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想自已有可能患有结婚恐惧症,要不一听到这个词为什么反映那么快?若前半部分是干柴烈火,后半部分则变成了古井深波,这一切的分水岭就是听见了结婚这两个字,这真是两个让人气脑无比的字,这两个字让人很无奈。
杆子在这件事上看样子很执著,兰子越不想合作他越想进攻,两人撕撕扯扯,对于男人来说,此时女人浅浅的反抗只是表示她愿意合作的态度,是人都得有这方面的需求啊,通过了解得知兰子也久已饥饿,且欲行不轨,刚才不是说嘛,她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既然都想到了这一层,那充分说明她的需要,因此这个样子更具有挑逗性呢,杆子很兴奋的,他很想进入的,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多有纪念意义啊。他这样想着就被兰子推开了,很猛地推开,动作异常迅速,他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呢。
兰子很佩服自已被拥入怀还能想起婚姻与欲望的关系而不乱,这在爱欲横生的今天又是多么得难能可贵?柳下惠算什么,那是什么年代的事?而现在又是什么年代啊,简直没有可比性嘛,这时就听见走廊上有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她索性一把推开杆子又在办公室门开的前一秒钟将杆子压在椅子上坐下,象那阿庆嫂唱的那样:来的都是客,谁来都是茶一杯啊,边去饮水机上为杆子接水边整理自己的心跳,随着小妖的进门,一股香风扑面而来,那双火力十足的电眼带着执著的探究,兰子介绍:“我的朋友,过来坐坐的”小妖只所以被称之为小妖论本领而言本就比常人非凡,尤其在面对男士的态度上更是上了一层楼啊,不,应当说是上了几层楼不止,从兰子刚认识小妖起兰子就深知这一点,有些女人就这样,在有男人的情况下不表现自己就不行,闲得慌,难受得紧,无聊得要命,于是就学会了表现自己,而小妖恰恰就属于这种女人,她笑意盈盈,那双浅灰色的金粉眼皮像调皮的兔子一闪一闪,很是活泼可爱,在杆子而言,有了一次欲望放纵的未隧,无论怎样,他的心情都再好不过,尤其还有美女时不时的放点电,人生得意,莫过如此了。这天算是没有白过,也算是拉进了两人的关系,因为没达目的,因此更有诱惑力,不是说嘛,得到不如偷到,偷到不如偷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心存向往,其实原本兰子也曾想的,没有婚姻并不代表就不能有多净多彩的生活啊,要不又有什么意思?但在那种情况下又怎么能够?算算也正在不安全期,若有个房子,若再有件小雨伞,兰子也很想配合的,因为抽身的有点急躁,两人脸都像那秋天的红苹果似的。
这种友好的气氛持续到杆子走为止,小妖在饮水机上接杯水后马上恢复到了平时的工作状态:“小样还不行,效果图颜色也暗了些,”小妖边说边看兰子的脸色,“那就再做呗”兰子轻描淡写,这倒是出乎小妖意外了,但她哪能知道一个中午已是沧桑巨变呢?经过杆子打磨过的兰子心思哪能和早晨一样呢?
下午爬到电脑上继续做,其间兰子的手机短信不断,不用问兰子也知道是谁,打开一个:我明天还要,再打开一个:我要。兰子删除,这短信幸好发在白天,若在晚上,毛头会翻看的,兰子在看短信的时候小妖也爬过来看,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幸好兰子删得快,小妖爬过来时只看见手机屏上的垃圾蒌。这个女人的传播力度很让兰子恐慌,要让她看见了只能是世界新闻,而且不用电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理所当然兼迫不及待起来,但欲望虽无止境,做人却需原则,因为兰子并不想结婚,导致她决不带杆子回家,但爱是要做的,有了第一次怎能不前仆后继?于是就去杆子家,第二次刚见面两人的手就牵到了一块,牵到一块后两人相视而笑,内心的想法是那么的一致,仿佛两个透明人,兰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路呼啸着从风中驶过,两人都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呢,就是走了点冤枉路,杆子家在七楼,是一单元,因为怕见熟人,杆子在放摩托车的间隙兰子先走,一单元七楼嘛,凭兰子的智商是绝不会走丢的,但这楼有个拐角,拐角处就是一单元,兰子第一次来哪能知道,当她顺理成章地向离她下摩托车最近的那个单元门走时理所当然是认为那就是一单元,谁知不是呢,兰子进的这个她认为是一单元的门洞为两人的相见整整多费了近二十分钟时间,兰子还纳闷:这杆子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走路像蜗牛,她打电话:“在哪?”杆子反问她“你在哪呀,我都上到五楼啦”兰子于是下去两层,这杆子怎么回事?她以为数错了楼梯,于是再下两层,人找人真是急死人,刚才酝酿的情绪渐渐消散开来,在风中一会儿就散得干干净净,兰子想开玩笑也不是这种开法,她于是走到单元楼下准备一走了之,中午时间是很短的啊,正胡思乱想着,却见杆子从旁边的拐角处里走了出来,兰子无语,抬头看,只怨楼不归范,那个拐角处居然还有个单元,真是浪费时间,杆子很急,他的手环着兰子的腰继续走,上楼时仿佛抱着兰子一般。
开门,锁门,随着门锁的响声兰子听见了自己的心跳,没来得及参观杆子的住所就被杆子半拥半抱进了卧室的床上,兰子闭着眼睛闻,只有男人的家看样子并没有人们所说的那么可怕,估计杆子不是很懒吧,杆子三两下扒光自己又示意兰子,兰子不动,杆子于是自嘲地笑:“喔,我来”兰子微笑,并帮忙般抬起自己,这时睁开眼睛看,杆子在不穿衣服的情形下更瘦,那身材是可以男扮女装的,他的皮肤有点黑,在自然光线下泛着亮光,杆子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他转身去拉窗帘,在关上窗帘的那一瞬间,房子顿时陷入昏暗状态,窗帘是黄色的,因此随着它的合起有些太阳光被收罗进来,给人一种太阳的温暖色彩,杆子光秃秃的样子让兰子有了种种想法,她开始展开自己,杆子这时也在看,两人都羞,兰子一把拉开被子盖住自己,杆子硬要看于是揭开,兰子再盖住,杆子又揭开,在这个过程中兰子忽然就有了种很奇怪的失落感,不知为什么,这种情形在梦里出现过多次但临到头上并没有梦里那么有性趣,这种感觉完全是在不经意间,完全也是脑海里一闪而过,仿佛小插曲,对于整个主旋律并不是很重要,因为两人不久就溶在一起,久不练习就有了生疏的感觉,当杆子进入时兰子甚至感到了疼痛,肚子随之也抽起来,“啊”她轻轻地叫了一下,但很快,杆子再度进入,他的再度进入让兰子的疼痛渐渐地有了缓解,随着他有节奏的运动,兰子的疼痛完全消失掉,两人开始如鱼得水,杆子是当兵出身,兰子是百姓,兰子甚至想到了一句不知出自哪里的话叫军民共度鱼水情,的确,兰子是如鱼得水的,杆子估计也是,暖气很热,他们掀开被子说话,其实是兰子在说,女人的废话总是很多的,尤其在性后,没有那天的拥吻怎能有今天床上的乱滚,没有床上的乱滚怎能有两人的性?这种因果关系大约就叫规律吧,一环套着一环,属于多米诺骨牌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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