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刚浇完水,右边的种子立马开始破土发芽,然后迅速长出了嫩叶,而左边的那颗却只是刚刚破土。
不到十分钟,右边的种子已经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小树,并且已经长出了许多小花苞,而左边的仅是一株一米左右的幼苗。
又过了几分钟,右边的小树成长开始缓慢了起来,最后回复到与左边树苗相同的生长速度。
如此看来,湖水的催生效果似乎也是有限的,大概只有一刻钟,想来应当是快速的成长耗尽了药效。
得知了湖水的这个属性之后,子桑锦里立马心生一计,土地虽然不能带走,但是湖水却不同,说不定她能够将这些湖水带些出去,然后告诉桑台榭这是她苦心研制出来的催生药水,再依靠这些药水来种植,或许能够赚一笔。
想到解决困境的方法之后,子桑锦里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弛了下来。
在空间内又折腾了一会儿之后,子桑锦里也乏了,便出来冲了个澡睡下了。
屋后是一片山林,清脆的鸟鸣回荡在山野间,令夏日的清晨显得十分幽静。
“桑台榭,快点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子桑锦里站在桑台榭的门口,大声喊道。
“再睡会儿嘛……就一会儿……”桑台榭呓语着又沉沉睡了过去。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桑台榭什么都好,就是爱赖床,只要不叫他,他可以一觉睡到晚上去。
本来还打算与他分享发财之计的,没想到他倒好,睡得像猪一样,真不知道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冰箱里有昨晚剩下的绿豆粥,子桑锦里拿到微波炉里热了热,只喝了一碗便到后院去了。
院子很大,子桑锦里仔细想了想,还是先种几棵杏树做试验吧!至少她的空间内有现成的种子,不用出门购置。
在后院的杂物房内找了半晌,子桑锦里终于翻出了一把小药锄,兴奋地扛了出来,便打算动手了。
重重的一锄下去,地面上却只出现了一条不到一厘米深的小坑,还震得她双手生疼。
“这地怎么这么硬啊?”子桑锦里皱着眉头,咬了咬牙,加大力气狠狠地挖了下去。
不过,结果依旧不尽人意,另外一条小坑深度依旧不超过两厘米。
子桑锦里气得将药锄一扔,拍拍手掌,站直了身体,在地上狠狠跺了两脚:“哼,得意个什么劲儿,别以为你骨头硬,我啃不动你自然有别人来啃你!”
说完子桑锦里便扯开了嗓子大吼道:“桑台榭,不许再睡懒觉了,快点给我下来!”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惊走了无数麻雀之后,桑台榭终于穿着皱巴巴的睡衣,揉着眼睛姗姗而来。
“主人,您叫我啊……啊……好困啊……”桑台榭一边说着还一边打着呵欠。
子桑锦里见他就这么汲着拖鞋,穿着睡衣下来,顿时无语:“臭小子,你昨晚十点过就回房睡觉了,现在已经十一点过了,你还没睡够啊?”
“哎呀,主人,您拿镰刀做什么呀?人家不过是睡得久了点,您也不至于用镰刀来教训人家吧?”桑台榭瞪着子桑锦里手中的镰刀,假装怕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白痴!首先这不是镰刀而是药锄;其次你睡得不是久了一点,而是久得能赶上冬眠;最后就算我要教训你也是用菜刀而不是这锈迹斑斑的镰刀……呃,不对,是药锄!”子桑锦里色厉内荏地说道,“我叫你过来是帮我挖地的,本姑娘决定在院子里种杏树,开始咱们的发财之道。”
“啊?主人,其实那些水电气费真不算什么,您要是允许我出去干一票,别说几万,就算是几千万咱也给得起,您何苦这般折腾自己?”桑台榭哭丧着脸看着她手中小小的药锄,若是被老爹知道了他是这么照顾主人的,恐怕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子桑锦里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正打算解释,便听得屋内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她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从来没听到电话响过,原本还以为那只是个摆设呢,没想到原来竟然还能用。
立即将药锄递给桑台榭,威胁道:“将这边的土松了,不然午饭就别想吃了。”
桑台榭一顿哀嚎:“主人,您还是用菜刀劈我吧,人家的纤纤素手还没有碰过锄头呢……主人,您狠心了……”
子桑锦里懒得理会,飞快跑去接电话了。
该不会是催缴话费的吧?子桑锦里一边擦着汗,一边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啊?”子桑锦里客气地问道。
“是锦里啊?我是骆云河。”那边正是骆云河磁性十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舒服。
“师父啊,您特意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子桑锦里有些疑惑,他不是前两天才离开的么?
“嗯,我走之前忘了跟你交待一些事情了。”骆云河那边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子桑锦里黑着脸,闷声道:“您不会是说那高昂的水电气费吧?”
被说中了,骆云河似乎也不觉得尴尬,仍旧是正儿八百地说道:“正是。那水电费你可记得要准时缴纳,否则被中断了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师兄,您徒弟还是一个大二学生……每个月几万,您是要我去偷还是去抢啊?”子桑锦里学着桑台榭的语气,哀嚎了起来。
“锦里,你是为师的得意门生,这点小钱算得了什么?这水电气可千万千万断不得啊!为师相信你!好了,不说了,他们还在游轮上等着我打骨牌呢!”骆云河说完便完全不给她辩驳的机会,立即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子桑锦里气得“嘭”地一声挂了电话。
本来平日里看骆云河一丝不苟的样子,觉得他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前辈,没想到竟然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还游轮?太过分了,她在家里累死累活种地赚钱,而他却在外面潇洒快活挥金如土,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师父?
要不跑路吧?子桑锦里望着古色古香的屋子,又实在舍不得。何况,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他收留了她,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她感觉骆云河对她是真的毫无保留,平日里也对她照顾有加,关怀备至,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她还是做不来的。
那密室中的东西,若是保管不善,或许不仅仅是骆云河的损失,还可能是全人类的损失。那些灵药,若是能按照古方来提炼入药,绝对能治好现在世界上许多无法治疗的疾病。
摊上这么个师父,就当是自己命苦吧!
“桑台榭,你回来做什么?不想吃午饭了是不是?”子桑锦里正兀自郁闷,却见桑台榭扛着药锄从院外走了进来,顿时便将自己的怒火悉数倾泻在他的身上。
桑台榭被她吼得一颤,赶紧弯着眼睛笑了起来:“主人,台榭已经将地挖完了,不信您去看看?”
听得他说,子桑锦里瞪了他一眼,将信将疑地往外走去,嘴里念叨着:“若是撒谎,今天一天的饭都没了。”
然而,才刚走到院门边,她便愣住了。
她指定的那一块十米见方的土地已经全部被翻了一遍,赤红色的新鲜土壤正在太阳底下散发着芬芳。
“怎么样,台榭没有说谎吧?人家可是隐士高手,被您拿来种地,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桑台榭在邀功的同时还不忘将自己夸赞一番。
子桑锦里见到地已经松出来了,顿时心里的闷气也一扫而光,心情顿时大好,也懒得跟桑台榭计较了。
“快去做饭,咱们一会儿吃完饭种树去!”子桑锦里说完便跑去骆云河的书房去了。
现在的子桑锦里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整天整天地呆在骆云河的书房里,而桑台榭也不知忙活着什么,一天到晚也见不着人影。
吃完饭,子桑锦里取出一塑料袋的杏树种摆在桌上,兴奋地说道:“台榭,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吃的杏子不?”
桑台榭点了点头,盯着杏树种,抽了抽嘴角:“主人,您不会是想种杏树吧?”
“没错,就是杏树。”子桑锦里笑着说道,“明天咱们就去市场上看看,像上次那种成色的甜杏价格大概是多少,然后咱们就联系几个水果批发商,将杏卖给他们。”
“主人,不是台榭我打击您。且不说咱们能不能将杏树种出来,就算咱们种出来了,恐怕还等不到开花结果,这房子就被人家拿去抵押还债去了……”桑台榭平时装傻充愣的他是真聪明,而看起来冰雪聪明的子桑锦里才是真傻。
“嘿,你还真当我傻子不成?我整个月来苦心钻研各类药书难道是白学的么?想当年我可是只需要一天的功夫看书,就可以毫不费力地考取全校第一呢!”子桑锦里说起自己的学习能力和悟性,绝对是充满自信的。
桑台榭连连点头,也不知到底是赞成她是傻子,还是赞成她白学了医术。
“跟你说,我最近研制出一种药效十分厉害的催熟剂,只需要三天的功夫,这些杏树保证果实累累。”子桑锦里看着自己的手镯,兴奋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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