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
下了整整一个月的雨，终于停了下来。
阳光撕开厚云这层笼罩，洒便申城每一个角落。
由于阴雨天气太长，这个月来，申城内衣以及袜子的销量比以往翻了好几倍。
霜降到申城已经有一个星期，默默的调查一番，还是没有得到去那位富豪家的消息。
她像是一个普通女孩，走到申城的大街小巷，快速的从他们口中收集信息。
收集到的许多消息，都是无用的。
等到她来到一个小吃街，随意买了一份食物。
刚走几步，便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朝着那方向走过去。
便听到樊英俊撒娇的消息：“十一，我的好十一，我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能不能够给我一百块钱，让我买点东西吃呢？”
“你看日日都饿到脸都发白了，你忍心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吗？”
顾朝阳想都不想揍了他一拳：“我不饿，你想要吃，不要拉上我。”
“我刚刚明明听到你肚子抗议的声音，还说你不饿。”樊英俊叫嚣着。
来到申城后，他们便开始节衣缩食。
每天都隐忍着。
风餐露宿。
原因无他。
他们手中的钱太少了。
根本就不足以在申城生活太久。
“我不饿！”顾朝阳咬紧牙关，狠狠瞪向他。
冯建国回头，抿唇，打量着樊英俊。
才几天的时间，樊英俊的脸就小了一圈。
看起来就像是营养不良。
没多说什么，冯建国便从口袋内，左摸一下，右摸一下，最终掏出几个钱，有几分不舍，终究是递过去：“买几个包子或馒头回来，不要买其他的东西。”
樊英俊眼睛一亮，快速从他手中将钱接过，喜滋滋跑到小吃街买东西。
将他们的落魄收入眼底的霜降，心中顿时浮出一个计划。
在樊英俊买完包子后，她跟随其身后，来到三人所在的地方。
见三人拿着馒头和包子吃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时。
霜降才出现在他们的跟前。
“我有一个合作想要和你们谈，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来到申城后，霜降利用在前面几个世界学到的化妆技术，进行伪装。
亚麻的头发，搭配着连衣裙，根本就看不出她是几个月前那位懵懂无知，眼底透着无辜的小女孩。
“你是谁？”樊英俊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拍了拍肚子询问。
“霜降，好久不见。”
冯建国走上前，冷冽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就算看起来的观感和之前不一样，他还是一眼认出来。
和之前一样，他更加不能够确认眼前的女孩，究竟是吸血鬼，还是女孩。
“你是霜降……”
不等樊英俊哇哇说话，顾朝阳伸手就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话太多，妨碍眼前人谈话。
“你应该知道我们间没什么好谈的。”冯建国眉头一挑，警惕看向眼前霜降。
“不谈一下，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可以谈地步。”霜降笑着回答。
终于将顾朝阳的手扯下来，樊英俊大口呼吸一口气，询问道：“霜降，你究竟是吸血鬼，还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