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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姹紫嫣红都开遍

司马舸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这是个陷阱。

可是他又不得不坐。

凤眸里微微缩了起来。

原本算得上热闹的气氛陡然降至了冰点。

玉儿绝美的脸上笑容无限的扩大,像只狐狸,狐狸在逗弄着她的猎物,玩味的很。她叹了口气,“舸儿,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狠,不够果断,成大事的人从来就不该拘泥在这些男欢女爱之上。”她顿了顿,环视四周,语出惊人,“你该知道,这蓝血盟日后便是你的。”

“哦,既然是我的,那我现在毁了它你也无所谓?”

玉儿眉梢轻轻挑弄,她本来眼角尚有鱼尾纹之内,可这一挑弄,她的美居然惊心动魄了起来,目眩神迷,她轻轻的笑,“只要你肯坐上这个位置,我随便你。”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所有人都看着司马舸。

娄默混在人群之中也在看着他。

只要他一点头,蓝血盟这个偌大的组织便是他的了,所有人的生死便操控在他的手里……尊主明明知道,司马舸最近一直都是在撬蓝血盟的墙角,若是他接手了蓝血盟,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极有可能,他真的会毁了蓝血盟!

无人察觉,刚刚还是倒在地上深吟的绿儿不知何时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原本一直都是好整以暇的看戏的石佛脸色在闻听此言时立刻变了,清俊的脸上勃然起了怒色,“尊主!”

玉儿眼一瞥,“怎么,你有意见?”

她的声音极轻极淡,甚至还温柔的很,恍若春风一过,石佛脸上一僵,硬生生的将怒气压了下来,沉声道,“尊主,吉时便要过了,还是先拜堂才是,若是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玉儿微微一笑,“可是,我就是想让他坐在我旁边啊。”

“尊主!”

“小石头,你管的太多了。”玉儿的神色有些不悦,慵慵懒懒的站了起来,手一伸,慕容恪与慕容焕胸前那朵俗艳的大红花立刻到了她的掌心,随手一掷,“什么吉时,关我什么事情?”

大红花飘飘落落落到火盆之中,火盆的火刺溜一声,很快便已经将大红花燃烧殆尽。凄艳的火花之下,映着玉儿的脸愈发美丽与诡异。

前来祝贺帮忙的农人们都惊恐的看着她。

玉儿居然笑的很是开心,环视四周惊恐的眼神,他们都在怕她。她转而看向司马舸,“舸儿,你说这些废物留在世上是不是本来就浪费的很?”

司马舸淡道,“我倒是觉得你留在世上才是浪费的很。”

蓝血盟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玉儿怔了怔,随即她居然掀唇一笑,“既然如此,这么多人,看的我碍眼,全部都杀了。”

她秉性本来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只要她高兴,她可以建立一座完全与世无争的庄园,这里面的人,都是真真正正的农户农家,她可以成为一个佛,一个让所有人都顶礼膜拜的佛。

可是她也任性的很。

她今儿很不开心,所以,她不要成为佛,她要做的是魔,一个让所有人都恐惧的魔!

站在她对面的新娘吓的不清,开始瑟瑟发抖,玉儿手一挥,只听那新娘惨叫一声,腰腹之间鲜血登时喷了出来,立刻匍匐在血泊之中抽搐倒地。染上血色的红色盖头愈发凄艳,飘然落在不远处,清秀的脸上俱是惊骇与苦痛。

血不停的流下来,她双目睁的极大,沾满了自己鲜血的手用力攀住慕容恪的腿,“救、救我……”

还是昨日,她还在家里养着蚕,然后这个在她心目中如同神仙一般的人便来到她家求亲。她从未想过她的心愿居然可以成真,这个如同生活在她梦里的神仙居然愿意娶她!

她一夜未眠,绣好了女子出嫁用的枕头。

她以为,他肯定是喜欢她的。

她求他救她。

可是他只是默然的看着她,那眼神,淡漠的如同她不过是一只最卑微的畜生。

这个……便是她要嫁的人吗?

她的身体蓦然被人从后抱住,她才想叫声娘,眼前蓦地一红,娘的头已经没了,再然后,爹也倒在血泊之中……魔鬼,这些人都是魔鬼……一个个乡邻倒在血泊之中……她蓦然瞪向那个似兴致盎然的女人,明明,她是全村人敬仰的佛啊!是她在强盗们的手上救了全村人的性命,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死在强盗手里!

心中恨意上涌,她松开慕容恪,慢慢的爬到玉儿身边,用力全身的力气忽的在她小腿之上咬下去,她杀不了她,她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玉儿本来是兴致盎然的看着眼前的屠杀的,根本没有察觉到那个新娘还没有死,只觉得小腿忽的撕心裂肺的痛。绝美的脸上立刻狰狞如魔,“该死的女人!”

她倏地取出长剑,就要刺下去!

一道清亮的声音蓦然响起。“全部给我住手!”

玉儿抬眼看过去,眼睛忽的一亮。

原本坐的司马舸登时站了起来。

侧门那边,一个与玉儿几乎一模一样的清丽女子走了进来,他一手扶着顾准梅,一剑却也横在他的脖颈之上,“你们谁要再敢动,蓝狼心的解药,你们永远拿不到了。”

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残忍的屠杀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所有蓝血盟的人看着娄默。

司马舸快步走到娄默身边,上下打量她的全身,关切低问,“你有没有事?”

娄默摇了摇头,“我没事。”她刚刚就是见情形不好,趁乱去找到顾准梅,只有顾准梅才知道蓝狼心的解药。

玉儿的错愕很快便收了起来,她撩起长发,“你以为,光靠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就可以命令我吗?你还真是高估了他了。”她慢慢走了过去,目光贪婪的看向娄默的脸,“你这张脸,可是阮娘的脸,她的脸,确实比我年轻上一些了……”

那个女人虽然死了,可她的脸居然留了下来,而且还是这般年轻美丽,没有半点的瑕疵。不若她,纵然她日日采阳补阴,日日采取年轻女子脸上的肌肤,还是逃脱不了岁月的痕迹。她贪婪的看着那张绝美的没有一点遗憾的脸,伸手就要抚了上去,司马舸侧身一挡,将他的手挡了下来。

玉儿一怔,“这个女人,就是你要护着的人?你该知道,她的脸是假的。”

司马舸淡道,“我知道。”

“舸儿,你真是让我失望。”

司马舸冷冷的道,“从你迫使我娘服下蓝狼心开始,你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门外忽的传来滔天的响声,响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又像是离的很近,杀伐之音震天动地。

原本在门口守卫着的白衣女子跌跌撞撞的奔了进来,“尊主,好多官兵,有好多官兵杀了过来!”

“官兵?”玉儿一回头,漫不经心的道,“杀了就是。”

“可是,还有好多江湖人,他们个个武艺高强,我们敌不过……”话未说完,一支冷箭巧巧刺入她的后背,她踉跄了下摔倒在地。

她的背后,大批的官兵与江湖人都奔了进来。蓝血盟的人立刻拥了上去。

刹那间,又是一场新的血战。

玉儿神色微微变了,她盯着司马舸与娄默,神情蓦地狂暴起来,“是你们做的?”

她伸手为爪,杀气凌冽!

直直的往娄默的要害之处抓过去!

是、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若非是她,这些官兵与江湖人怎么会过来!她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怎么会因为这个女人而毁掉!

就算她要死,她也要让她一起陪葬。娄默识相的很,立刻往后躲去,司马舸忙喝道,“你们还不上!”

玉儿只觉得背后一阵杀气袭来!

她蓦然转身,就见着慕容焕长剑迤逦直往她的要害之处刺了过来,而慕容恪则是退了下去,人群之中立刻跃上来了几个江湖正派的高手!

她勃然大怒,“你们两个叛徒!”

她从来没有想过,慕容焕与慕容恪居然会背叛她!心中怒气再也不可压抑,她身子突然暴起,整个人直接往慕容焕攻了过去。慕容焕不敢力敌,借力打力的接了一掌之后便飘忽往后掠了过去,刀光掠影之间,玉儿已经被数十个人团团围住!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进攻,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动作,那些暗色的身影便接二连三被震飞了出去,飘飞的人影之中,只见那抹暗红的身影犹如嬉戏一般在流连,仿佛是跳跃的精灵,又仿佛是血红的夜叉。独有一番唯我独尊的架势!

“喝!”

一声极响亮的轻斥,但见暗红身影旁边的所有人都被震了开去!

玉儿就站在场中,虽然身上也稍稍染上了血迹,可她却是比慕容焕她们好上了太多!她是王者,她从头至尾都是王者!

浑身烈焰!

气势冲天!

她不甘心,她辛辛苦苦的创立的蓝血盟,不该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毁掉!既然如此,她要他们跟着她一起陪葬!

她仰天长啸,啸音连绵不断,在场众人,无论是蓝血盟人还是那些前来剿杀的官兵们,但凡身居武功,登时都觉得气血翻涌,功力不济的人早就呕出了血来。没有人敢靠近玉儿,她已经在耗尽全身的功力,一旦人靠近她,肯定心脉俱断而死!

是音杀之术!

娄默气血也是一阵翻涌,她手中的顾准梅早就呕出一口血来,居然幽幽醒转过来。他虽然被气海穴被人家封住,可是被玉儿一震之下,穴道居然解了开来。

他望着不远处的女子,烈焰焚身一般的灼热耀眼,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她走了过去。娄默伸手就要拦他,却被顾准梅推了开来,她又要伸手,却被司马舸拦了下来。

司马舸朝着她摇了摇头。

每个人,本来便有其命定的路要走。

顾准梅慢慢的往玉儿那边走去,几乎走一步便是呕一口血,走到玉儿身前时,他灰白的长襟之上已经全部都是鲜红的血。

音杀之术,切勿旁人打扰。

玉儿很是笃定。

世上的人都怕死,心脉俱断的苦痛又是非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她很笃定,她的音杀之术,绝对没有敌手!

可是顾准梅走了过去。

他将束发的簪子摘了下来,簪子极细,是那年她送给他的。

犹记得,她在莲花丛中朝着他微笑,天真的,仿佛一切烦恼就没有,她的笑容,如同夏日里正午的阳光,灿烂而热烈。

他一直坚信,有那样笑容的女孩绝对是他所需要的,她可以让他忘记一切,忘记阮娘的死,忘记师父的死,忘记一切一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利用他的蓝狼心控制住那么多的人。

她要做人上人,他帮着她,她要离开皇宫,他就等着她。

可是,他等来的又是什么?

顾准梅五脏俱是痛的,痛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去,可是,他不能死,他若死了,很多人便要跟着他一起死。他已经害了阮娘,不该害死更多的人了。

玉儿猛然转头。

绝美的眸子倏地放大了!

她的肩上,狠狠的扎着一支金钗,鲜血顺着金钗流出来,她登时呕出了口血。

音杀之术,一被打断,她的全身筋脉便会逆流!

她伸手就要震飞顾准梅,可她的气力在不断消逝,根本无法挣脱顾准梅的手,只得大声嘶吼,“你放手,你放手!”

顾准梅拼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伸手疾点了她身上几处要穴,玉儿神色登僵,却是软软倒在顾准梅怀中。

蓝血盟的盟主,就这么软倒在一个虚弱的随时都要死去的书生怀里。

全场忽的默然。

顾准梅抬起眼,看着司马舸,淡淡的道,“她和你身上的蛊是同生蛊,她若死了,你便活不了。虽然我可以解开,可是我不会帮你。”他抚上玉儿绝美的脸,眷念而情深,“我不要她死,她最怕死。”

司马舸应了声,“我不会让她死。”

“谢谢。”

顾准梅话一说完,身子陡然一倒,闭目而逝。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偌大的一个蓝血盟就这么烟消云散,刹那间,玉儿成了阶下囚,因为司马舸的缘故不能让她死,江惟便将她控制在了江南山庄。蓝狼心的毒虽然尚未能够解开,可是小豆利用顾准梅留下的医书总算找到了一种可以暂时压制其毒性的毒草,于是乎,蓝血盟盟人也接二连三弃暗投明,仿佛一夜之间,江湖便光明正大了起来。

不仅连江湖,就连朝廷之上都有不少大官暗暗到江南山庄求助,蓝狼心的隐患,似乎已经彻彻底底的消除了。

一切又归为正常。

她脸上的那张阮娘的脸也在小豆的帮助下摘了下来,恢复了她本来的相貌。虽然她原本的相貌并算不上出众,但少了那张人皮,她心中可是欢喜的很。

可是欢喜归欢喜,娄默心中却是隐隐有不安的感觉。可是事情太过顺利了,顺利的让娄默心中总是觉得处处透着古怪,似乎,有一件更大的事情在酝酿。

莫怀仁去了何处?石佛带着燕尔又去了何处?那一战过后,他们三个人便失了踪影,没留下丁点的痕迹,仿佛凭空的,便消失了。

怪老头为什么会让她去找顾准梅?就是因为知道顾准梅与玉儿之间的一段情缘?

为什么,阮娘、玉儿、甚至司马舸娘亲、以及那日小乞丐的后娘,这四个人相貌几乎一模一样,这其中又有什么问题?

她曾下过那个山崖,去过她掉落的地方,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空空荡荡。

她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安像是虫子一般啃噬着她的心,有些纠结的难受。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江湖风云渐渐的平淡了下来,司马舸的早就被皇帝陛下官复原职,可他还是执意辞了官,缩在小小的扬州城里,每日里与她下下棋写写字,成日里跟在她的后面比跟屁虫还要黏。

因为,她有孕了。

看着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身体渐渐变得臃肿,可是不安仍然存在,午夜梦回惊醒之时,只觉得梦里有一个看不清相貌的人在不停的撒网。

而她就是网中的一只鱼。

司马舸笑她想的过多,二娘说她是患了产前忧郁症,可是,心中的不安却还是如影随形……

暮夏时分。

暮色已然垂落四野,但炙热的暑气仍然从地面冒了出来,夏蝉鸣叫个不休,与蛙鸣融合在一起,交织了成了悦耳的曲调,热闹的很。

一个男人匆匆从千禧斋的二楼奔了下来,形色匆匆,一只腿却是一瘸一拐。他匆匆拐进一个窄小的巷子里,巷子极深,并没有什么住家。

他惊惶的往前跑着,不时的回头看去。他奔到巷子的最尽头,用力敲打着那户人家满是锈色的铜色铺首,声音极大,在寂静的巷子里,恐慌的如同男人的心跳一般。

门吱嘎一声从内而外开了下来。

里面的女子很是讶异的看着他,“怎么了?你不是去千禧斋上工去了吗?”

男人忙将女子推了进去,急惶惶的回头看看,确保没有人跟过来才匆忙将院门给关上了。

女人感染了男人的惊恐,声音也抖了起来,“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没有脸的人……”

女人忽的尖叫,“啊!”

男人双眼发直,重重摔倒在地,他的胸口已经被人打穿了一个洞。

原本,已经关好的门,开了下来。

一个人,朝着女人微笑。

寒鸦阵阵掠起,在尚是蔚蓝的天色之中化作一道道剪影,空气之中,很快便浮动着血的腥气。

死亡,也许就在旁边。

娄府。

娄默正靠着栏杆打着瞌睡,她的肚子已经愈发大了起来,大夫说,该是这几日要生了。所以也愈发困倦了起来。司马舸在她旁边待着,虽然手里拿着鱼竿,目光却是落在娄默偌大的肚子之上,脸上时不时挂着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

按照时间推算,这孩子该是他们第一次圆房的时候就有了的。想到此处,他就忍不住仰天狂笑,瞧瞧他们几个人,居然是他第一个当爹,怎能不让他兴奋的想要对天长吼。

娄默嘤咛了声,睁开眼时便见着司马舸盯着她的肚子又在傻笑,她忍不住失笑,伸手撑着栏杆站起来。司马舸忙扔了鱼竿扶住她,“怎么,不睡了?”

“天天睡觉,你当我是猪吗?”

“没事,就算你是猪,我也绝对不会嫌弃的。”

娄默被他逗的发笑,却是白了他一眼。

“你们这对夫妻,一定要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卿卿我我吗?”漫不经心的声音忽的凭空响了起来,人未至声先到,转瞬之间,一个青衫倦然女子施施然的从绿柳丛中之中走了出来。

司马舸忍不住皱了皱眉,“你这个女人,不在家好好看着方俊笙,怎么没事就往这里跑?”

萧秋娘倦倦的扫了一眼过去,却是杀气凌冽的很,她最近心情很是不好。她辛辛苦苦的为方俊笙调配解药,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可好歹也出生入死过了。岂料那个男人居然不理她,不理她也就算了,还不准她跟前跟后,简直气煞她也。

司马舸摸摸鼻子,干笑了下。

他可是识时务的很,这个女人,使毒的功夫厉害的很,如今的他,可万万不是她的对手。

娄默失笑,又坐了下来,肚子大了,连身体都累的很,“方知府最近在忙着些什么呢?你怎么没有跟过去?”

萧秋娘耸了耸肩,“死了两个人,过去处理去了。我懒得跟,便过来了。”

“哦?”

司马舸与娄默互看了眼,司马舸皱眉,“最近死的人好像挺多的。”

萧秋娘挑眉,“怎么,这事又跟你们两个有关?我警告你们,我干儿子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可是拿你们两人喂我的毒虫。”

司马舸闻言登时大怒,“为嘛一定是儿子,我要的可是闺女。”

“行啊,到时候等他生下来,你割了他那祸害,不就行了吗?”

“……”

风起云涌,忽的远处有暗色乌云流连。

大雨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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