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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幸福吗?
这是当下最为流行的一个问题,也是答案最具争议的一个问题,因为幸福是一种内心的感受和追求的满足,看不见,摸不着,只有当你追求达到满足的时候,这才是幸福的感觉,所以每个人对于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比方说:某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二代,他可以说自己不幸福,因为开车撞了人要坐牢。
再比方说:某个贫困山区的孩子,他可以说自己很幸福,因为他终于可以在新建的教室里读书写字了。
至于我的回答,除了三个月之前的一个月失恋期,其余人生包括残酷的高考期在内我都认为自己是幸福的,而这种出神入化的修为,我给起了一个名字——知足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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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我遭遇到失业和失恋的双重打击,失业的原因:由于我连续三个月没有做到公司规定的月绩所以被解聘,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我是卖金融产品的,在如今买什么都被套的市场大背景之下,试问谁还会轻易相信什么能赚钱的金融产品,反正拥有世界上最多私房钱的中国大妈是不会相信的,她们宁愿把钱拿去买黄金结果被套牢,也不愿将钱投到金融产品之上,由此可见,我的失业无可抗拒!
说完失业的原因我再说说我失恋的原因。
根据我失恋之后的分析和整理,我深刻的终结出以下三个原因!
一:我太过自以为是。总是拿自己的观点去衡量女人,总以为与其买一些只能看不能吃的鲜花倒不如买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再者与其说一些无法实现的承诺倒不如说一些轻松幽默的笑话,逗其开心,殊不知鲜花和谎言是女人恒古不变的致命诱惑。
二:我太过高估自己。总以为自己能说几个笑话就能让女人对我死心踏地,殊不知有车有房、父母双亡才是人间之极品男人,女人的最爱。
三:我太过天真幼稚,总以为这个世界爱情胜于面包,殊不知没有面包作为基础连“鬼”都没力气谈情说爱。
如果说失业并不完全是我个人的责任,那么,失恋我就诚恳的认为是我个人的责任了,因为我实在没有能力绑住女人的心,无房无车,一无所有,最终导致女人跑到了别人的怀抱,人各有择,天经地义,所以我不能责怪女人无情,不过我却可以发泄一句,就像“侄青春”小说里的一句台词——美国!你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把我的女人还给我!
哎!往事不堪回首,还是来说说我的新生活吧。
目前我已经成功转型,从一个每天穿西装打领带的金融产品推销员,沦为:一个每天可以不用穿西装打领带的食品推销员,被分配负责一个区域,将公司的方便面和火腿肠推销进这个区域的各大超市,说好听一点是区域销售总监,说白一点其实就是一个卖方便面和火腿肠的推销员。
两者落差之大,仿佛天与地一般,不过我很快习惯,并且也比较喜欢后者这个工作,因为卖方便面和火腿肠不用寐着良心去说话,好吃就是好吃,价钱就是这个价钱,你可以先拿一点去卖,卖不完可以退,顺便还可以和超市里的美女售货员搭搭讪,这比起卖金融产品——每天面对的——我还是不说了,反正就是两声鄙视的冷笑——哼哼!
今天我又从一家超市拿到了一份定单,两百箱方便面和一百包火腿肠,这可是一笔不错的生意,已经是我这个月三分之一的月绩,如果再拿到两笔这样的生意,我这个月就算是月绩达标,四千五百块的工资得以保障,要是不小心让我再多卖一点,提成奖金就有希望了,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拿过,现在只是五号,距离月底还有二十几天,时间如此充裕,我——我,我什么啊我,公车就要开走了。
当我走到距离公车站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时,公车已经缓缓开动,见势,我卯足了劲,以我当年在大学时拿过全班第一跑百米短跑的速度,冲刺而去,虽然状态大不如从前,但公车还是让我追到了,在缓慢的启动期间,司机打开了车门,我便极其熟练的跳了进去,动作之潇洒,落地之平稳,勘称九点九分的落地艺术。
“姐夫,你不用来接我了,我已经坐上了去公司的公交车。”
跳上公车之后,我发现今天的乘客不算多,也许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仅有我和一名正在和她姐夫打电话的美女站着,其他人都有座位可以坐,空间宽敞,实属难得的舒服。
“噢,是,其实我是想提前两天回上海到处玩玩,所以就没通知你们。”
“哎!不用,我知道怎么走,我已经三十岁了,你们还把我当小孩子啊?”
三十岁!我猛然吃惊,我和美女横列站在平行的两点,我在车的右边,她在车的左边,而我不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欣赏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去扫射她,扫射结果,我敢负责任的说——三十岁绝对是虚岁。
“不好意思,请问你真是三十岁吗?”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路线,我居然忍不住的转身去对美女问道。
“....................”,听见我的声音,美女既转身过来与我四目相对,万分错愕和不解,我想这是她属于正常人类的正常反应,试问谁会直接回答一个陌生人的这么神经的问题,但是她很大方,微微对我笑了一下,并点点头。接着她又对着电话说:“好了姐夫,等会儿到了公司我再和你细说,拜拜!”
天啊,人家说岁月是女人的一把杀猪刀,但我在这个美女身上一点都没有看到杀猪刀的威力,反而是对比之下的悲哀,我是前天有照过镜子的,二十九岁看起来比她还要老,而且还不是老一岁,而是老了起码有三岁,她看起来像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孩。
“你刚从国外回来?”我继续搭讪着。
“是啊,我刚从美国回来。”
“美国?我靠。”又是那个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我一想到前女友是跟人去了美国,心中莫名一阵来气,毫无考虑,情不自禁的就是一句粗语。
“............”。这一次,错愕和不解非常短暂,不过两秒,即时美女脸色一转,对我投来的厌恶的表情,她欲言又止,可能是想骂我却又不想和我发生无谓的不愉快口角,索性的,她无视了我的存在,一个幽雅的转身回到她原来的状态,还玩起了手机。
“我——————。”无奈,我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第一时间想跟她道歉,但是她没有给我机会,她在手机上按弄了几下,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了耳机,拨弄长发,两耳一塞,最后直接听起了音乐。
哎!算了,这一年难得见一两回的美女,已然对我产生了芥蒂,想再继续搭讪,我看门是没有了,除非我敢强行将她的耳机拿下来?但是我敢吗?不敢,所以我还是好好的乘我的公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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