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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卷二 白药井井68

“嗯”井井简单嗯了一声,然后似真似假道:“想亲人了。”

陈寅留道,“等过一段时间,我便让他放你们走。”他轻笑:“不过现在怕是不行,你且再耐耐。”

“你愿意放我和我的兄长离开这里?”井井多少有些意外。

陈寅留没有说话,望着她,眼眸温软中有一丝清明。

过了一会儿他收回目光道:“过不多久中原军便会到达这,到时免不了一场水火征战,留你们下来,也只是多赔上几条人命而已,倒不如放你等出去,免得造太多杀业,以后不好轮回做人。”他这个话说的,倒是真的让人以为他在开玩笑。井井细细打量他,只见他面色如常,静静喝着手中的茶水,刚才这番话,竟不像是他说的。

“我听阿青提起过,说你会一些岐黄药理?”他突然道。

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想了想,井井如实道:“其实,也不是会。你也晓得,我有一些痼疾,常年接触药物,加上平时闲来无事会翻一些杂书,懂得几个偏方,谈不上懂。是绝对不敢给人医治抓药的,怕医死人。”

井井是实话实说的,不知怎得,听到那最后一句,他就笑了。

他点点头道:“嗯,是这个道理。”

“上回你教阿青的那个禁止咳的方子,我想试试,不知道井姑娘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上回?”井井想了想,是有这么一回来着。于是道:“这也不是哪样难事,我写下来给你就可以了。多加一味草药。只是试试,未必有效,”她要找笔墨记下来,陈寅留止住她。“陈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事?”

陈寅留将手中茶杯放下,稍稍沉了沉,道:“我今天夜里咳的厉害,实在是难以入眠,想脸皮厚些,请井姑娘帮忙厨房做一份蒸梨,不知可否?”他说完,望着她,待她回答,眼里带着柔软和希望,烛光映在里面,有些亮。

井井想了想,表示承下。陈寅留道:“多谢。”

她开门走了出去。背后的人望着她的背影,露出笑,氅上粉色海棠衬得分他柔软清贵。

待的井井再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人半躺在榻上,井井本以为他睡着了。

听见她开门回来的声音,他动了动身,将怀中的竹简置在一旁的鹿皮上,坐起了来。

“这么快?”他道。

“嗯”井井说“不快点你睡着了。”

“睡着了岂不好,也用不着吵到你了。”

井井将托盘放在他放书简的桌子旁边,无意中瞥了一眼他看的书,是一部心经。井井有些惊讶。她以为他会看兵书什么的。

陈寅留将碗端起来,跟她道了谢,然后慢慢吃起来。井井又倒了一杯水在手里,直到他吃完,放下瓷碗,她才把水喝完,刚要去收拾,他开口道:“放下吧,白天让下人进来收拾,很晚了。”

井井停住手,“也好。”

“可好些了?”

他点点头。

“你早些睡,还要不要给你将火添旺些?”临睡前井井问他。陈寅留道:“不必了。”

井井本来想给他将火添上。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还不睡,怕他冷着,便出声问他。听他说不必,她点点头朝里面走去,临了还是嘱咐他早些休息,好好降息。他应下,却是将那卷竹卷又拿起来在烛火下看起来。井井没再理会,进了里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今夜她实在太累,明日还有重要的事情。

日子太平无事,大约又过了七八日。

这日晌午的时候,井井做好中饭,刚提了两个食盒子,才走出厨房,寨中便突然传响号角,所有人都赶往风堂训场。众人神色严肃,井井一番打听,这才得到消息,探信的传进来消息,中原太子云祯领的军队已经到达玉岩。

众人虽形色匆匆,然无紊乱惧色。

听到这个消息,井井没无任何波澜,一手提了一个食盒子照例往牢房去。

牢中

白药吃着饭菜,

一如既往没有坐牢的自觉,吃什么都香。

待他吃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井井开口问他:“你什么时候出去?”

“要出去要关着也是这些山匪头子说了算的,人家要关我多久,我哪里有办法。”

以他的本事,要出去只怕是早都出去了,井井哪里会信他的鬼话。他既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不过她还是要提醒他。

“过几日中原那边就来人了,必须得赶在双方交战之前出去,否则,到时候难免会殃及池鱼。”

此番说是剿匪,只怕朝廷那边早有耳闻,圣上心如明镜,除了剿匪,是要将前朝余孽一网铲尽,否则寝食难安。若不赶在这之前救出阿钰,只怕到时天意不顺着人。此事越快越好。

白药继续吃,将一箸鱼肉放进嘴里道:“他关的地方,比这里还把守得严吧,你怎么带他走?”

“阿钰会办法出来,我也会想办法。倒是你,那日,你让我引庞佐来见你,你与他,到底说了什么?”

白药避重就轻没有回答井井的问题,反问道:“哦?是吗,他出得来了?”他慢理斯条吃着,一副颇有兴致的样子。这般形容,井井看的有些莫名火气。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看人的眼神有些刺人。白药却是笑,笑得莫名。

“到时候你们先出去便是了,不必理会我,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留下来处理完来追你们。”

“白药,我不管你有何心思,当初为何上这山寨,又是因为什么自觉进的这个牢房,你要是从中作梗,我死也并不会放过你。”她死死的望着他,眼中警告和防备不加掩饰。井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帮白药搭庞佐的线不会是好事情,却也已经来不急改变什么,而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是吗?你要如何不会放过我,鱼死网破,还是同归于尽,还是……下次在我吃的饭菜中下毒药?”他似是好笑,分明有丝苍凉。“你要救趁早,不然到时候可别后悔”

井井提了食盒往外出,没有再看他一眼。

白药看着她转身走出的背影,眼中隐了太多的东西,幽幽跳转,最后都熄作冷静和平静。

阿井,你真的会后悔的,但我白药绝不悔。

向背山牢中,井井刚刚给慕容钰送完饭菜,刚走出山门迎面遇到大当家庞佐。

“你倒是个不怕麻烦的,当真是不吃白不吃,自来我寨中起,就没有在吃食上亏待过你的伙伴,送了山下送山上,也不嫌累。”

“大当家说了,不吃白不吃,我这个人一向吃不得半点亏,吃亏一点点也是要想方设法千倍万倍讨回来的,如今有得煮有得吃,自然是要物尽所用。花费不了贵寨多少银两粮食,大不了你等多打劫几桩过往来去的生意人就都来了,当家怕不至于这种小气。”

“哼,牙尖嘴利”庞佐一声冷哼,饶过她朝里面走去。

牢房中

庞佐和慕容钰面对面,一个在里面,一个人在外面,隔着木门。

“何事?”庞佐透过木门问。他头一回细细打量这个慕容家的少主。没想到这个中原皇家放弃的棋子,竟然还有人暗中花大代价一心要他的命,想到委托自己的那人,实在是有意思。要谁死都无所谓,只要是寨中得利便可。

慕容钰站着道:“我想跟庞将军做笔交易。”

庞佐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人,突然一笑,:“到底是商人,懂得以利唤利。不过,我倒是好奇,这种处境下,公子还有什么样的条件作为交换呢?”庞佐想到那个敢与他谈判的女子,有些好笑,他们慕容家的人,也是有意思。

慕容钰开门见山:“据我所知,贵寨一直在暗中联络前陈朝各部旧人,意图笼络各方势力,光复陈朝。然而境况并不如人意。前朝的一部分旧党,虽曾是食陈禄的,但像庞将军这样忠勇的人,确是不多见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放弃安稳的日子愿意陪陈家再起辉煌。旧党有人提出条件,若要想起归顺忠于将军麾下,单是陈遗皇子不足以令人信服追随,还得旧皇的信物方可。是与不是?”

庞佐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冷笑:“慕容公子对我陈朝知之甚多啊。”

慕容钰摇头否认:“也没有知道多少。只是走南跨北多年,耳濡道听途说了一些江湖传闻。庞将军到处结对人马难免有风声露出,想不让人知道都难。我听说太子云祯的军队过不多日便要到了,将军定是还在为盘龙玉玦的事情煞费苦心,不知可有进展下落了?”

话到此,庞佐眸有震色,被他隐藏的很好。

没错,旧部的党人有七十二支精锐的暗卫军队,其效忠于陈朝的天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启用得动,以盘龙玉玦作为信物,认物不认人。

盘龙玉玦乃历来陈朝圣皇的随身信物。自从二十多年前陈朝覆灭,玉玦便不知所踪了,自己派人多方打听,却一直都没有线索。他曾经怀疑过是不是旧部的党人暗藏,然也只是怀疑。那些死脑筋的人只认死物不认人,便是有陈国的皇子阿寅座位,这些人也是无动于衷,让他十分头疼。

如今慕容钰说出这话,如何能不让他从新审视,以及他话中的可信真假。

“你既提到盘龙玉玦,如果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若是有投机取巧的心思,你今日便活不成了?”他疑心重重,事关陈朝光复,不能不小心警惕,于是出言威胁他,也是试探。

慕容钰直言:“玉玦周身七十二片麟纹,盘蛇双翅,单面刻着一个遣字,是否?”

“你见过?”庞佐越加冷了面。

盘龙玉玦,其实并不是真的盘龙,也并非玉器,不过调兵遣将的军符,乃一块天降的陨铁打造的双蛇双翅符令,因为没有见过,很多人都以为是玉佩,实则非也。连他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见过的,已经是少中又少。

见他的反应,慕容钰却是皱了眉。他想起多年前陈朝文字上看到的记载,还有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所谓的盘龙玉玦,再想起老者的面容,有些恍若隔世。

“庞将军,恕我直言,如今中原天下太平,且日见鼎盛,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你又何必一心想着光复陈朝呢。”他所言真心。

想到那年经商路过,老者说的话,慕容钰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结局。很多事情,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结果了,是人心不死。

“我做你的买卖。”庞佐一言道,不再犹豫。

“告诉我玉玦的下落,待我寻得,我答应放你们出去。”

“你……”慕容钰有些不忍心。

“君子一诺,绝不食言。”庞佐道。

牢房的里头,慕容钰有些犹豫,最后出言道:“左城当桩。”说出这四个字,他其实有些不忍心。

而当桩二字,更是苍凉劲透。一个圣朝的覆灭,再辉煌的过往,一朝颠覆,便也只是如东流逝水不可倒回。不过器物隔尘,高置当铺,召言着,昨日之日不可回。

“多谢”庞佐道。立即唤来人,嘱咐人奔赴往炎都左城当铺桩。

“等等”慕容钰叫住他。“当铺的掌柜不轻易见人,届时,取一枝柳枝递进去,当铺自然会将东西给你的人。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劝他:“庞将军,如今外面天下太平,你虽忠于旧主,忠心可表。到底时过境迁江山更替。你若执意要去,结局如何,好自为之。”有些话,点到为止,而他未必不懂。

庞佐唤来随侍罗擎,嘱咐他取得玉玦,立即赶往旧部联络,以玉玦调遣前朝七十二卫队,直援独岭泊。算算时间,届时,中原太子的应该刚好到达这边,刚刚好。

罗擎领命,立马带了人往左城赴去。

慕容钰看着他一一嘱咐着,迫不及待。

他只是行商的贩夫走卒,无兵家的冷硬心肠,即便是对着关押自己的人,想到那些无论如何也更改不了的结局,有些悲天悯人。

庞佐说话算话,真的将他放了出来,只是行动受限,出不得寨子。这已经是很好的开始。井井见到他的时候,高兴得扑过去,热泪盈眶。

看着两个紧紧拥再一起的身影,陈寅留站在屋檐下,面含微笑。眼里温柔杂了一丝落寞。

她的阿钰,真得没有骗她,他好好出来了,就在自己面前。井井又哭又笑,说不出话来。

“阿钰,太好了,找机会,我们就离开这里。”她简直太高兴了,老主母要是知道阿钰好好的消息,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好,我会找机会带你出去。”阿钰将她搂在怀中,觉得心安。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屋檐下的人看了一会儿,对身边得侍婢轻声道:“进去吧.”他压抑着轻咳,悄悄进了屋,海棠清冷,略微寂寥。

“是”随侍的女婢应道,临走前望了望那边拥在一起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家主子真是个孤独可怜的人,身子不好折磨不说,还爱而不得,老天有些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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