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年，我，我”
“你什么你？你害人？你无辜？还是不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做的”女人头低的死死的，仿佛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他爱之入骨，缺爱而不得的人
“呵，每次都是这样”
“不是你做的，那你说说到底谁做的，在场就你和她，难不成鬼做的？”
“她，她自己推的”
“她有病吗，自己推自己？”
沐菡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想看看他有没有一点心疼自己的迹象，终于她眼光黯淡下，果然穆玖年眼里只有白晓晓，那里有她沐菡的一点，哪怕是一点也算，一颗炽热的心，也算，一点，一点被磨灭了
“好，是，是我做的可以了吗”
“什么叫可以了，明明就是你，还搞得一副委屈样干嘛，博我同情吗？我穆玖年在这说白了，你沐菡这辈子都不值得我同情”穆玖年淡淡的说
沐菡看这穆玖年心里一点点幻想也没有了，破碎了，终于，解放了吗？这个男人不管眼里，心里都没有她，也不会有她，只有白晓晓
“好，我走，再见”
穆玖年愣了一下，一股不知名情绪涌了上来，看这她的眼神不由得深了一个度
“走什么，你给晓晓道歉了吗？你害死了她的姐姐，现在还要害死她？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是不是白晓晓又被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杀死了”穆玖年走到沐菡身边掐这她的下巴，发狠的掐着
“疼，”
“你还知道疼？白晨晨被你害死的时候她疼不疼，白晓晓被你耍心机受伤的时候她疼不疼”穆玖年越发用力掐着她的下巴，仿佛要抽骨挑筋一样
“道歉，跪下，给白晓晓道歉”穆玖年说这还一边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录视频
沐菡看这眼前的男人眼神里没有了以前的爱意和崇拜，只有满满的绝望
穆玖年看着她的眼神，心里越来越慌，他强行按下这种感觉，呵，爱吗，这种恶毒的女人配不上
“聋了吗？道歉听不懂吗”穆玖年边说边拿起桌边的酒瓶，啪的一下砸了下去
“……”沐菡看这从头上留下来的鲜血，红的，红的，红的染上了她的脸蛋
沐菡手颤颤的抬起手摸了摸头，血，是血，疼，不是梦，她紧紧盯着穆玖年，穆玖年似乎也没有料到她居然不躲
“怎么，看这我干嘛，让我心疼心疼你？”本来想安慰的话到了嘴巴却变了样
沐菡摇摇头，倔强的，强忍这眼边的泪水不让落下来，‘噗通’沐菡一下跪下，发出重重的声音，眼神里已无以前的光芒，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穆玖年看这心脏莫名一紧，自己安慰到，没关系，没关系是她活该，她活该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沐菡说这说这哭了起来，血参杂这泪水落了下来，到了后面对不起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沙哑
穆玖年慌了，连忙像将她扶起来，而以前只要穆玖年稍微触碰一下就能开心好久的沐菡这次躲开了穆玖年的搀扶，自己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从包间走了出去
手落空的穆玖年心里也漏空了
“等等”
沐菡听见男人好听的声音，不由得顿了顿停了下来
穆玖年看见前面的女人瘦弱的想上前抱抱，脚步却停止在原地“以后记住，心机在我面前，不管用”
“不会了”沐菡沙哑的声音传出，这三个字仿佛用了她这辈子的勇气而传到穆玖年耳里只是欲擒故纵罢了
沐菡回到家没有清理伤口，只是洗了洗就回房睡了，穆玖年呢，可能还在陪这白晓晓吧
穆玖年还呆在包间里，刚刚她的态度让他不爽也让他心慌
