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见洪明锋一双迷离的眼睛,似乎是因为那美酒的陶醉,笑弯弯的,手拿着杯子不稳的摇晃,头也开始微微要向下垂去。
“好酒。”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便要向文泽倒去。文泽忙放下手中的刀叉扶住了洪明锋。
“哎,都怪我晚说了一句。”吴霄见洪明锋如此有些自责。
“不怪你,是他贪杯。”酸酸生气的看着洪明锋,黄骏也绕过桌子和文泽一起扶住洪明锋。
“我们先送他上去吧,看这样子是醉了。”文泽边说边和黄骏扶起洪明锋上楼了。
“不过,这酒这么厉害吗?明锋可是出名的酒桶,居然他这么快就醉了。”酸酸拿起酒杯,仔细端详起来。
“洪明锋喝的那瓶酒是我和一个朋友新研发出来的品种,本想餐后给大家倒一点品尝一下,怪我没留意,他一个人把那瓶喝掉了。”吴霄解释着。“是听说了普罗旺斯很久以前的一个老配方,那久可以让人失去心智,也没敢招摇,只是想给你们尝尝而已。”
“那他喝的和我们喝的不一样吗?”酸酸好奇的问。
“当然不一样,我们喝的是餐前酒,这里最著名的粉色酒,没有红酒的味道那么重,大概你的朋友觉得不够过瘾吧。”
“哦?”酸酸拿起两个杯子对比着,“果然不一样。”
“不过应该没事的,估计他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吴霄笑笑,文泽和黄骏下来了,文泽痛苦的说:“恐怕我没好觉睡了,这家伙,死重死重的。”
“真是打扰我品美食的雅兴。”黄骏对破坏他食欲的任何人都不能原谅。
除了洪明锋,所有人都享受了这丰盛的晚餐,又品了吴霄重新拿来的红酒,每一种口味都有各自的特点,黄骏一点点品味着,一边用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酒杯说:“哎……只有明锋会那么傻,这么好的酒,喝多了就不是品了,哎……真替他可惜。”说完又轻抿了一口。
酸酸瞥了一眼转回头和吴霄、文泽说:“估计他现在游荡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呢。”
会享受的黄骏在品美食美酒的时候,一向专心的沉醉其中,心无旁骛。
“师兄,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只有你们三个人啊?天天的妈妈呢?”文泽终于忍不住问起来。
酸酸真恨死文泽,这个时候提这件事,不只是吴霄,她也会觉得很尴尬,“喂……你是不是只对女人感兴趣?”又转过头向着欣琴说:“欣琴,这是个头号花心大萝卜,如果他招惹你,你不要理他。”酸酸想岔开话题。
“喂,酸酸,怎么这样说我,我可是大好人一个。”文泽抗议,吴霄在一旁低头笑。
“妈妈和爸爸离婚了。”突然天天一句话所有人停下了嬉笑声。
文泽看看天天又转过头看看酸酸和吴霄,吴霄有些难为情,收起了笑容。
天天天真可爱的小脸上也被难过爬满,慢慢转向爸爸:“爸爸,妈妈不是说上个月会来看我吗?为什么又没来?”可怜的样子让酸酸不知不觉的酸了鼻子,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文泽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很想弥补自己的过失,“天天,叔叔会变魔术,你要不要看?”
天天噘着小嘴转过头看着文泽,文泽只好拿出当初哄女人用的一些小把戏哄起了天天,两个小把戏过后,天天才重新露出笑脸,嘎嘎的笑起来。也因为天天的笑,吴霄和酸酸的脸上有了轻松的神情。
可文泽此时虽然逗着天天,心里很不是滋味,哄着天天的间隙,他偷偷的看向酸酸,看着吴霄看酸酸的眼神,他似乎什么都懂了,不禁为酸酸担心起来。
晚饭后,欣琴负责洗碗,酸酸,吴霄,文泽,黄骏和天天一起来到一楼的大客厅里,壁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燃起炉火,房间里很温暖,即使穿的不多也不会感觉到外面因为十月的冷雨带来的丝丝凉意。
天天因为文泽的小魔术开始缠着文泽,文泽无奈的陪着这个小家伙嬉戏。这说明什么?无论给谁带来伤害都需要付出代价的,文泽在为提起那伤心事,带给一颗小小心灵的伤害做补偿。可是如若真的所有的伤害都可以补偿这个世界就幸福了。
浪漫的地方总是会有浪漫的故事的发生,所有的女人在那美丽的地方,就算遇到的是个魔鬼或许也会盲目的投入其中。
在那漂亮通透的粉红葡萄酒被喝干的时候,酸酸的脸上也泛起了诱人的粉红,更在炉火的映衬下显得娇媚动人。
文泽和黄骏看着酸酸长大,她的美在他们心中成为一种正常现象,可此时多少都有些微醺,才明白酸酸的魅力真的很大,毕竟是以兄长的身份自居,并没有其他的非份之想。
可在以外的男人眼中,异样的情感不断窜动着。
文泽用理智告诉自己,要带酸酸回房间去,虽然这个吴霄看起来不像什么坏人,算是一个正人君子,不过有些时候,人会被自己的感情冲昏头脑,即使明知道是错的事也会去做,这些文泽是最有体会的,于是他起身对黄骏和酸酸说:“不早了,累了一天,我们回去休息吧,让吴霄和天天也休息吧。”
“哦。”酸酸其实也真有些昏昏沉沉的睡意。她想从壁炉前的绒毯上站起来,却没力气的重心不稳摇摇晃晃间险些摔倒,当然一直注意着她的吴霄每一个细节都看到了,走到她身边想要扶稳酸酸,周文泽先他一步冲到酸酸身边,高大的身躯一弯将酸酸拦腰扛在了肩上。
吴霄被他这举动吓的一愣,自然也有着深深的醋意,脸严肃的要命。
“死文泽,你干嘛?”酸酸拍打着文泽。
“你都站不稳了,我送你回房间,我怕你从楼梯上滚下去啊。”文泽双手抱紧酸酸的大腿。回头对吴霄说:“吴师兄,你也早点休息吧,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嗯。”吴霄答应着,可拳头不自觉的紧了一下,虽然自称是兄长,在他看来太过亲密了些,妒火好像客厅里壁炉中的火焰一样越烧越旺。
黄骏跟在文泽的后面,正好是酸酸的倒着的头,他只是笑着,并没有看出文泽和吴霄怪异的举动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