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倒是周到的很,两人坐上马车,向“百草医馆”而去。
几日不见,尘冥见了林浅,竟是颇有几分冷淡。
林浅很诧异,尘冥为人,忠厚耿直且待人和蔼,从不见他如此待人的。
“尘冥,最近医馆里出什么事了吗?”林浅淡淡的问。
尘冥恭敬地回答:“禀王妃,没出什么事!”
语毕便抿嘴不再言语。
尘冥称她王妃,而不是如以前那样称呼她小姐。
原来这个尘冥是恼她又做了王妃,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苦楚。
“我师兄回来过没有?”想起匆匆而别的师兄,林浅心里极是惦念。
“不曾!”尘冥沉声回答,张了张嘴,似有话要说,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看来尘冥气生的还不小,那张生的本就丑陋的脸再加上阴沉,愈发令人难以注目。
林浅憋闷地叹了口气,知道尘冥的脾气,再和他说话,只是自讨没趣。
今日医馆里病人不少,林浅很快忙碌起来。
一忙便是一天,一直到红日西斜,林浅还赖在医馆里她不想回去,在这里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但门口忽传来敲门声,林浅抬头,见是那个戴着斗笠的车夫。
“王妃,天色不早了,该回府了!”他沉声提醒。
果然是逃不过的,林浅叹了口气,眼看着天色黑沉下来,便和怜儿一起坐上了马车。
透过马车的窗帘,林浅发现才不过几日光景,这条街上的槐花已枯萎凋零,铺了一地干枯的花。
林浅的心,顿感萧索。
暮色越来越重,正是晚膳时间,路上行人极是稀少,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从街上缓缓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