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古老的岁月里
也曾有过同样的故事
那弹箜篌的女子也是十六岁吗
还是说今夜的我
就是那个女子
就是几千年来弹着箜篌等待着的
那一个温柔谦卑的灵魂
就是在莺花烂漫时蹉跎着哭泣的
那同一个人
那么就算我流泪了也别笑我软弱
多少个朝代的女子唱着同样的歌
在开满了玉兰的树下曾有过
多少次的别离
而在这温暖的春夜里啊
有多少美丽的声音曾唱过古相思曲——童语心回家了,童康伟消失了,一个月,我的杰作,我却并没有安心,总觉得不会这么容易,也不开心,总是浮现童语心那张脸,那么的纯真,流泪的眼,那么的清明委屈,我想我可能错了,这个念头,浮上我的心头,我甩甩头,努力的甩头,这个可笑的念头,我却甩不掉。父亲母亲知道童氏的消息,很是担心,担心童语心,他们是真的喜欢她。童语心,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的心战败了,又降服了我的父亲母亲。我无力的扑倒在床上,父亲母亲并不知道我的杰作,他们关心童氏,甚至愿意资助童氏。我真的很无力。这个家,充满了童语心的气息!我呆不下去了,我住进了严氏旗下的酒店。我关注着童氏的动态,一个月,我没有童康伟的消息,童语心也安静地陪伴着她的母亲,不躁动,不担心,那么休闲的等待着童康伟,我看着童语心,原来,她很瘦,却不是皮包骨,站在远处,给人宁静,祥和,她每天会到童氏上班,维持着正常的运作,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祥和的企业,尽然有重大的危机,但它却依旧着,父亲去过童氏,将支持童氏的消息告诉童语心,并让她回家住,童语心没有回来,陪着她的母亲,母亲去到童家,和童语心的母亲话着家常,我被拽着一起去的。我坐在旁边,看着童语心,我实在是怀疑了,怀疑那个人,害了蕾儿的人,到底是不是童语心,她一直如此的镇定,不慌乱!我迷茫了。母亲看着我,右看看童语心,“这两个人啊,结婚了,那么童氏的事就是严氏的事,等亲家公回来,我们再详谈!语心,就好好陪着你!”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多久,我的心情很烦躁。时间过了一个月,我迷茫糟糕的一个月。童康伟回来了,带着喜讯,骄傲的挽着他妻子的手,走上红地毯,走过镁光灯,童语心却安静的站在角落,一个人的角落,注视我的角落。我早就看见,我走过去,对她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话,“回家吧!”我的内心世界,原来迫切着童语心,呵呵,我笑了,我带上面具,虚伪地加了一句“爸爸妈妈挂念你!”
却未想,让她问出那么多的问题!我未回答,她低下头,我的心被牵动了。怜惜怜惜!但她那深思熟虑样子,映在脑海!那话语更是让我触动,差一点我便肯定的答复她。
我这是怎么了,我找不到理由,我独自去到蕾儿的墓地,向她讲诉着点点滴滴。
我不知道在那样古老的岁月里,也曾有过同样的故事,那弹箜篌的女子也是十六岁吗?还是说今夜的我,就是那个女子,就是几千年来弹着箜篌等待着的,那一个温柔谦卑的灵魂,就是在莺花烂漫时蹉跎着哭泣的,那同一个人,那么就算我流泪了也别笑我软弱,多少个朝代的女子唱着同样的歌,在开满了玉兰的树下曾有过,多少次的别离,而在这温暖的春夜里啊,有多少美丽的声音曾唱过古相思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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