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那王老爷的话,纵横烟花巷柳多年,自当吓不倒,红唇轻启风情一笑,“王老爷说的在理,贵公子是在我那苑出的事,王老爷您不怪罪我等,已是莫大的恩惠,我自当尽力,协助大人,尽早将凶手捉拿归案。只是……这般丑陋吓人的面容着实没有见过,但瞧瞧这身板却也相去不远,那人那日穿的便是这身衣裳”转首对着小桃红问去:“女儿,那日那人是不是便穿的这身衣裳。”那眼神,颇有内含。小桃红立马会意:“是啊,大人,虽说这容貌不同了,但是这般段和这衣裳却是那人当日所穿。”
岂有此理,她有这般吓人么?一个个胆敢开口闭口的说她丑陋。要不是看大家演戏似的不知道在干嘛,她真想上去一个个的揍一顿再说。还狼狈为奸的想陷害她,委实可恶,蝶歌又恨恨道,这副尊容,全拜那人所赐,真恨不得上前去给他两脚以解心头之恨。
只见李知州捻着手上的发带,鼻音冷嗤:“大胆凶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吗?”
蝶歌眼梢微挑,投以他一个凉凉的眼神,老神在在一派从容姿态,“大人,仅他三人这般模糊的言辞,便想将我定罪,是否太草率了事?还望大人能举出更有力的证据来定我罪,方能服众呢大人。”切,你以为堂外那群人是吃素的嘛?纵算那冰块不救我,景轩自是不会坐视不理,只要那人不开口砍她脑袋,才不担心脑袋不保,蝶歌心里暗忖。
见她极度顽固不愿认罪,李知州朝师爷瞥去一眼,师爷便向前朝他耳语了几句,李知州顿时面露笑颜,捻着那两撇胡须问道:“常林、小桃红、林妈妈,你三人可否记得那人的容貌?”
“是的,大人,小的记得。”“是的,大人,民女记得”三人一齐出声。
“来人啊,传画师上堂.,笔墨纸砚摆上”
众不不解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脸的迷惑,不知这李大人传来画师,有何用意。
见众人神色不解,李知州一脸得意,朝他三人说道:“你等一一将那人的样貌描绘来,我命画师将他画出,一对比便知是不是那凶手。”
只见一个暗灰衣袍的男子进了堂内,朝着堂上之人施了个礼,气宇轩昂的朝那偏坐走去。
待一切准备就绪,由常林先描述:“那人,一张瓜子脸,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美眸皓若清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小桃红狠剜了常林一眼继续补充:“左边眉毛不远处有一颗痣。秀娟鼻头,唇红齿白一副倾城模样还……”
某蝶闻言虎躯一震,顿时来了兴趣,“哦,不不不~你试试一双妖魅的凤眸,刀削般的下颌,刚毅冷硬的线条,俊挺的鼻梁,线条锋利的簿唇,嗳~绝了”蝶歌两眼露精芒的合掌相鸣,全然不顾朝堂外,那一头黑线的众人。
画师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转了个方向,不再搭理她,安心的听取了众人的描绘。
小桃红还想往下说,林妈妈如抢钱般的便接过了话茬:“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个富家公子的打扮,一个书童模样打扮。”
啧啧啧,描得真细致,蝶歌暗暗嘀咕,不肖片刻,一张画相,便成了形,那暗灰衣袍的男子将最后了笔勾勒好,收了笔便将画呈上,李知州捋着那八字胡,摇首晃脑神情颇为满意,“不错,不错,面容着实出彩。”言讫便将示意师爷将那画公布于众人眼前。
哎,不多说,这画师的手笔还真不赖,这画少说也有了个七、八分的神韵。可怎么那么有点像站在堂外那冷冰冰的俊美男子,众人胆子一虚不由得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