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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终章

因为随行的有孩子,注定这一路上是快不了。等好不容易到了京城,也已差不多整个正月都过完了。

两人的第一站自然是皇甫宜的小院。

凛冽的风吹痛着人的脸颊,典型的北方的料峭春寒。

李中玉怔怔的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断壁残垣,惊愕让他根本无法回过神来。

当初精致秀丽的小院已经不见,只留下被烈火焚烧过后的焦黑和混乱。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中玉大脑已完全僵化,思考已因眼前突然的震惊和冲击而停止。

秦桑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令人意外的一切。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她率先回过了神来,但一见到李中玉这副样子,便也不忍心打扰他,只一个人进了门,去查看。

这把火烧的相当彻底,前院后院,恐怕连个过冬的虫子都没有放过。

眼下空气中已没有了什么异味,想必这把火,也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你别担心。”秦桑认真查看了一圈,回来轻轻伸出双臂,抱住了李中玉,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师父不会有事。我都看过了,可能是冬天天干物燥的,走了水。”

李中玉却慢慢的摇了摇头。他是不相信的。师父和乔杉都不是那种不小心的人,这样彻底的烧法,定然是有人谋划的。可,这人会是谁呢?

秦桑心里暗暗叹口气,放开了他,“不管怎样,师父他们早已离开了这里。咱们不宜在此久留,先进城找个地方安顿一下吧。”

李中玉木然的驱动马车,目标却走了一段之后,便拐进了旁边的一处村落。

秦桑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道他不相信这是一场意外,便只好由他。不问出点什么,只怕他是不会放过他自己的,尽管,这一切可能只是徒劳。

她心里第一时间是有个直觉的,但她并不能完全确定。皇甫宜过去那些年仇人太多,若是谁过来寻仇,也不是不可能的。她现在还没办法就做出判断来。

**

村子的情况,果然不容乐观。很多人家门上贴着的春联还留在门框上。那不是普通的喜气的春联,而是家里有新丧之后的紫底白字。

一把火,把皇甫宜的房子固然是烧毁了,但更可怕的,是这附近的人家。那些毒花所带来的毒气,终究没能放过附近这些无辜的人们。

秦桑没忍心进去,只让李中玉进去打听了一下。

等他出来,她忙问道:“怎么样?”

李中玉摇摇头,绝望道:“村民们只说是年前的事,也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就火光冲天,整整烧了一整夜,第二天才停。”

“行了。”秦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怕增加他心里的负担,只是道,“咱们先进城找个客栈住下。天冷,福宝醒了之后该闹了。师父应该没事,你该相信师父那样的人,一把火并不是把他怎样……”

“可这分明不是一把火的事!”李中玉说着话,眼圈已急的红了起来,“这分明是有人寻仇!既然是寻仇,哪里只是一把火便了解了?若是对方人多势众,那可怎么办?”

秦桑安慰他道:“可如今你在这儿着急有用么?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一点蛛丝马迹都已找不到了,白白站在这里吹风又有何用?”

李中玉虽不甘心,但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怔了一会儿,总算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

秦桑当晚就找到了秦朔。

现在,她心底的那个猜测,除了秦朔,没人能够给她一个答案。

秦朔见到秦桑的突然出现,还没来得及惊喜,便被她严肃的一句问话给问到了。

“秦竹大婚之时,你可曾见到过蓝儒尘?!”

“大姐怎么突然会问到他?”秦朔很不解。

秦桑紧蹙眉头,只道:“你别问我为什么要问,你只管告诉我你有没有蓝儒尘的消息!”

秦朔见她神色如此凝重,便实话实说道:“我想大姐问这话,势必是事出有因的。没错,蓝儒尘的确没来,而且,据江湖上的可靠消息,他已经死了。是死在自家的宅院里,被自己所养的毒物莫名其妙的咬死的。死状之惨,听说难以形容,惨不忍睹。他精心培育的毒草园也付之一炬。看来是仇家寻仇来的,只是这仇人是谁,目前还是个未知数。”

秦桑心里一怔,明白这个寻仇者,十有八九,应该就是燕飞鹰。还好蓝儒尘所在的庄园是在深谷之中,并不会波及无辜,否则他也和那皇甫宜小院的纵火者一样,犯下了无法向无辜百姓交代的罪孽。

“至今没人知道仇人是谁?”秦桑追问。

秦朔点头。

秦桑的心稍稍放了一半。这个意思,就代表燕飞鹰得手之后并没有死。只要他没有死,就总有机会见到的一天,她也能安心一些。

只是,她还想知道把皇甫宜院子烧掉的人,是不是秦竹。

当日她可清清楚楚的听到过秦竹在皇甫宜的面前嚣张的声明自己要一把火烧了那里,如今再联系到蓝儒尘的死,完全不排除她猜测杀害蓝儒尘的人就是皇甫宜,毕竟在她的逻辑里,皇甫宜应该是有这个理由的。他既然在她身上下了毒,想要防止她摆脱他的控制,就必须不能让她解了身上的毒。而秦竹解毒的唯一希望,自然就在于蓝儒尘。所以,斩草除根,他先下手为强,杀了蓝儒尘,也不是不可能的。反正对皇甫宜来说,对蓝儒尘这个老友的背信弃义也不是第一次。他既然能解了蓝儒尘亲手布到秦桑身上的连环蛊,就已经背叛了他们的友谊,那为了防止蓝儒尘报复,走的更远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更巧合的是,蓝儒尘的家园是毁于一场大火,那么,如果是秦竹,她选择同样的办法毁了皇甫宜的小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说得通。

只是,秦桑不太相信以皇甫宜的本事,会死在秦竹的手里。更不太相信,以他的性子,若真是秦竹下的手,秦竹如今还能安稳的活着。

……

想到此,她便多问了句:“蓝儒尘死了,蓝丝影和秦竹不是要伤心欲绝了么?”

秦朔回答:“蓝丝影自从蓝儒尘死了之后,就不太出院门了,想必是父亡女嫁,再加上潘夫人的突然‘回来’,让她颜面尽失无地自容,不能再摆出夫人的架势,因而有些心情抑郁罢了。想来她也是可怜之人。”

“那秦竹呢?如今这个王妃做得如何?”

秦朔道:“她自从出嫁之后,我就从未和她见过。好与不好的,我还真说不上。大姐也该知道,我本就和她关系平淡的很。”

这么说,她还活着。如果真是她下的手,皇甫宜会留着她的命么?

秦桑不知道。

或许,那个下手的人,并不是秦竹。

也或许,皇甫宜想要的并不是让她痛快的死,而是用了会更让她痛苦的方式。

但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再多牵涉其中什么。现在需要做的,便是好好安慰安慰李中玉,同时也看看是否能有办法找到皇甫宜。

她不会忘记她手里是有或许能联系到皇甫宜的法子的。

扬州的那处房产地产,始终是有人打理的。那打理的人,当然是皇甫宜昔日最忠心耿耿的下属。皇甫宜一直都有一套控制下属、确保随时振臂一呼都能应者云集的本事的,只要找到那里的管家,皇甫宜是生是死,是好是坏,便一清二楚了。

“大姐,你这次回来,不想要去府里看看爹爹么?”秦朔见她蹙眉沉思了许久,便忍不住悄声问道。

秦桑回神,摇摇头,“不了。”

“可爹爹是牵挂着大姐啊……”

秦桑苦笑,“我当初走的时候,是给爹爹留了书信的,想必他心里明白我为何做如此决定。”

“大姐可还是在怪罪爹爹当日接了那圣旨?”秦朔小心问道。

秦桑不置可否。这里面的感情太复杂,她总不能跟秦朔说她其实并不是他当初的姐姐了,所以她为了自己的自由,为了不让潘玉娘白死,因此选择了离开这个她本来就毫无感情的家和亲人,远远的躲开,然后独善其身么?

秦朔当然不明白她的心思,便自顾自的接着道:“大姐定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爹爹当初是无奈接了旨,但他第二日一早便进了宫,以大姐已与李中玉有婚约之由,求官家收回成命了。大姐能获得自由身,被官家撤回与宇文大哥的婚约,那全是爹爹辛苦的结果。若不是真的为了你好,他岂会这样做?当初秦竹的婚事,爹爹不也是明知那宁王的府门不好进,还是接受了,让秦竹嫁了么?这次爹爹敢于冒犯天威,据理力争,让官家改变主意,实在是令朝野上下都瞠目结舌了。说白了,本朝开国以来,这还是独一份呢!看在爹爹如此为大姐费心的份上,你也得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秦桑仔细的听了他的每一字,算是明白了她如今的安稳日子是怎么来的了。但她并不会感激秦天楚。因为,她亲眼看到,这些,都是潘玉娘用她的性命和潘家人的上百条人命换来的。秦天楚之所以这样做,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那仅存的一点良心。这场豪赌,潘玉娘,好歹是险胜了,没有白死。

所以,她终究还是向秦朔摇了摇头。就算他认为她冷血无情,她也认了。她可从来没想做个完美无缺的圣人。从她离开秦府的那刻起,她就已经不再拘泥于过往的那个肉身,而是真真切切的在活属于她自己的日子。因此,她不可能心软而回头的。

***********

李中玉因为心里牵挂着皇甫宜的下落,只在京城呆了一天,祭了祖,看望了李师傅,便和秦桑一起南下了。

他之所以乖乖的跟着秦桑回扬州,是因为秦桑终于直白的把皇甫宜送给他们扬州大宅的事情讲给了李中玉听,并把皇甫宜的履历也一并托了出来,最后告诉了他她的想法,要他不要在这里白费功夫,江湖人总有江湖人找人的法子。不管那法子是好是坏,总是比他在这里瞎猫准备抓到个死耗子要有效的多。

因着这次回来所受的冲击实在太大,导致李中玉对秦桑私下收下皇甫宜心意的举动并无太大的反应,情绪的重点完全不在于秦桑的举动是否恰当,而是全部转换成了对皇甫宜胜似父子的深情和感激,眼泪当时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秦桑除了无声的陪着他度过这些寝食难安的日子,别无他法。

好在再远的路途,总有到达终点的一天。

到了扬州,就意味着这种沉闷的日子离结束的那天越近,一切都会有一个终结的。

在去往那处大宅探访的前一夜,李中玉一夜未睡,辗转难眠,以至于第二日精神更是差的无法形容。

秦桑虽心里心疼,却也没办法多说些什么,只默默的陪着他,站在门口叩门。

两声之后,门开了。

一个虽已到中年却仍旧有着一张英俊的脸和挺拔身材的男人很有礼的开了门。

秦桑正要自报家门,那人已彬彬有礼的请两人进去,说是主人已恭候多时。

秦桑当时心里就敞亮了开来,转头看向李中玉时,只见他总算扫除了这么多日来额头上的阴霾,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六七岁的孩子般,只剩下最单纯的狂喜和激动,撩起衣服便往里奔了进去,喜难自禁的边跑边喊着:“师父,师父……”

秦桑失笑。这人,这会儿倒是不呆了,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只是不呆了,也并不代表聪明了。他这么疯疯癫癫的,哪里还有半点成年人的影子?!

皇甫宜当然活得好好的。他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已经在这里等了这两个傻乎乎的人将近两个月。

一开始看到他们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他还是有些生气的。可当看到两个年轻人并没有因为身后有人给予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得来的巨额财富而放弃自己的奋斗,反而靠着自己的努力和本事也挣得了一处大宅院和家业,他却是比他们直接收了自己的好意更加高兴和欣慰。

不过,到底他还是有些报复心的,所以,明明知道他们的北上之行会看到些什么,他仍旧淡定的一言不发,就等着在原地看他们的好戏了。

如今,他终于满意的看到了这场好戏了,按理应该是十分高兴才是,可一看这两人,心里那种遗憾却愈发的强烈了起来。

因此,他绷紧了脸,问:“你们到底何时才要收了我这贺礼?”

秦桑看了看李中玉,见他脸有些发红,便主动笑道:“师父的贺礼,自然不能随随便便收了的。守孝二十七个月满了之后,我们才能正式成婚。到时我们把这里当做新房,把我们目前住的宅子当做娘家,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搬进来,岂不更好?”

皇甫宜轻哼了声,脸色才好看了些,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

秦桑这才把心底的疑问问出来:“师父,京城那边的院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甫宜冷笑了声,“莫非你猜不出来?”

“是秦竹?”

皇甫宜点了点头。

李中玉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又和她扯上了关系?”

皇甫宜冷笑道:“燕飞鹰为报师仇,卧薪尝胆,终于杀了蓝儒尘,为苗世通报了仇,可秦竹却以为是我害了她的外公。新帐旧账一起算,自然就算到我的头上来了。但我原本就想着到扬州来安享晚年,便随她去玩了。我不阻拦她,她心结自然就解除了。我若是阻拦了她,让她知道她是找错了人,岂不是又让你们不得安生?”

秦桑感谢他难得的良苦用心,叹了口气,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是师父真的一点教训都不准备给秦竹么?”

皇甫宜笑了笑,眨了眨眼:“你又怎么知道我会这么白白的放过她?只是恶人还需恶人磨,你若是想让一个人过不好,有的是法子。而自己亲自出手,让那个人受些皮肉之苦便了事,自然是最笨的法子。”

“师父的意思是……”

“你若是有兴趣,自己等着看戏就行了,现在我就透露给你,岂非太无趣了?”

秦桑笑了笑,不再继续问下去。她对秦竹的结局并不感兴趣,而且,她也能确定,这一定不是个会让秦竹愉快的结局。这就够了。

“多谢师父为了我和师兄所做的一切。”秦桑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皇甫宜一听,却瞪圆了眼睛,大声道:“我哪是为了燕飞鹰?我分明是为了让我的这个呆子徒弟能安安生生的过好下半辈子!你若是过的不安生,他哪里还会有安生的日子过?!”

秦桑失笑,应和道:“师父说的是……不过,师父,请问您知道燕飞鹰的下落么?”

皇甫宜这次不光是瞪圆了眼睛,反而吹起了胡子,气呼呼的审视着她道:“你当我是傻子么?我说了,我得让我这呆子徒弟安安生生的过好下半辈子,自然就得把一切路上的阻碍都得清除了!燕飞鹰若是在的话,谁敢保证他不会再对你存什么歪心思?!”

秦桑抿嘴一笑,“师父,这个,您倒是多虑了。我和他只是师兄妹的关系而已。”

“可在他心里却并非如此!一个人愿意丢了性命去帮你找寻解药,这关系就绝非寻常!”皇甫宜又哼道。

秦桑不想与他在李中玉面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便只问道:“他如今可好?”

皇甫宜道:“再过二十个月,你便能在婚宴上见到他,你说,算得上好,还是不好?”

秦桑不说话了。能安安稳稳的活着,那便是好的。

皇甫宜既然这么说了,也想必是确保他的人是好好的了。

尽管她知道,他的心,想必是极凉的,但,她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相信,这剂良药,能抚慰一切的伤痛、不甘和悲凉。

**

当晚,李中玉又一夜没能好好睡觉。

这次,当然不是因为过去一个月对皇甫宜的牵挂和不放心。

这次,是因为他猛然发现自己身边隐藏的情敌,竟不止他看到的宇文东方一个!

竟还有个叫做燕飞鹰的青梅竹马一往情深的师兄!

而且,看起来那师兄还十分的了不起!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秦桑那晚在他的医馆毒发身亡时出现的那个武功高强的男人。他可亲眼见证那晚那男人对秦桑的各种温柔各种好……

这还得了!

翻滚的醋意和不安让他彻头彻尾的坐立不安了!

本以为他好歹也算是稳稳的把心上人揽在了自己身边,只等着两年之后风风光光的娶人家进门呢,谁知道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身边虎视眈眈的人,可真是接二连三,前仆后继呢!

看来,他这两年依然不能放松,掉以轻心了,一定还得为了艰巨而伟大的追妻事业继续努力啊!……不对,这么说不对!应该不是“这两年”,而是“这辈子”才对!

这样的好娘子,若不一辈子对她好,岂不很容易便被人抢了去?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这可是他的亲亲娘子呢,怎能被他人半路给撬了墙角?这可是他就算拼了性命,付出一切,也都绝不容许发生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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