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海生愤怒的样子,钟离感到很有趣:“怎么了,这点事应该不至于让你这么愤怒吧。”
海生坐进驾驶位,他帮钟离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说道:“我猜到了有一种可能性,我们的人像金云他们都是一起行动单人落单的情况很少。况且就算地球上的异化者抓到了我们的人,我们的人还不至于求救信号没发出就被杀。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钟离惊讶地捂住了嘴,她之前一直没往这方面想:“难道说,我们的人里有内鬼?”
引擎发动,汽车缓缓地驶上马路。
“没错,一定有内鬼,还有一种可能是我们的人被控制住了。总之这件事要好好查一查,不然的话就不妙了。”
“好的,交给我吧。”
海生看向前面的道路,他的眼中闪烁着精芒。
张野一瘸一拐地走回一栋别墅内,客厅中玩着光脑的夏米抬头瞟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了,腿折了?”
张野就是那图恩,他扶着墙壁拖着失去直觉的右腿坐在沙发上。他长舒了一口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
“都是因为你,老子要吃这个苦。明天我不去了,我招谁惹谁了?”张野向夏米诉苦道。
夏米停下手上的游戏问道:“怎么了,一副仇怨的样子。”
“那个海生怎么这么强啊,我在他手上连反击能力都没有。我的右腿还失去了知觉。”
夏米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说道:“这样不就说明我猜对了吗?那里一定有一个人是我们要找的目标,加油坚持。”
那图恩气得直咬牙:“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的腿不会废了吧。”
夏米的眼中吐露着金光,她扫视了一眼那图恩的右腿后说道:“放心,明天就没事了。”
“该死!下次一定要杀了他!”
夏米嘲讽道:“算了吧,就你这点能耐根本不够看,连伊洛斯在他手上都讨不了好你就算了吧。”
那图恩顿时怒了:“瞧不起谁呢?你是说我不如伊洛斯吗?”
夏米随后闭口了,她懒得与那图恩争辩毕竟还需要他为自己做事。
目前地球上的神使以伊洛斯为首,在伊米尔还在的时候他是神使的最强者,巴斯的长处并不是战斗而是破坏。他的武器是龙骑枪,这种武器拥有无与伦比的洞穿力。
而在地球的亚人系族中以海生和钟离为首,二人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尤其是海生实力冠压所有人。
林海到家后先冲了个澡,因为中午运动导致他身上很脏。然后吃过晚饭千末非要拉着他出去溜达,林海无奈只好就范。
路上千末缠着林海买了许多小吃,直到他实在拿不下。林海纳闷道:“你晚上没少吃啊,怎么还买这么多吃的?”
千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是想吃一点嘛。”
林海扬了扬手上的食物袋子问道:“你管这叫一点?也不怕吃胖了。”
“要你管!”
千末大声反驳道,林海见她有点生气后也就不敢再说什么,毕竟动起手来他是比不过千末的。
回家后林海早早地就躺下了,他回想起这三个多月来经历的事。他忽然有一种活在梦里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突然中了五百万。
他抬起右手,掌心中的神使核心在他的呼唤下闪着金光。手指上的原子裂能剑也随着他的呼吸而伸缩着。
“奥哥,你说我现在还是地球人吗?”
“我认为你说的这话等于是废话,你本身也不是地球人啊。”
林海十指紧扣:“我多想过个正常人的生活啊,对了,为什么没听你说起过我妈妈?”
神秘存在犯了难:“你妈妈,你妈妈,关于你妈妈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体中好像被删除了。”
“删除?”
“没错,是你父亲动的手。我也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你妈也不是地球人。”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呢?我警告你别对我藏着掖着的,不然的话我用原子裂能剑劈了你!”
神秘存在毫不在意他的话:“哦?你可以试试看,我觉得即使你把自己活劈了,你也绝对伤不到我一根毫毛。”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林海对这个神秘存在比较好奇。
“我吗?我是已知宇宙中最高级的智慧体之一,地球上不是有一种东西叫做人工智能吗?它可能和我比较像,不过我是有独立性格的生命,我只会听从唯一主人的命令。”
林海试探地问:“难道是我父亲?”
“没错,也只有他能驾驭我。而他在离开前交给我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让你回归神星。”
“神星在哪?”
“神族的发源地,赫里达姆。距离地球上万光年,即使使用空间虫洞也需要一个月时间。”
“不知道。”林海翻身不想在说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想好好睡觉。
但是夜晚对于某些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伊洛斯,快帮我,我,我受不了了......”巴斯销魂地叫声充斥着整个别墅。
伊洛斯实在懒得理他,他也知道巴斯中的毒要比他严重的多。但是有些人不乐意了。
那图恩的怒吼声响起:“你们两个葫芦娃,不睡觉不要吵别人啊,我还想好好睡一觉呢!”
伊洛斯一听他这话瞬间怒了:“你在说谁呢?”说完他踢了旁边的巴斯一脚骂道:“你别叫了死猪!”
巴斯哼唧两声,他面色潮红,鬼知道他在幻想着什么。
月色朦胧,月光下美人独立。她明眸皓齿,冰清玉洁,带着神圣让人不敢侵犯,却又有着少女般的灵动与活泼。
“原来这就是地球吗?好有趣啊。好想在这多认识几个朋友啊。”少女开口,她的声音清脆的让人着迷。
在他身后一名老人伸手拉住她的肩膀:“小姐,你不能惹祸。不然被老爷知道了老奴就性命不保了。”
“三川爷爷,你怎么这么怕爸爸啊,他就是个脾气不好的油腻中年,哪里有半点神该有的样子。”
老者只能嘿嘿地陪笑,他是谁都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