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左右,以往他们早已经会被我赶回家去,可今天,我的心情很好,加上月光很是明亮,我意外的喊出:“我请你们去吃宵夜。”
陆远愣住了一会,似乎不敢相信般,盯着我看,“啊?宵夜?哇咔咔,老大万岁。”
其他六人也高兴的嘻嘻哈哈。
说来也奇怪,如今的父母,都很放心着自己的女儿在外头溜达到很晚般,也不知道是工作忙、生意好,或者是其他呢?我并不能全部知晓。
靠近公园一条街道,是一条食街,到处灯红酒绿,坐满形形色色的人,或男或女,年轻人自然居多。
“江大,去那一间,哪里的东西好吃,老板我也熟。”陆远看上去很兴奋,指了指不远处一间几乎坐满人的小店摊位。
“你小子,看样子经常出来外头夜游呀,呵呵。”
见我盯着他邪笑,声音还故意压低来,几乎就我和他能听到的样子,可他压根就不在乎的晃了晃头,那眼神明显在说,“年轻人就要够享受。”
我有些蒙了,像我们那时候,估计就要不怎么好意思的等等头,脸还要红上一小会,要不就哈哈大笑的让它过去。
“小滑头,今天人挺齐的哦。”老板是为五十多岁样子的人,一双手和他脸上的皱纹,总在告诉着我,“其实你也不小了。”
“大叔。”几个小家伙,很齐声的叫喝着,然后便是陆远嚷着要给个好位置。
老板能提前来打招呼,估计要很熟悉才行,这要求自然也得到了他的回应。
随便点了些菜,“江大,来点啤酒不?”小东,是他们六人中,偏小的年轻人,那帅气的样子下,浓浓的眉毛,点滴书写着豪情的飘舞。
“呵呵,别了吧,等会你们回家的时候,要都一身酒气,那还不被家里人骂死。”我摇了摇头,说实话,如果这时候换成阿龙,那就不需要问了。
“没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家里不怎么管我们。”李明,他个子高,平平淡淡的外表下,似乎有颗叛逆的心。
我看了看坐在一起的三个女孩子,我觉得,喝起酒来,时间会很长,她们要回家的。
“江大,她们没事的,上次,我们在这里她们喝得比我们还疯,凌晨五点多回家的。”
江大,这个称呼,从江大哥,到老大,到江老大,后来就成了这个样子,我记得,还是那个陆远看中的女孩子,小雪,第一次开始这样称呼我的,那时候可把我一吓,可她那嬉笑着的眼睛,让我觉得很是复杂。
小雪她们三,停下她们女孩子的话题来,突然见齐齐看向我,“江大,可不要告诉我们,你不会喝哦。”
“呃?”我心里有些嘀咕,就你们七个小子,估计也不够看,别说你们几个女孩。在我的影响中,女孩子一般都很少喝酒的,就算会,也不轻易说给他人知道,而她们,有种另类感。
“呵呵,我不怎么会的。”向来,在学校的时候,就算是阿龙,他总会这么谦虚的去告诉其他人,记得当时和他第一次出去喝酒的时候,他就这个样子。
突然间,我觉得,我挺想他们的,打球的朋友们。
“江大,今天我们要放到你,哈哈。”
“对,让我们来教教你,如何喝酒吧。”
“江大,你太OUT了,男人要知道喝酒,被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
这话,最后是李明这家伙开的口,他不曾知道,对面三女的,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看,脸色拉得老低沉的,“李明,等一下你不要求饶,哼。”
我心里呜呼一声,古人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此话端得正确,此景此时,无与伦比。
李明哆嗦的样子很是搞笑,可也明摆着说明了些事儿,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女孩子们,不简单。
菜还没上来的时候,由我点的老青岛,已经上来了。
瑶瑶,是个子最矮小的女生,最先拿起杯子的就是她,二话不说的倒满之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明,“哼,先干为敬。”然后,见底。
呼呼,这女中豪杰丫。我心里犯愁了,我现在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李明被我们几个男的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摆明是不喝不行的,而且,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想赖,我们还真不给。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
三女轮流给了李明一杯,他却一点事也没有,“小意思,就是这酒不够冰。”这话就是惹祸的活儿。
看着他们,又是斗气,又是笑嘻嘻的样子,我心里头有热乎乎的腾着气。当年的我们,也是这样。
“不行,我们一人得敬江大一杯才行。”陆远这家伙,摆明兴灾乐祸的主。
“那就来吧,就你们几,不够看。”我觉得,我给他们带坏了,又或许,我本身就是这般的傲气十足。
他们果真受不得激,马上就有人抢着要干倒我,可一人两杯接着来,我压根就和没事人一样,这回,他们都有些怕了。我以为。
结果,骰子,猜拳,还有抽签,全都来了。
哗啦啦的倒酒声,咕噜噜的喝酒声,然后,是笑声,疯言疯语,就是这么的无拘无束的开心。我喜欢。
“我说,你们几个,有兴趣跟着我混吗?”
“江大,什么意思?”他们几个,最少说话的彬仔,晃着脑袋,却明显没醉。
看着坐在小雪和瑶瑶中间的小娜,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些不明不白的味道,有些醉意浓浓。
“我出钱,给大伙请个专业的老师,然后,组个溜冰队,而你们不是爱跳街舞吗?都一起上,到时候,在城市里风云一番。”有憧憬的味儿,我心里是那么的想着。
如果,他们在我的培养下出名了,那么,我手中的资本就厚上不少。演艺圈里头,和文艺圈,没什么区别。在我现在的思维中,他们压根就一个样。
“什么?”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睛,无论醉了还是没有,几人还拍着桌子,响当当的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