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着清非言,雍帝林缓缓的吐出一句:“清非言,你会为你的这句话做出代价的。”
没有看他,她的代价,最大的已经付出,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走吧,这里的世界,跟你无关。”
语气,那般的无力。一个字一个字,说得那般的匀和,然而,那种无情和冷漠,却深深的蕴含在内。他给的游戏,她玩不起;而她要的东西,也不在他身上。
仅此而已,却是两个世界的人,各不相关。
似乎,余留的记忆,只是那两晚温存后的美好。
似乎,美丽的东西,都不能长存,所以只能冰封。
狠狠的用手抹了一把脸,雍帝林看了清非言一眼,
幽幽的眼神,染上月光。
薄辉生起,不胜星子的摧残,却灼其光芒,
耀眼,
傲然,
清冷。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雍帝林瞬间清醒,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门带上的时候,力道适中,不重不缓,是一种平静和祥和。
而清非言,整个人就这样缓缓的滑下,蹲坐在阳台和卧房之间,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这个盛夏的夜晚,原来,也会带着寒冷,从头到脚的冷。
隐隐的一种猜测,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方向,她没有去确认,因为已经相信;她没有说出,是想不到自己竟然大意至此。
双手哆嗦的伸到裤兜,惯性的取出烟来。
燃起,点上。
一股香气顿时传来,仿佛那安定人心的味道,让她的紧张暂时缓和了许多。
在半明半暗的门口,一闪一闪,不甚起眼,却仿佛那黑夜中的指向灯,让人找到了方向,朝着那里奔去,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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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课,清非言的胃就一阵一阵地翻涌,这几天一直担心的事,让她整颗心都开始发冷。没等下课,她举了手当做请假就冲去了厕所狂吐,幸好是上课的时候,厕所也没什么人。
望着镜子中那张苍白的脸,呕吐过后的怜怜泪光,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格外的柔弱。颤抖着手,轻轻的覆上平坦的腹部,她不觉心酸得疼痛。
不,清非言,不可以哭,不可以。
笑,清非言,笑。
如果不幸福,那么就要时时强调自己要笑。
那样,即使心痛,最起码还有一点点隐约装出来的幸福。
双手抱臂,清非言一步一步的走出厕所。
却突然看到一双打量的双眸,那个霸道的身影,就这样突兀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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