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僵住。
迷蒙的双眼在瞬间光润无比,清冽而又幽然。
“你管呢。”倔强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会骄傲。
“是啊,我是不能管,高贵的清非言只有那种男人才能管是吗?清非言,想不到啊,你竟然也有服软的时候。”讽刺意味十足,却也隐藏了其间深深的探寻。
“谁说......”正想反驳,清非言转念一想,忙又改口:“当然,我的事自然只让他管。”
冷笑一声,雍帝林笑道:“若真如此,你的第一次,为什么不让他管?为什么要来求着我关?还是说你清非言身体上和精神上的需求是可以分开的,虽然出卖了身体,精神上的爱情还是属于那个男人?”
雍帝林是何人,从刚才她刹那间的不知所谓,他就大致能明白一些什么。
“或许,他不过也只是你一时的男朋友吧?”
“一时的男朋友?那也说不定,毕竟这个世上,谁也不是谁的,而我——清非言,不属于任何人,也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管辖人。”
双掌轻击:“精彩啊,第一次能卖,后面的第N次就可以用来玩了,果然思想够前卫。”
撑着门的手指不觉用力,泛白的指关节昭示着她表面故作的镇定:“哦?雍少何时变得这么关心我们这些老百姓的问题了?风月场上,你不是叱咤风云吗?如今来我这里,又是在探讨什么?”一点点的击败他渐渐涨起的自信和嚣张:“你又如何自信的认为,能吸引你的我,不会吸引别人?而我那所谓的第一次?你又怎么会天真的以为,我不是去医院做过后的效果?哼,我那晚的技术,雍少估计还有些印象,你觉得,一个女孩的第一次,会那么的......”
“那就让我再检查检查!”带着怒火,咬牙切齿的喊出这几个字,雍帝林速的低头含住清非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对面,有人打开门,看到纠缠的两人吼道:“吵什么吵,半夜三更的。”
清非言整个人惊醒,看着眼前的男人和邻里的嘟囔,在发冷的瞬间,被雍帝林就这样带入了房内:“你这张嘴巴果然够毒。”
“雍帝林.......”话还没说完,刚才还未完成的吻,就这样被他缠了个严严实实。
柔软的触感,芬芳的幽香。
那般的旖旎,如同月色的弥漫,让人忘记了自我。
愤怒,一点点的掩去。
硝烟,一丝丝的散开。
消弭的是两人之间的火花,燃起的确是雍帝林那熊熊的火焰。
挣扎,反抗,无疑只是取悦了斗兽人的兴趣;低吼,怒骂,直到头来也不过成了一串串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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