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清非言只觉轻微的胀痛感袭来,却在雍帝林牙关猛的用力时,她听到了自己的唇瓣彻底破裂的声音,当即痛得张开嘴巴,却让那人久候着的舌一举攻城而下,血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舌与舌的纠缠有些脱离了轨道。
清非言依旧没有情欲的双眼被雍帝林一手轻轻挡住,直到他的唇离开时,清非言才再次见到黑暗中的光明。
看着她已然破裂的嘴唇,雍帝林一股惩罚的惬意在胸口蔓延开来,单手轻抚上那一片殷红:“清非言,我不是景林,也不是天使,不会因为你服从而饶了你,只要你刚开始有拒绝,即使后来你服从了,我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你的血也就流定了!”
再一次的,清非言知道,惹到了她,她能够坚持的东西似乎不多。
看着她没有丝毫表情的容颜,他高高的身子毫不困难的抱着她坐上车,看她没有拒绝,他这才脸含笑意的说:“乖女孩。”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红润,这让他很高兴。
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去。
宠溺的笑,很温暖,很让人沉沦,但温馨的后面,却是一种无法预知的沉沦,仿佛罂粟一样,让人上瘾,然后就是堕落。
清非言不解,连忙顿住脚步:“你做什么?”
“你不舒服。”是威胁也是变相的宠溺,转过头来,却堵回清非言到嘴边的拒绝:“你开口我就当你答应同居了。”威胁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只能默默的任他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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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医院给她看了一下,细声叮嘱了一番,而后给清非言开了一些药。
接着便给清非言打了一针,随着点滴一点点的在体内满眼,意识一点点的变得模糊,只记得雍帝林一直在身边。
最后,躺在床上,清非言慢慢的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雍帝林在一旁的沙发上抽着烟。知道他不是什么体贴的男人,清非言也不会说出抽烟会伤到肚子里孩子的话语。
他知道她醒来了,却没有想说话的欲望,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假装睡了一会儿,清非言仍然再无睡意。想着他昨晚说同居的事,清非言就不知道怎么办?现在的她,还是一名大学生,可该怎么办?
掐灭手中的烟,雍帝林缓缓的开口:“搬去我那里!”
“我并没答应与你同居!”不答应?又能怎样?
耸肩:“随你。”似乎很有信心,雍帝林并不逼迫清非言,反倒是一脸轻松的拿起自己的外套,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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