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府朝原以为让他发泄一番后,满天云雾就会散去的,谁成想不让还好,自己越让越是激怒了崔府君。最后崔府朝也火了就这样一场恶战后,崔府君修为不及崔府朝,被崔府朝打的全身筋脉尽断。
其实崔府朝这样做也太狠了点,修真之人全身奇经八脉被毁,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这样还比较仁慈。这是因为修真者如果全身经脉尽毁,那就等于是个残疾人,那比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起初崔府朝也不想这么做,后来转念一想不管是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崔府君活在这个世上,于公来讲因为他清楚崔府君的资质不比他逊色多少,只是因为那时的崔府君太过风光,所以一时之间陷入了忘乎所以,又加上亲爱之人投入他人怀抱,因此将修炼给落下了,等他熬过这段时间,那时他就是自己能否登上崔氏第七代族长位子最大的绊脚石。只要他一死,族长这个位子自己就十拿九稳了。
于私来说,自己的新婚夫人对他仍旧余情未了,看来崔府朝也是个鼠肚鸡肠、争风吃醋之人,经千思百考后,崔府朝就想出了一计,那就是毁掉崔府君的筋脉散去他的功力,这样一来崔府君对自己就毫无威胁可言,说不定自己哪天不高兴就可以一刀将他斩杀。崔府朝是这样想的,如果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有损自己将来族长的形象,弄不好自己还落个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千古罪名。
如此看来崔府朝也是个处心积虑心狠手辣的小人,决战过后受了重创的崔府君一动不动的躺在广场之上,一连躺了三天也没有人来送口水给他喝,以前那些见他点头哈腰溜须拍马之人,如今见他躺在那里个个都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就连他深爱的小师妹见后也是不闻不问的走开。
第四天早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崔府君,想再次回头看一眼那柄曾经让他意气风发的长刀,可不管他如何的努力,头就好像被固定住似的,怎么转都转不过去,当他绝望目视苍穹,看着朵朵白云在眼前飘过时,曾经让他向往的那段记忆也一一的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当这些美好的记忆回放完后,他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在他灵魂即将散去之时,突然有个神秘人将他抱起几个闪动,那神秘人就带着他消失在茫茫云海中,从此之后崔府君就在修真界里消声灭迹了。
之后那神秘人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将崔府君周身筋脉一根不剩的给修护好了,康复之后神秘人又给他点拨了它们家的‘崩雷刀法’。经神秘人的指点后崔府君的‘崩雷刀法’竟然突破了最高境界,这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将‘崩雷刀法’发挥出了空前绝后的威力。
后来崔府君才得知这神秘人竟然就是修真界六大邪派之首现任鬼王宗宗主皇太孙,崔府君因感激皇太孙的再造之恩,就加入了鬼宗崔府君再加入鬼宗前,又回了一次家族。
崔府君一边往家族方向飞去,心里一边在想:这次我回去见到崔府朝,我定当将这狼心狗肺的家伙给碎尸万段。
想到崔府朝这个小人,崔府君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恨从胆边生,当崔府君又想起当年的外姓小师妹时,那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想起春天与她漫步在百花丛中、夏季与她奔跑于小河之旁、秋季与她穿梭于枫林之下、冬季与她相依在炽热的火炉之旁。
想起那些陈年往事崔府君不由得留恋忘返,心中就升起一股幸福之感,当又想起她那水性杨花,贪图富贵,不念旧情,舍己而去之时。
想到这里崔府君不由得怒发冲冠,但崔府君对她的爱仍旧余情未了,还想追寻那失去的爱,崔府君思绪万千的穿梭于蓝天白云之中,三个时辰过后崔府君停身站住,俯身下看下面的一草一木一览无余的映入他的眼帘,那里依然如初,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崔府君不由得长叹一声“:哎!想我崔府君离家几十载,青山依旧在故人变仇人?”
想到崔府朝意狠心毒,想到那些忘恩负义之人,崔府君眼中血线突起心中杀心渐浓,此时崔府君的心性已被仇恨之火所暂据,以之前的他那是截然不同了。
崔府君一到家族广场上空,崔府君就指名道姓叫崔府朝出来一战,此时的崔府朝已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催氏家族第七代的主事者。
崔府朝一听消声灭迹几十年的崔府君,此时既然在门前叫阵,崔府朝不解的自语道:“当年我就是怕他复仇,所以才将他的奇经八脉尽数给挣断,按常理来讲修真者奇经八脉尽毁,那等于就是个普通人,莫非他遇到什么高人将他受损的筋脉给修护好了?对了,我记起来了听手下人讲过他在第四天头时,似乎有被什么人给救走了,真后悔当年真不应该念同宗之情,当时只要一刀结果他的性命,也就没有如今之后患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这就是对敌人的仁慈对自己的残忍啊!”
后来转念一想就笑道:“自己现在可是整个崔氏家族的族长,再说回来他本就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再加上这些年自己的苦修,如今的实力那是今非昔比了。”
想到这里崔府朝心就平静了下来,崔府朝就领着一伙族人,前护后拥神气十足的来到广场之前,崔府朝背着手看着崔府君道:“堂兄这十几年来音信全无,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啊?害的我找的你好苦啊!”
崔府君闻言目光凝视着崔府朝,眼神中跳跃着仇恨的火焰道:“崔府朝,你是派人去找我的尸首吧?你是不是很惊讶啊!我还活在人世间?”
崔府朝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还是一幅可亲可敬的表情道:“堂兄,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说你我也是同宗同族兄弟一场,我怎么会希望你死呢!可能你还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吧。”
说到这里崔府朝还拿糖作醋的口打唉声道:“当年之事的却是我不对,但那也不是我有意而为,纯属无心之过,还请堂兄大人大量多多海涵。”说完就衣躬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