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海有些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份可能就会暴露了,她见过你的父亲。一旦她读取到你的身体信息,你懂吧?你的父亲在神族现在可是人人喊打。”
林海有些无奈,自己的事还真是曲折复杂啊。
“我的父亲,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林海的神色有些落寞。
“英明神武,武功盖世。你的父亲是一位盖世英雄。”
这位奥哥要是存在的话林海已经给他几个白眼了。
神秘的声音接着说:“不过,按道理来说,你的父亲确实很强大。”
林海回想起那个梦境,那个堪比星球大小的装甲。
“饭好了。”千末的声音传来。
“来了。”
“小家伙,你带姐姐来的地方对吗?”钟离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金灿的耳边回荡。
金灿克制自己说:“对啊,那个何大夫就住在这里。”
钟离看着面前的楼房,她的眼睛转动在打量着什么。
“今天还是算了,你先回去吧。”
金灿对她的决定很不理解问:“为什么啊?来都来了。”
钟离瞪他一眼:“你现在去找他恐怕会坏了他的好事,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金灿会意他听见了细微的不可描述的声音后说道:“这个老家伙,这么老了还不消停。”
“算了,走吧,麻烦你来陪我一趟了。要不你跟姐姐走啊,若是你让我满意了以后我罩着你。”
金灿瞟她一眼说:“就你?我要是跟你走了不还得渣子都不剩下。”
钟离一巴掌扇在他的头上骂道:“不要脸!”
他吃亏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先调戏我的。”但是这话他不敢让钟离听到,就凭金云对待她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绝非善类。
“血歌,不知道这东西会对小姐产生什么影响呢。”一个坏主意在钟离的心中发芽。
夏米回家后,她看着沙发上不断抽搐的两人忍不住说:“你们两个忍着点。”
沙发上的两人自然是与火系族亚人交手的伊洛斯和巴斯。他们两个的伤虽然治好了,但血歌侵染他们的神使核心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却没有消失。
其中巴斯收到的影响最大,他被一条特制的链子绑在沙发上。
巴斯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自己的血肉,那种刻骨铭心的折磨一度让他昏厥过去。
伊洛斯颤颤巍巍地说:“这下好了,战士们全部都受伤了。亚人如果这时来偷袭我们恐怕就全军覆没了。”
夏米对于他的话不是很认同,她反驳道:“难道我是一个摆设吗?放心养伤就好了,这里已经被我打造成铜墙铁壁般的存在了。”
伊洛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说:“但愿吧,你能不能把巴斯扔远一点。他在旁边大声吼叫让我很烦。”
夏米盯着眼前的屏幕说:“可以啊,你和他一起叫不就完了。”
于是两个大男人在客厅里鬼哭狼嚎,外面路过的人还以为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吵什么吵啊!一个不行还来两个!”被吵醒的那图恩站在楼梯上向下吼道。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的对,那还有没用过的,你去试试然后咱们再唠。”
两人对着那图恩一顿怼,那图恩第一次在嘴皮子上落了下风刚想施展一下夏米开口了:“那图恩,给你布置个任务。”
那图恩扶着楼梯走下来问:“你还用得着我?”
夏米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两人,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这两个东西不能用了,我用得着你?
那图恩明白只能应付一句:“有什么事说吧,别浪费我的时间。”
夏米点击了几下光脑说:“任务内容我已经发送到你的通讯频道了,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
“我们也不行?”
“闭嘴得了!”夏米训斥躺着的伊洛斯。
那图恩用手扶住太阳穴,一条信息就进入了他的脑海。他仔细地看着夏米给的任务,没等他看完就已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自己的任务会这么奇葩。
夏米瞪了他一眼他才没有说什么,但他也小声嘀咕了一句:“竟然让我去上......”
伊洛斯虽然好奇但是他也知道夏米的脾气,他寻思着私底下问问那图恩。不过以那图恩和他的关系,那图恩也未必会告诉他。他只好安静地躺着任由好奇肆意生长。
那图恩扔下一句:“我去准备材料。”
巴斯突然来劲了吼道:“呜呜呜!”
伊洛斯本来就烦的很,他踹了巴斯一脚骂:“喳喳什么!”
巴斯两眼无辜地看着伊洛斯,大哥不是你说咱俩一起叫的吗?我是真的难受啊。
“你们俩安静一会。”夏米继续敲击光脑,她将林海的照片与刚才森林公园遇到的男子的照片放在一起。她的眼睛泛着金光,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一定有关系。
她回想起上次在餐厅里,林海对面坐着的女人。
“糟了,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她翻遍所有监视器留下的视频,但都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存在。
“会是谁呢?是那个组织的人吗?”夏米的目光闪着犹豫,如果是那样的话地球就不太平了。
在她看不见的房子底下,有一群空间蠕虫在不停地蠕动。它们避开了所有人,没人知道仅仅是巴斯装甲上带来的一只蠕虫竟然分裂出了这么多个体。
空间蠕虫聚集在一起,它们从口器中分泌出一种黑色的液体,黑色的液体慢慢汇聚起来又不断延伸形成特殊的花纹。
清河市某个不知名小区里,一栋楼房的一楼。一披着斗篷的男人在房屋的地面,他用黑色的颜料画出一个神秘的图案。
这个图案竟然与夏米他们屋子下面的图案相吻合。
咚咚咚!男人的房门被敲响,他下意识的抓起旁边的布遮盖住地面,然后他的手中利刃浮现。
男人谨慎地来到门前问:“谁?”
但是并没有任何答复,他轻轻下压门把手再突然开门。门外依旧空无一人,他以为是自己误听了随即关门继续绘制图案。
在他家门外,一股黑风汇聚,一个老人从其中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