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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奉旨而婚

司马舸见着那人,凤眸长挑出疑惑,“你不在江南山庄待着,到这里做什么来了?”话虽是如此,却是拉着娄默在桌边坐了下来。

江惟视线落到两人紧密相扣的手上,神色略黯,很快便转移了开来。看向朱姣偌,唇角微扬扬起温和的笑意,“赵阳公主,此次我是来寻你的。”

朱姣偌微怔,“寻我?”

“这是陛下的密旨,未防有失,我特地送过来的。”说话间,江惟从屋子里取出一方素色长盒,盒扣发出咯噔一声便已经开启,里面有一方黄金色卷轴。朱姣偌接过手,一目十行,美目之中俱是惊讶,为密旨里所说的内容不由惊喘了口气,“皇兄怎会将这个东西交给你?”

怎么会,皇兄怎么会下这种旨意?

怎么会,他明明知道她……

她往后退了半步,跌坐在椅子上,刹那间面色苍白而灰败,整个人颓然再无生气。

江惟唇角勾起好笑的纹路,“说句实话,我也很好奇。只是,赵阳公主可愿意遵旨?”

朱姣偌闻听此言,惊惶抬头,四目相视间,她匆匆丢下一句“我要想想”便掩面奔了出去,脚下却是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原本倚站在门口灰衣僧人——莫怀仁犹豫了下,立刻尾随其后跟了出去。

江惟微笑回头,见司马舸与娄默都看着他。他微微一笑,笑容还是那般清浅温和。

娄默看着他,心中忽的一动。如今的江惟,虽然笑容依旧好看,却是平添了许多上位者的尊贵与傲气,虽然身体依旧虚弱,却似乎已然有了足以保护一切的力量。江惟在不知不觉已经变了,只可惜,这样的他,反倒让她不再看得清了。想及此,她自嘲微笑,变的,从来就不仅仅是江惟。

短短一年时间,早已经天翻地覆。

肩膀被人轻轻一扣,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江惟,你怎么到了苏州?”

旁边也有人说话,问的内容却是与她差别极大,“你吃药了吗?”

异口同声,却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

江惟没有回答,反倒伸手将朱姣偌刚刚仓皇之下摔落在地的圣旨,他的动作极慢,慢的娄默眼睛一瞟就瞟见了上面的一个朱红的“婚”字。他唇角轻勾,“你们两个人的话还真是同时,该让我回答谁呢?”

司马舸瞟瞟圣旨,“既然如此,那就解释下圣旨的内容。”

江惟很是淡定的坐到桌边,解释道,“陛下替我跟赵阳公主赐婚。”无视于对面两人的诧异,他还是笑笑,笑的淡定而简单,“虽然尚未成婚,但从名义上来说,我跟赵阳公主已经是夫妻了,我的封号是文,文驸马。”

不亚于惊天霹雳!

娄默瞠目结舌。

她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完全风马牛及的两个人会被一道圣旨掺和在一起,明明,他们两个人连面都没有见过。她低喃,“怎么可能?”

“怕是因为我爹娘的缘故吧。”江惟倒是不甚在意,抿唇而笑,轻轻抚弄那卷圣旨,圣旨入手滑润,“我娘虽是江湖人,我爹可是货真价实的王侯贵胄,楚江王手中权柄滔天又手握重兵,自然是皇帝极力笼络的对象。而我,虽然是个私生子,却也是个极好的筹码。”唇角轻掀,却是说不出的嘲弄意味。

原来,江惟的爹,居然是楚江王。楚江王,本是太祖皇帝一起打江山时留下的封侯,后来七七八八也被灭的差不多了,唯有楚江王血脉留存至今。楚江王都是世袭而来,一直都嗜血而残忍,尤其以此任楚江王最为剽悍。

据说,他曾经夜入敌营,徒手杀死匈奴七百三十二人,血流成河,死无全尸;据说,他王府之中一直有美妾三千,少一人便替补一人,三千之数从不更改;更是据说,若楚江王有反心,各地王侯将相必将跟随,王朝覆灭,只在顷刻。怪不得,公孙云当日宁愿被旁人误会,却也不肯说出江惟亲爹的名号。

娄默低问,“你答应了吗?”

“无论如何,她是个很美的女子,况且,品性堪堪都是上品。”江惟顿了顿,“娘亲只身入了朝廷,无巧不巧却被楚江王看中,只是楚江王当时也没料到,他不过临幸了一夜的女子居然有了孩子。如今倒好,他快死了,陡然才想起自己原来还有儿子。楚江王无后,若我娶了赵阳公主,我便是楚江王了。”

他笑了,“你道我该不该答应?只要我成了楚江王,我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蓝血盟的势力再强,也是大不了楚江王的。剿灭蓝血盟,便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清朗双眸陡然变得冷煞,他盯着圣旨,脸上却是一点表情也无。

空洞的残忍,令人窒息的癫狂。

娄默还欲再说,忽的听到旁边一声嗤笑,司马舸冷冷的站起来,“你当蓝血盟是这般容易对付的?天真!”

江惟抬起眼,慢吞吞的撩开自己的衣袖,手臂洁白而细瘦,青筋之中已经渐渐显露出蓝色。他已经有两个月不曾服用过蓝血,即使雷长生杀了自己三个心腹而送了三包蓝血过来供他们研究,但时日尚浅,小豆竭尽全力目前也只能配出暂时压制住蓝血的解药,但此药极伤身体,且不能根除蓝血毒性。

况且蓝血此毒,是随着时间而慢慢累积的毒素,时间越久,毒性越强,小豆所研配的药丸于初服食的人尚且有效果,但对于他们这些长年累月服用的人而言,却是一点用处没有的。慕容恪、慕容焕等人虽然比他还早服食,但由于本身武功极高,可以强自用内力压制,倒也无妨。他秉性便弱,若是靠着白衣青衣用外力帮他压住蓝血,恐怕他早已身在黄泉。

“看见了没有,如果这蓝色完完全全覆盖了红色,蓝血便会深入我的骨血流入我的心脏之中。司马舸,我不是天真,我不过是想尽一切力量保住我这条命而已。”江惟疲惫的掩上眉心,苦笑不已,“什么不想被操控,什么为叔父报仇,都是空的,如果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还谈那些做什么。”

江惟忽的抬起头,双目却是赤红,“司马,娄默,你不是我们,你没有中毒,你不知道每天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死的恐惧!你们可以把这场对抗蓝血盟的战役当作一场游戏,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输,我更不想死!”

因为不想死,所以服了蓝血,因为不想死,所以要对抗蓝血。

人生,本来就荒谬的让人可怜。

而他的人生,从头至尾,更是一场闹剧!

江惟的声音极大,寂静的禅房之中回荡,话音尚言犹在耳,他呆了呆,慢吞吞的跌坐在椅子之上,表情空白的让人心惊。

当将心中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悲愤所有的不甘心全部发泄出来时,心中陡然失落了,漫无边际的似乎再也找不到落脚点,空空荡荡。

他低喃,“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肩膀忽的被人搭住,温暖,带着些微的重量。他抬起头,对上娄默笑意吟吟的眼,他下意识唤了一声,“默姐。”

“放心,既然黄山之巅我让你死不成,如今我照样也不会让你死。”

漫不边际的情绪陡然像是落到一个盒子里,慢慢的,心安定了下来。心定了下来,才发现胸口一阵刺痛,刺痛像是扎入心肺之中,扎的他忍不住狂吼出声,整个人蜷缩跪跌在地上,在地上痛苦抽搐不已。

凤眸微缩,司马舸迅速卷起他的衣袖,腕间大动脉上的蓝色正以着极其快速的速度蔓延开来。他暗叫声糟糕,“娘子,快封住他的七筋八脉!”

娄默双手疾点,七筋八脉很快便被封住,蓝血蔓延的速度慢了许多,却依旧没有停止。司马舸沉吟,“他刚刚情绪太过激动,反倒激起了被压制住的蓝血的狂性,蓝血反噬,后果不堪设想。娄默,你快去找莫怀仁,既然莫怀仁也是蓝血盟的人,肯定有办法。”

娄默也不废话,立刻奔掠出去。

江惟倒在地上,手脚依旧抽搐不停,双目紧闭,唇瓣隐约已有血渍现出。

司马舸叹了口气,低道,“对不起。”他从来没有想过江惟心中有这么多的苦痛,江惟一直表现的很好,表现的很坚强,坚强的让他们都忘了,他才二十岁而已,还不过是个孩子。

江惟勉强睁开眼,微喘了口气,居然还在笑。只是说话的声音不停的在抖,薄唇已然发白,“其、其实,如果我现在死了也好,就、就不用娶一个我并不想娶的公主,认一个我并不想人的爹,其实,真、真的很好……”

江惟的眼皮慢慢的落下来,心脏依旧在痛,全身依旧在痛,可是他已经不想再管了。

死就死吧,其实,死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至少,没有孤零零的死,至少,还会有人替他难过。

混混沌沌之中,忽的感觉唇里微微滋润,腥甜的血腥气味慢慢弥漫在他的鼻息之间,可是,他并没有呕血,怎会有血腥的气味?他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原来,死的时候,还是会出现幻觉的。

旁边有人跌倒的声音,迷迷糊糊之间,他睁开眼,隐约间,见着司马舸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暗白的长袍之上染上了许多暗色的污渍。司马还是那般不经心呵,污渍沾染在身也不在意了。

睁开眼,一片洁白。

他愣了下,这里就是地府吗?为什么地府里,会是这般洁白?若是地府,不该是有叔父叔母的魂魄来找他索命,怎么换了赵阳公主了?

江惟瞪着站在他床榻边缘的清丽女子,清丽女子也在看着他,意识一点一点的清醒。他慢吞吞的开口,声音沙哑,“我……没有死?”

“你若是死了,我岂不是要做寡妇?”朱姣偌淡淡的道,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汤一口口的喂他喝下,她的动作不甚熟练,江惟的衣襟很快便已经沾染上许多褐色的药汤,江惟也不生气,一口接一口的将那苦的要人命的汤药喝下去。朱姣偌喂完一碗,伸手取过另一碗早就准备好的蜂蜜水,却被江惟推开了。她不觉诧异,“你不嫌苦?”

“我尚未会吃饭时便已会喝药了,这种药苦早就习以为常。”

朱姣偌上下打量他,“你看起来岁数不大,倒是个很能忍耐的性子。”

“我唯一的优点便是能忍。”

“若是我日后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能忍着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江惟一愣,目中俱是错愕之色,呆呆的抬头。

朱姣偌淡淡的道,“你我之间的婚事,我同意了。”

江惟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

“为什么?”朱姣偌似在自问又似重复了一遍,忽的掀唇,“因为,你有个被人称作楚江王的爹,因为,我是赵阳公主,因为,你是个很能忍的人,也因为,你死过一回。死过一回的人,对死,总是不怕了的,而我,也需要一个不怕死的相公为我担起许多东西。”

江惟又是一呆,然后微笑,“谁说我现在不怕死了?”

“哦?”

“死过一回,我反倒更怕死了。”

“哦。”朱姣偌淡淡应了声,“能够说自己怕死的人,也可以了。没有多少人,能够坦然自己的恐惧的。”

“那你恐惧些什么?”江惟撑着手臂坐起来,看着朱姣偌走到桌边收拾汤碗,他忽然开口问道。朱姣偌的动作略略一顿,她转过身来,明明是对着他的方向,可视线却是落到他背后的,“我担心我会成为寡妇,所以你不能死。”

江惟看着她款步走了出去,身子虽然纤细,看起来极坚强的。

赵阳公主,年方十九,其母为侍茶宫婢,春风一度便已有孕,怀胎十月产下一女。其女风姿绰约相貌夺目,被后宫之人所厌,后被当今圣主察觉此女心怀高远智比孔明,于是遂常常与此女谈论国事。然后宫不能干政,被朝廷百官所诟病。

忽的想起楚江王派过来的暗使对朱姣偌的描述,心中忽的一动。

他跟她,其实,也是同一类人。同一类为俗世束缚聪明的可怜人。

可怜人呵。

他挣扎的站起身来,忽的一怔,这段时间一直在胸口的闷痛居然已经消失不见。下意识忙掀开自己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之上,原本已经差不多全部覆盖血脉的蓝血居然只隐隐只剩下一点而已。

怎么回事?

视线忽的落到自己衣襟之上沾染的血渍,血渍犹然还有暗色,可是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他身上的蓝血是如何被消了十之八九,这其中到底藏了什么璇玑?

到如今,只有一个人能给他答案。

江惟匆匆忙忙奔出房门,才发现四周很是陌生,不像是寒山寺的禅房,倒像是一个普通人家废弃不用的旧院子。院子空空落落,迎面走了一人,正是司马舸。

四目相视。

司马舸左手轻抬,却是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左手食指之上有一道狰狞刻骨的血印,血印尚未结痂,隐约的还透出血色来。

屋内。

司马舸道病人不能受凉受惊受热受寒气,自发自的将屋门窗门全部关的严严实实,待所有都关好,确保没有旁人偷听之后,他才很是慎重的开口,“江惟,是不是兄弟?”

“呃……”江惟怔然抬首,将视线从他司马舸手上那道狰狞的血痕之上挪了开来,“什么?”

司马舸还是认真的很,“你想不想看着我成为带皮骷髅,啊,不对,你想不想我血尽而死?”

江惟下意识摇了摇头,他被司马舸弄的晕头转向了。

司马舸喜笑颜开,拍拍他的头,像拍只最可爱的小狗。“所以,我用我的血救你这件事,你千万莫要告诉旁人,我怕我挨不到见我的胖闺女就被中了蓝血的人给吸干了血。”脑海中猛地浮现他被一群人撕咬的情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已经各贡献了一杯血给萧秋娘与小豆,所以,应该够了。你知道我很怕痛的。”

说话间,他开始不住的咳嗽,苍白的脸色因为用力的缘故居然泛起一丝丝病态的红晕。

“所以,你现在体质这么虚弱,全是因为你将血提供给了小豆做解毒剂……”江惟恍然大悟,低喃道,“怪不得小豆之前研究了那么长时间一无所获,可是自从从苏州回来以后便如有神助一般,三天内便研制出了可以暂时压制住蓝血的丸药……”

司马舸叹了口气,“我本来也没想到,可是那日与俊笙谈完之后,我才发现,只要我一靠近他,他身体里的蓝血便特别的狂暴,蔓延的速度也是非常快,以至于他的情绪也如你上次一般不能自我控制。所以,我便让小豆带回去试一试。”

只是没有想到,真的有效就是了。

没想到,那一年之中那人将他当作药炉一般使用,居然让他的血液居然可以对抗蓝血的毒性,怪道,他一直都没有被植入蓝血。他道盟主忽然良心多的可以给狗吃,原来不是不是仁慈,而是不能。真真的,活见鬼了。

“可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司马舸漫不经心的挥挥手,“放心,我死不掉的,就算我想死,蓝雪盟主也不会让我死的。”

他若死了,他也不好受啊。

凤眸微扬,扬出很是凛冽的笑意来,笑意不及眼底,让江惟都不由发冷,冷的有些不安。江惟忽的伸手用力扣住司马舸的肩膀,低吼,“你告诉我,你跟那个变态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我不相信,他在我们所有人身上都施了蓝血,你身上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司马舸轻轻推开江惟的手,慢慢的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他脸忽的一垮,“你往日是最信我的,居然不信我了,莫非是你要娶妻的缘故?”

江惟气的大吼,“司马舸!”

他每次都是在这种正经的时刻说些这种乱七八糟的话,饶是江惟秉性淡定,也忍不住为之抓狂。他可以肯定,司马舸一定瞒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个事情,一定很是重要!

司马舸居然白了他一记,慢慢往后退,一脸嫌恶的挥挥衣袖,“你口水喷到我脸上来了。”

房门忽的被人从外往内推了开来,却是娄默与朱姣偌,身后还跟着莫怀仁。司马舸看了江惟一眼,却是慢吞吞的走到娄默身边,“娘子,江惟死过一次,脾气也变大了。”

江惟错愕了下,却是恨恨的撇头,也不理会众人闷头往床榻上一躺,用背对着他们。

他只恨自己不够聪明,不够强大,就算他现在是江南山庄庄主,武林盟主,甚至未来的楚江王,却还是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每次,他都是被保护!

娄默不明所以,却是斜睇了司马舸一眼,“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司马舸摇头摇的如拨浪鼓,就差手舞足蹈指天誓日自己绝对没做好事也没做坏事,不过是劝着江惟赶紧成亲千万不要因为守祭的缘故而耽误了美好姻缘。一通废话尚未说结束,左手被娄默一抓,娄默睐眼看着他左手手指上的伤口,疑惑道,“不是说昨日划伤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好?”

司马舸吓了一跳,忙道,“不妨事,不妨事,我的伤口好的比一般人慢些,体质原因,体质原因。”

“是吗?为什么我以前没在意过?”娄默依旧怀疑的很。

司马舸垮下脸,“娘子,你是不是在变相的说以前压根没在意过我?我会伤心的。”

“……”

司马舸忙转移问题,“你们去寒山寺找到什么了?找到金子没有?”

娄默暂且将心中疑惑压了下来,“没找到金子,倒是在一个叫圆慧的禅师房里找到了一堆香雪笺。”

“圆慧?”

莫怀仁咧唇而笑,掏了一堆白花花的香雪笺搁在桌上,屋内登时梅香四溢,“他就是死在假山下面的那个僧人,我已经让僧人们认过了,确实是圆慧无疑。”

“这个,跟大和尚有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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