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一分,转而又道:“看来,元帅对我这一介弱质女子还是放心不下。元帅不想妾身出得营帐,无非就是担心妾身是蒙古的奸细,既然如此,元帅何不杀了妾身,免得徒留心中郁结。”她抽回柔薏,背过身去,显示出她的不满。
似乎没料到此女子竟这么坦白,将一切竟然全数摊上桌面,稍愣了片刻,他也不解释,只是挑眉道:“这么说,你并非蒙古奸细?”
她冷哼一声,继而转过头来,真挚的望着他:“当然不是,莫非只想专心跟随一个男人,也会被如此误解。”
“好,本帅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的清白。”他突然说道。正在悄悄愣然之际,已见他竟然拿起桌下的战略图,摊开在桌上,直指图中一处划有红印的地方:“你久居漠北,以你看,要如何攻下此城?”
茫然的看着那红印之处,悄悄顿时语塞。她哪里知道啊,她从来没有来过漠北,怎么知道这写乱七八糟的城镇有什么区别。
“这……不瞒元帅,妾身自小随母生长在中原,回到漠北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所以对漠北的建筑,实在所知不多。”她尴尬的望着他,心里咬牙切齿不已。早知道会落到如此田地就该事前多看看漠北的民风与特色,真是失策。
“哦?”他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态度极为轻浮。
这语气分明是极度的讽刺,性格向来火辣的悄悄也不甘示弱,认真的凝神看着他,道:“妾身不问其他,只问这城镇真有如此重要?”
也不怕直接告诉她,第五暝悠悠的说道:“这里乃是漠北边境的中枢神经,要攻进漠北边防,唯一的路径就是攻破这城镇,城中驻扎了大量的驻扎军,接连着四面八方也有很多暗藏部队,若明攻,我军就算获胜也将死亡惨重。所以只得暗攻,可这乃是蒙古的重要防守线,他们定不会轻易让我们攻破,你看这四周……”
他划了划图上红印四周密密麻麻的地界:“这里潜藏了大量的毒蛇,蒙古人天生生长在这片土地,所以他们能够轻松的躲过毒蛇的袭击,甚至已经能研发出克制毒蛇的解药。可我军初到漠北,对毒蛇的习性等等均不熟悉,只怕贸然攻城,将会落个全军覆没的结果。”他表情凝重,目光盯着桌上的地图,眉宇间闪过一抹困扰。
毒蛇?一听到这两个字悄悄竟然勾起唇瓣,似乎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并不是穿肠恶毒,而是亲切友人。
“元帅,如若妾身能想出办法让元帅不伤一兵一卒攻破此镇,元帅可否打消对妾身的疑虑,放心的让妾身永留元帅身边?”
“你?”他猛地抬头,看着她自信满满的表情,心中却很是不确定。她一弱质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解决他苦思冥想终不得结果烦忧?
“元帅只说答不答应。”她执意的问道。
沉呤半刻,他仔细端详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却终究找不出一点可疑之处。
“好,你若真能办到,本帅许你承诺。”他洒脱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