿失了,一车镖拱手让人不说,还输得窝囊,是你自己不带兵器的,我又没不让你带,对方说起来似乎还有道理。有田吉林的前车之鉴,自己是不能在犯错误了。
“刀枪无眼,威慑力太大,我们还是比试拳脚,不知道叶施主以为如何。”蓝衣和尚依然一副淡然的模样。
“哦,那就以前辈只见吧。”叶枫微笑着点点头。不用兵刃倒也好,省得我去取长枪了,这一段时间也马叔叔练习拳脚,感觉精进了些,今天刚好拿着个和尚试试手。
“那晚辈就献丑了。”叶枫抱拳行礼。
“彼此彼此。”蓝衣和尚上手胸前合十,俨然一副吃斋念佛的和尚的样子,可惜的是做着抢劫的勾当,似乎显得不伦不类。
两人客套完毕,重要的第三场比试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