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长安

经过半月时间的路程，吕布和沈月樱两人终于看到了长安城，在吕布眼中长安城显得有些残败，吕布脸上略微有些疑惑，知道临近长安才想起来东汉帝都是洛阳，不由得暗自苦笑，不过此时虽然大意了，但刚好在长安落脚，停留一下，心中暗自嘀咕道：“怪不得一说来长安，都是一副悲痛的样子。”不过长安虽然看起来有些残败，但是并不荒凉西域来的商人大多都在此处落脚，深入洛阳也只有少数使者才能做到，吕布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大概能够猜出，是大汉王朝中有不少排斥那些来自西域以及更加西边的官员，吕布看到了希望，吕布知道汉人充满政治智慧，而那些看起来十分奇怪的西方人则充满了经商的智慧，政治是必须保证风险的，而经商则是一场赌博，这些商人从西域走来路上不仅有很大的荒漠，还有往来如风的马贼，这些商人既然来，就会有风险，但是他们也能看到其中丰厚的利润，他们就是一群投机分子，而且吕布与他们合作还能充分了解西方政治体系的样貌，历史往往是虚伪的，他们会掩盖很多真实。在吕布看来这样的文化碰撞势在必行，润物细无声的碰撞是很不利的！吕布停在一个西方人的摊位前，精致的银器布满了整个摊位，但是吕布的目光却停留在摊主的脸上，十分浓厚的络腮胡子将男子整张脸遮住了一半，眼睛是宝石般的蓝色，吕布缓缓开口道：“不知店家哪里人士？”“说了你也不知道！”那大汉明显有些瞧不起吕布，吕布摇头一笑，道：“你管我知道不知道？我只是感兴趣而已，这长安中西域商人并不少可是与你相貌相称的却是不多，这情况让我好生奇怪！”大汉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惊慌，然后镇定下来，吕布目光一厉，虽然三国史里没有西方进攻中原，但是吕布知道在西方人眼中这里就是天堂，他们无时无刻不想攻占这里，只不过其中有那些游牧民族环绕，航海技术不足以来到这里，如今这个人目光躲闪在吕布看来绝对是有问题的！那人似乎也发现吕布目光逐渐变得锐利，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其实只是一个叫做罗马的小国家，比不得大汉朝！”这个罗马商人显然对于汉人极为了解，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贬低罗马，本身对罗马的不了解加上以往对蛮夷的鄙夷绝对会把这个商人说的话当真，但是显然吕布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汉人，露出一丝冷笑道：“你不必如此自谦，罗马雄踞地中海怎么会是个小国家，虽说不一定能比上大汉，但也相去不远！并且对于元老院我也是好奇的很！”那商人嘴角微微一抽，原以为所有汉人对于雄踞西方的罗马帝国没有了解，但是很不幸他遇到了一个，尴尬的笑了笑，再次恭维道：“罗马并没有大汉王朝如此兴盛！虽然我也爱自己的家乡，但不可否认大汉王朝的建筑要比罗马要美丽的多！”吕布抿了抿嘴，对于这个商人的话不置可否，在他看来双方的建筑各有所长，虽说大汉的建筑雍容华贵但是根本无法抵抗战火的侵蚀，但是罗马的王城是巨石砌成虽然看上去并不雅观，但是任何战火都无法对这样的巨石城造成损伤，双方各怀鬼胎相互推诿，在吕布看来罗马军队不可能进攻到中原，所以这个商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并不在意，而且吕布也有信心在罗马进攻过来之前发展壮大，如今吕布看到这个商人顿时计上心来，虽然在历史上的士大夫阶级对于地位认知是士农工商，但是是人就需要钱，没有钱生活很难继续尤其是出现政权把握盐引之后这种现象更为严重，虽然口中不断贬低着商人，但是对于富有的商人他们面子上还是要照顾一二的，因为汉朝的优良马种就是他们从塞外贸易得来的，不仅如此，就在朝堂上对于金钱的热衷也是很强烈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买卖官爵的奇怪现象，吕布看到这些胡商就有了主意，这些胡商虽然在汉武帝留下的政策中得到了许多好处，但是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的大汉对于胡商并不重视，只是单纯的因循祖制而已，而吕布与这个胡商交谈的原因是后世的代理商，这些胡商手中有不少奢侈品，但是如今长安早已不复昔日昌盛，胡商在这里买卖贸易利润极低，大多富豪贵族早已盘踞洛阳中，这些胡商不能深入中原复地，但是吕布可以，这样一来吕布就能从中获得大量的利益和人脉。“你不用紧张，你来中原干什么？我没有兴趣知道，不过我想你作为一个商人肯定不会嫌弃自己的钱多，现在长安虽说算的上繁华，但是毕竟不是汉朝帝都失去了政治意义，真正具有财富的大家族都在洛阳城中！”吕布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对面的金发男人。男人吞了吞口水，举起满是体毛的右手，说道：“哦，诸神！我如此幸运！我叫马毅！”吕布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这个名字只是这个男人的汉名，至于他的罗马名字吕布并没有兴趣知道，吕布所在意的是自己能从中的利“吕布！”吕布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代理商是什么？”马毅目光炯炯，身为一个商人是十分喜欢学习的，此时的贸易往来，单单靠商人自己奔走，往来于诸国之间，如果无法交流是根本无法进行贸易的，同样的了解各种新鲜的事物很可能对自己的生意产生影响。吕布神秘的笑了笑说道：“这个嘛，你们无法进入洛阳买卖贸易，但是我身为汉人并不受这些官员的约束，你将货物交给我由我在洛阳进行贸易，所得利益五五分成！”“不不不！吕布先生，你的胃口太大了，你只能得到三成！”马毅有些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