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而又骄傲的挑衅,是清非言骨子里的本性。
咬牙,男人最被人说不得的,便是此等技术的不行,当即咬牙:“很好,我收下,将这当做我的纪念品。”抚摸着上面带着清非言体温的硬币,雍帝林顿时玩笑不恭的说道:“那我以后一定要经过多次努力,不然这么点钱也太丢人了。”聪明的人,很快就可以找到问题点,而后反败为胜,操纵着主导权。
“不,昨夜只是一个意外。”清非言咬唇。
“这个意外又没人求你。”
冲口而出:“当然有,因为你哭着喊着说你不回家。”话落,清非言便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处,那个地方,是任何人都不可以碰触的。
雍帝林也有那样的痛处,自然也不例外。
清非言的话刚说完,雍帝林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顿时敛去,一丝丝的阴沉渐渐的密布而上。
比六月的天气翻脸更快,那冷冽的模样,让人都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随即瑟瑟发抖。
冰冻,三尺。
寒冷,春暖花开前。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清非言低下头来,一改适才的高傲。即使她再冷漠,也能看到他脸上那淡淡的心伤。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那无人能知苦痛的哀伤。
长臂一带,清非言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雍帝林那霸道的唇已经强势的盖在她的唇上,带着一股惩罚,用力的吸允着。
辗转,悱恻。
呼吸,困难。
一遍一遍,任她怎样挣扎都没有作用。
仿佛不曾厌倦,从那愤怒的火热,渐渐的,一个吻的味道变得不再是惩罚,带着几分甜腻和诱惑,让清非言有些茫然。
他手上的力道,却不曾减退,唯独不同的是那渐渐酝酿出来的暧昧。
疼痛,因着他的力道,在脑海中形成一股不弱的势力,昨晚的一切,仿佛倒带一般,一点点的出现在脑海。
不等清非言清醒,猝不及防的松开,雍帝林狠狠的说道:“你有胆,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咬唇,清非言不示弱的抬首:“昨夜若不是你......”
“我不介意这个时候扒光你的衣服!”
狂妄的威胁,毫不留情的在清非言的耳畔响起,堵回她所有的骄傲和坚强:“你......”
“我就这样!”即使再怎么假装成熟,他毕竟只是一个高中生,总有自己的心伤处:“清非言,你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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