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须靡死死的看着他的眼,用手推开他的剑,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翁归靡眼里的悲愤和痛心,都深深的刺伤了军须靡,阳孙他们三个是最好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多少次出生入死,甚至打猎的时候,都曾经一同对付过可怕的黑熊和老虎,恐怕身上都流着对方的血,而此刻,却为了一个女人,怒目相对。
“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早说过,你如果不能好好爱她,就不要伤害她,为什么把她送给于单那个畜生?你到底怎样做你才甘心!”翁归靡嘶吼出声,剑狠狠的拨开了军须靡的手,恨不得刺入他的胸膛!虽然他的手在滑过他面前的时候垂下,可是不等于他肯原谅他!
“你说什么?”军须靡倒退了一步,连自己的手被剑锋划破都毫无知觉,他从来没有想过把细君送给任何人:“你听谁说的?”
“哈哈哈哈——”翁归靡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悲痛让他用狼一般的眼神投向军须靡:“听谁说的,自己做过的事,还怕人说吗?你怎么忍心这么做?”
说着再也不想看军须靡,他的剑狠狠刺在一旁的桌子上:“军须靡,曾经我叫你一声大哥,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寒心!如果这样就是为了阳孙报仇,我简直鄙视你!你知不知道,当我看着于单那个畜生企图凌辱细君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如果我晚去一步,细君就可能毁在他的魔爪之下!你这样不是要她的命吗?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别让我现在就出手!”
一行浊泪,从翁归靡的眼角流下,有泪从不轻弹的男儿,只是未到动情之处而已!
同样震慑到的还有一脸愕然的军须靡,他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凌迟了一般,痛得无法呼吸,难道这才是事情的真相吗?
他居然在她刚刚逃出虎口的时候,又那样对她!他还说她下贱,说她离不开男人……
她说的对,想起她用哀绝的眼神看着他,对他一字一句的吐出清晰的恨:“我说你——禽——兽——不——如!”
他的确禽兽不如!
发现到军须靡的异常,翁归靡大声喝道:“你怎么还不走?听到这些你还不满意吗?”
军须靡摇摇头,慢慢的吐出一句话:“于单的帐篷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发怒之前的极度平静,仿佛绷紧了弦的剑,就等着那一个发泄口,就将是可怕的暴风骤雨!
……………………雨归来……………………
另一个营帐中,军臣单于、伊稚斜、银戈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床榻上一个痛苦哀吟的男人,已经丝毫没了之前的凶霸之气,军医小心的处理过创口,轻轻的摇摇头:“回禀大王,太子的伤虽然处理过,与性命无碍,但是充血之时,遭遇强烈外创,筋骨寸断、血脉爆裂,恕臣医术不精,恐怕太子的那个分身,就此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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